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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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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里从不长期留男子居住。云雨之后只要能留下后代的种子,露水姻缘即告结束。男人即使被拉郎配配上了瘾,想赖着不走都不成,要被猪群驱赶出村落。

漂亮的乌玛酋长招呼手举火把的侍从靠近一些。她就着明亮的火光仔细打量这一黑一白两只俘虏。她发现眼前的两个男人都很耐看,气质明显口味不同,姿色却是各有千秋。

这一只的颜色,像搅拌均匀的黑可可脂一样醇厚浓郁,而那一只,看起来就像剥了皮露出瓤子的白乎乎一只大号香蕉。这一只摸起来浑身上下都是坚硬结实的肌ròu,而另一只的手感软软嫩嫩,屁股上还长了蛮多的暄乎ròu,像是猴面包树上结出来的面包果……

“哎呦,你不许捏我的屁股!”

路天的话音未落,身旁的海雅皱紧眉头,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嗥叫,怒气哼哼地想要挣脱捆绑。小黑猿不喜欢看到心爱的小白猿被别的猴子抚摸——有人显然想要与他争夺配偶。

乌玛酋长挑起一道细弯的眉,拎起路天胯骨上围着的椰壳围裙,用手柞量了量尺寸,随即耸了耸鼻子,丢给小白猿两枚不屑的眼球。

路天立时就窘了:怎么了?竟然还没看上我?呜呜呜呜,人家那个也不算小了吧……

乌玛酋长转向了小黑猿,唇边抽动起一丝欢喜的笑,细长的手指点了点海雅的脸蛋,又拍拍自己的胸脯:“这只,我要了!”

路天立刻抗议:“不行,海雅是我的老婆!你想要就把我老婆给要走了,你谁啊你,你凭什么啊?!”

海雅的肩膀一拧,往一旁滚走,躲开了一只伸过来调戏的手。

闹哄哄的姑娘们七嘴八舌地议论:“酋长大人挑中了这只黑色的男人呦!”

“是哦,还是那只黑黝黝的长得更好看一些,也更符合我们印第安人挑选配偶的眼光!”

“是啊,他长得好英俊!黑得像黑河里最肥厚丰腴的泥土,qiáng壮得像我们达崆嘉部落最凶猛彪悍的黑鬃野猪!”

乌玛酋长提着麻绳子,很泼悍地拽起小黑猿拖到一旁,骑了上去。

路天急得嚷嚷:“喂,喂!你不许欺负我老婆!不许碰他!……你,你,你为嘛挑中他不挑我啊?我难道比他差很多么?!”

小白猿的玻璃心又一次哗啦哗啦碎了一地,气得他很想一脚把那姑娘踢翻,再一脚踹死小坏蛋海雅:谁让你长这么帅,这么勾人,真讨厌!

他虽说对乌玛酋长这姑娘没有丝毫xing趣,可是小男人的自尊心受不了这样的冷落。小白猿希望人家姑娘能一眼就挑中自己,拜倒在风骚别致的独家特制椰壳围裙下,爱慕地亲吻他的脚面;然后他再冷艳傲娇地表示拒绝,顺便对自己的小黑猿老婆显摆一下一颗耿耿的忠心。

结果人家压根都没挑中自己,直接就拜倒在那小流氓的胯下了,小爷还表忠心个屁!

自己明明长得也不赖,桃花眼水蛇腰的有没有!呜呜,怎么每一次都被小流氓海雅抢走了风头呢!

路天随即就看到,乌玛酋长那姑娘竟然很不害臊地握上了小黑猿的大号huáng瓜,开始徐徐地辗转撸动。海雅顽固地翻转身子,坚决不肯献身;除了他的路路以外,他不喜欢别的猴子碰自己的huáng瓜,尤其不喜欢这姑娘身上窜出来的一股子桉树皮气味。

乌玛酋长鼓捣了半天也没搞出效果,软塌塌的一根huáng瓜竟然完全藐视她的存在。姑娘惊异地摸了摸下巴,于是无奈从她的侍从手里拿过一只陶碗。原始部落手工小作坊烧制出来的黑陶,里边盛的是一碗浅huáng色冒着泡的汤水。

酋长大人掰开小黑猿的嘴巴,填鸭一般,把一碗huáng酒似的饮料咕嘟咕嘟灌进了海雅的肚子。酒水即刻在海雅的身体里散发出汩汩的热量。小黑猿的皮肤逐渐发红,花瓣似的嘴唇变得嫣红湿漉,额头和胸膛上聚集起一片一片汗滴。汗水被他身体的热度炙烤,蒸发,化作腾起的一层白làng。

路天眼睁睁地看着海雅的呼吸逐渐急促,身体在乌玛酋长的手掌心里一寸一寸地硬挺起来。他气得想咬人:这帮厚脸皮的姑娘怎么能这样!牛不喝水你qiáng按头,jī不下蛋你用手掏,鸭子不上架你拿脚踹,我老婆不想发qíng,你竟然给他下chūn药!

达崆嘉部落世世代代延续的jiāo配仪式,终于上演到了重头戏。乌玛酋长欢快地窜上海雅的胯,准备与她选中的男人jiāo欢。她还不忘扭头朝着路天耸了耸鼻子,轻松地用手指一点:“那个,留给你们了!”

四仰朝天的小路少爷,视线里呼啦啦闪进来华丽丽的十五颗脑袋,挤挤拱拱地在他眼前攒动。

“唔,这只味道也不错呢!”

“白白嫩嫩的,而且手感很好,皮肤摸起来像泉水一样湿滑。”

“我们谁先来呢?长幼有序,按照年龄吧!姐妹们动作要迅速啊,别磨磨蹭蹭,做起来没完没了的!”

路天惊悚地瞪着这一群无畏的姑娘,喃喃地说:“十五个……十五个……啊啊啊!不行!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纵yù过度要出人命啊啊啊!”

恰在这时,寂静的夜空里突然划过一只木箭。箭头朝上,she向诡谲窥视大地的漫天繁星。弓弦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

达崆嘉部落的几个哨兵气喘吁吁地跑来报告;“酋长大人,树林子里有人!有人攻打我们的部落!”

“是男子还是女子?”

“好像是男人,手持弓箭和长矛,看起来像是另一个部落的男人!”

乌玛酋长的眼里涌出明亮的焰火:“集合猪队,迅速迎战!”

达崆嘉部落的女战士们,个个的脸庞上焕发出飒飒英姿和昂扬的斗志。部落生活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就是为了掠取男人而进行的战斗。

野猪群从猪圈中涌出,女子们手持长矛和chuī箭筒,吆喝着“呀呼嘿呀吼”的战斗号子,一股脑冲进了密树林。

路天深深地吁出一口气:“哎呦喂,那一群母野猪,终于走了,吓死小爷了!海雅,海雅?赶紧的,帮我把绳子解开解开,快解开!”

海雅的脸色通红,呼哧呼哧地急喘,胸膛起伏得像安第斯高原上绵延的群山。汗水在滚烫的肌ròu之间流动,沿着小腹,股沟,汇聚到两腿之间。一杆赤红色的柱子昂然挺立,在火光照耀下抖动出红铜的色泽。

小黑猿怔怔地望着小白猿,挣扎,却无法动弹,身体因为被禁锢而涨得生疼。全身的肌ròu都绷紧起来,狠狠地一发力,竟然直接挣断了麻绳,随即,扑了上来。

幽蓝色的夜空中突然聚集起一簇一簇诡谲的眼,在暮色之中窥视和闪烁。

小黑猿抬起了小白猿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挺起腰胯,把已经烤熟了的滚热的huáng瓜一杆子捅进了dòng,杵到了底。

“哎呦,哎呦哎呦!……你慢点儿,你他妈的慢点儿!疼,我疼,呜呜呜呜……”

路天的两只手仍然被反绑着。海雅甚至都没有心思去给他解开绳索,急吼吼地就在他的身体里上膛开火。路天的后背被粗糙的huáng泥台子磨得生疼,眼前这只小混蛋彪悍地冲撞和驰骋,把他的头一寸一寸拱向泥台子的边缘。

“绳子,绳子……混蛋,你先把绳子给我解开你再上行不行……”

海雅眼中的两只瞳仁在极度亢奋之中愈加浓艳,深深浅浅,层层叠叠,装载了亚马逊最诱人的绿,一眼望不到底。黑暗里看过去,一对绿幽幽的眼睛,简直就是一头疯狂的饿láng!

海雅分开路天的双腿,透湿的胸膛压了上来。热汗噼噼啪啪滴淌在小白猿的脖颈和胸前;两个人湿漉漉地贴合在一起,胸膛黏糊上了就再分不开。海雅喉咙里传出一声重似一声的喘息和呻吟,用力顶起路天的身体,托住他的头,在脸颊、脖颈上陶醉地舔吻。路天被搅和得瘫软无力,小黑猿那一条灵活滑腻的长舌舔得他浑身苏麻,两条腿都挂不住对方的两肋。

路天在燃烧的快感中纷乱无序:“你,你,你放开我……我,我要抱着你,要抱着你……海雅,让我抱你……”小黑猿的舌头舔上他耳垂上敏感的小ròu,他全身都开始颤抖,抑制不住地扭动,辗转,磨蹭,愈加湿润。他很想叫喊,却又碍于薄得连着ròu的脸皮子,不好意思叫出口。

腹腔中聚集起一团燃烧的火球,浑身像要爆炸一样难过,压抑之后更加汹涌的làngcháo将路天吞没。他开始呻吟,挣扎,追逐海雅的嘴唇,把全副胸膛都紧紧贴上,两颗湿润的红点摩擦对方厚实的胸肌。

海雅的手指三下两下扯断了绳索。骤然地释放与解脱,路天的身体弹了起来,像一条跃上河岸的白鱼,抱住海雅,用力顶上胯骨,重重地撞击和结合。两个人在双双陷入眩晕时,发出一连串吱哩哇啦、豪无矜持的làng叫。

四肢缠绕,迅速瘫软,皮肤仿佛已经烧化,融作一潭水。

饱含腐殖质的黑河水在河口处涌入亚马逊主河道,浓郁的热咖啡混入清凉慡口的淡啤酒,迅速融合,分不出彼此。

路天乖乖地倒在海雅的身下,被cha晕了的时候还在琢磨:叫就叫呗,叫chuáng又有什么丢脸?!让叫chuáng来得更爷们儿一些吧!

还有这母野猪部落的chūn药,还有没有,能打包批发么?这玩意儿也忒给力了!

海雅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豹子,伏在小白猿身上,慢慢舔舐掉激qíng的痕迹。

路天正晕晕乎乎地享受他的小黑猿老婆的温存,密林子里传出闹哄哄的吆喝声:“呀呼嘿,呦吼吼!”达崆嘉部落的女战士们高唱着得胜回营的战歌。

他惊得一下子蹦起来,一身的汗都褪掉了:“母野猪这就回来了?这么快?!”

海雅一把揽过路天的腰杆,把人紧紧搂在怀里。马瓦赫的王竖起两道黑漆漆的眉,红润的嘴唇绷成一线。这些长了椰果的母野猪,哪个也别想抢走他的小母野人!

第39章被遗弃的男婴

达崆嘉的女战士们驾着野猪,几乎每一头猪的后臀上,都牵着捆绑住的俘虏,兴高采烈地回到部落宿营地。

海雅抱起路天想要窜上树跑掉,已经来不及。女子们一眼发现企图逃跑的两块肥ròu,顿时恼火,各式各样的长矛、弓箭和chuī箭筒从四面八方齐齐地对准小黑猿和小白猿。

乌玛酋长怒喝:“站住,哪里跑!你们是被太阳神选中的祭品,必须要遵从和履行神的旨意!”

路天滑不溜手的身子迅速躲到海雅身后,靠着大树好乘凉,小爷不怕你们这些母的,哼!他笑嘻嘻地叫道:“太阳神改主意了,他老人家选中的是我们俩一对儿!”说着勾住海雅的脖子,调戏姑娘一般,用手指头弹了弹小黑猿的俊脸蛋。瞧瞧,你们哪一只母的有咱家的海雅老婆中看又中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