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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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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把他放在椅子上,他却连坐也坐不稳,身子一歪,斜斜倒在地上。与地面撞击的同时,

听见一阵骨骼相碰的声音,显然他全身能断的骨头都被打断了。

连许掠涛也不禁皱眉。

“贺老大,你没有想到今天吧。”

贺东华断断续续呻吟,尚余的单眼瞥了高高在上的许掠涛一眼。

许掠涛蹲在他身边,温和地问:“事到如今,也没有什麽好说的了。我知道你是条汉子,我们打个商量,只要你告诉我灰的下落,看在贺大小姐和他的qíng分上,我放过贺大小姐。”

“灰?”贺东华笑起来,声音比夜枭的哭声更yīn沈:“佩拉得说他是你的姘头,原来是真的,哈哈,好!好啊!”

许掠涛耐心地等他笑完,继续劝道:“你不顾你的私生女儿了吗?”

“你不用骗我。”贺东华冷哼一声:“小芳已经逃出去了。再说,灰的人已经jiāo给佩拉得。佩拉得将他藏在什麽地方,我又怎麽知道?这个世上,能让你找不到灰的,也只有佩拉得了。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他笑到後来,似乎触动伤口,苦著脸咳出几大口血。

许掠涛脸黑了下来,拧著贺东华衣领磨牙说道:“你以为你女儿能逃出去?等我逮到她,看我怎麽对付她。你现在识趣一点,就为她留一条後路。和洛弗司做生意这麽久,总知道一些秘密。佩拉得有哪些老巢,有什麽方法和他联系,他喜欢把抓到的人藏在哪里。你说个清清楚楚,我不但放过你女儿,还放过你。”

鲜血从大大小小的伤口不断下滴,已经将地板弄得血污一片。

贺东华闭上眼睛,仿佛在考虑。他睁开眼睛,虚弱地说:“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不过他现在的qíng况,我可以告诉你。”

许掠涛眼睛一亮,靠近贺东华满是鲜血的嘴,急切地催促:“他现在怎麽样了?你说。你说出来,我就放过东堂所有遗留的人。”

轻微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溜进许掠涛竖得高高的耳朵:“你看看我现在什麽样子,就知道他现在的qíng况了。”

正在激烈跳动的心霍然一顿。许掠涛满腔的希望被脊梁冒上的寒意冲得无影无踪,转而又化为怨毒的目光she在贺东华脸上。

贺东华冷笑著欣赏许掠涛苍白憔悴的脸,不怕死地补上最後一句:“当然,在活活折磨死他之前,佩拉得可能会尝尝他後庭的滋味,谁叫他是你的心肝宝贝呢?哈哈,哈哈哈…”

许掠涛咬著牙站起来,他提脚,向贺东华心窝重重踢去,踢断那叫他不安的刺耳笑声。“闭嘴闭嘴!我叫你闭嘴!”许掠涛怒吼著,疯狂地踢这脚下早鲜血淋漓的身体。

喀嚓喀嚓的骨骼断裂声不绝於耳。

“大少爷,大少爷!”谈锋向前扯住许掠涛的胳膊,告诉他:“贺东华已经死了。”

死了?

地上几乎四分五裂的可恐尸首,嘴边还带著最後一丝恶意的笑。

许掠涛感觉一阵虚弱,贺东华的话在耳边回dàng??

??看看我现在什麽样子,就知道他现在的qíng况。

“把他弄走,立刻把他弄走!”许掠涛焦躁地连声下令。别过头去不肯再望贺东华的尸首一眼。

谈锋走到许掠涛身边安慰说:“不要担心,即使佩拉得抓到非欢,也不会轻易杀了他。”

安慰并没有任何作用,许掠涛的拳头依然攥得紧紧,象要一拳打碎和非欢之间的距离。

非欢的笑容,非欢的黑发,非欢的酒窝,非欢慡朗的声音,非欢发怒时气得粉红的俊脸…隔得那麽远,无法触碰,连看也无法看清。

许掠涛几乎支持不住,要跪倒在黑暗的夜空下痛哭不已。

“我最喜欢非欢的脾气,热qíng又火爆,象一朵永不熄灭的烟花。”许掠涛望著窗外黑沈得叫人想哭泣的天空,轻轻说:“我现在只愿他温驯怯弱一点,为自己……留一线生机。”

温驯怯弱?

与许掠涛的希望相违背,非欢此刻,正把他最qiáng的个xing,毫不畏惧地展现在掌握了他命运的人面前。

当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第十五章

温驯怯弱?

与许掠涛的希望相违背,非欢此刻,正把他最qiáng的个xing,毫不畏惧地展现在掌握了他命运的人面前。

当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紧实的背肌上,挂满晶莹的汗珠,不时因为身体的微颤而延著曲线起伏著,滑落冰凉的地板。

劈了佩拉得一掌,那双反抗多多的手,已经被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链子高高束起。连双脚也被分开固定在嵌入地板的铁镣中。

一面与身高相当的大平镜,摆在非欢的面前,让他将身後那张优雅傲慢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很舒服吧?”佩拉得从後搂著非欢的腰,望著镜中两人的脸亲密地贴在一起。

两指宽的按摩棒上涂满了润滑剂,在非欢的身体内不断抽cha旋转。

按摩棒的另一端握在佩拉得手中,一边戳动,一边观察镜中的非欢。

被体内的异物忽然碰到最敏感的一点,非欢忍不住挣扎起来,luǒ露在镜前的下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

“就是这里了,对吗?”佩拉得体贴地问,恶劣地不断转动按摩棒刺激非欢的前列腺。

“哼,”非欢甩甩一头的冷汗,优美的唇一撇,晒道:“只会用工具,我那一脚已经把你给废了吗?”

“哈哈…”佩拉得在身後用高昂的灼热摩挲非欢的双丘,磁xing的声音悠然而出:“有这麽容易废吗?你那一脚不顶用。”

他咬上非欢的耳垂,舔去上面微渗的冷汗,yín亵地笑起来:“你真是个尤物。我想看看自己可以忍多久,我的自制力一向惊人,遇上你似乎都有点抵挡不住了。不过,我猜许掠涛见到你也没有忍多久吧。”

许掠涛?非欢低头。

不错,那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花花公子,从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如饿极的老虎一样急不可待地上chuáng。以後相处的日子,更是乐此不倦。似乎除了做爱,还是做爱。

许掠涛的灼热,许掠涛的唇,许掠涛那种该死的霸道…

颤动的睫毛下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和思念令佩拉得极端愤怒。

连他也惊异於这莫名其妙的怒气,象被野shòu噬咬自己的身体一样痛楚。

他默不作声抽出按摩棒,盯著镜中人俊美骄傲的脸上流露的一丝浅浅淡淡的暖意,骤然将火热贲张的分身cha入迷人的身体深处。

用自己的器官将这美丽的人儿撕开给佩拉得带来很大的快意。紧而暖的甬道,收缩著包围侵入的灼热,使佩拉得舒服得如上到云端。

非欢被这毫无预兆的袭击疼得浑身一颤,他簌然抬头,看见镜中震惊无比的自己,象被屠宰的小shòu一样高高缚起接受著佩拉得的侵犯。

愤怒和羞耻cháo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样的热度在身体深处,曾经只属於一个人。

许掠涛。

混帐!混帐!非欢不知道是该骂下流的佩拉得,还是该骂没有本事的自己。

无论是被玩具玩弄也好,还是遭受bào力的殴打也好,总比被另一个男人这样进入自己要容易忍受多了。

他想高声咒骂出来,把有生以来所知道的最恶毒的语言全部赠送给佩拉得。

可看见镜中那张陶醉的享受的脸,那双炫耀得意的眼睛,非欢用力咬紧了下唇。

无论如何,绝对不屈服。

苦苦压抑著呻吟的郁闷美态,象火星一样点燃佩拉得所有的yù望,更疯狂地蹂躏著被束缚的猎物。

“这麽纤细的腰,真怕一不小心把你给折断了。”沙哑的低沈男声,窜进非欢的耳膜,夹杂著充满色yù的喘气,营造yín糜放dàng的氛围。

毫不留qíng的贯穿非欢,硕大的凶器在又软又热的深处肆意掠夺。

两人的体重几乎都bī迫著让非欢高高吊起的双腕承担,久不经历xing事的身体更由於不知爱惜的乱冲乱捅而不断颤栗。

但非欢始终不发一声,他没有逃避,反而一直睁大黑亮的眼睛,看著在镜中反she出的惨不忍睹的一切。

坚毅和骄傲的光芒,从宝石般的瞳孔中直she出来,将这正被侵犯而且因痛苦而不断颤抖的年轻男子,衬托得令人眩目的绝豔。

就如不知道何时才可以结束的地狱磨难,非欢qiáng压著阵阵涌上眼前的黑暗,不许自己丢脸地晕倒在佩拉得的bàonüè中。

频繁的抽cha中不时夹杂著一次重重的撞击,几次险些让非欢失口痛呼出来。

佩拉得继续野蛮的贯穿,浅浅而出,又倾力而入。让他惊人的长度深入到最里最柔嫩的地方。

长久的激烈侵略,诱发最後的喷she。随著越来越急促的频率,温热的暖流冲入非欢的体内,

散落在各个角落。

畅快地享受欢乐的余韵,佩拉得才惊讶的发现非欢居然未出一声。

堪堪要昏过去的非欢依然咬著唇,倔qiáng的轮廓落在佩拉得的眼里。

这麽安静,不够刺激麽?佩拉得低头看非欢还在颤栗的身体,腿间滴落的白浊混合著殷红的鲜血,豔丽而残忍。

“远看高高大大的,其实身体很纤细嘛。”佩拉得爱怜地摸著滑腻的起伏:“许掠涛一般和你做几次?多了恐怕你吃不消吧。”

出乎意料地,佩拉得听见细微的嗤笑。

“凭你这麽点功夫,还没有资格和许掠涛比吧?”

佩拉得抬头,镜中那双被折磨得略略失神的美丽眼睛,居然还敢放出戏谑的光。

佩拉得嘿嘿冷笑,qiáng拧过非欢的下巴,吻上带著淡淡血丝的唇:“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从来没被人整过吧?”猛然用力几乎将非欢的腰折断。看见非欢闷哼著皱眉,佩拉得毫不留qíng地将重新抬头的火热送入刚被撕裂的通道:“那我就成全你。”

狠狠地说著这话,身体也开始残忍地再次蹂躏内部敏感的黏膜。

这次,刻意延长了时间,也刻意加重撞击的力度。非欢身上的青紫淤痕,随著佩拉得的兴奋而增加。

两双敌视的眼睛,在镜中碰撞出闪电般的火花。佩拉得尽qíng使用手中的qiáng权,看著那双始终骄傲的乌黑眼睛逐渐失神,逐渐无法支持地慢慢闭上。

终於从满是鲜血和白浊的诱惑之地退出时,那张俊美的脸已经轻轻垂下,如被she伤的羚羊般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