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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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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浸透了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修长的身体无力地吊在铁链上,象不幸落入魔掌的天使。

佩拉得摩挲著那即使昏迷了还依然带著一丝倔qiáng的脸,喃喃:“许掠涛,你一定很喜欢他,对不对?我可不会把他还给你。”

伸舌头描绘非欢紧抿著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化开。

“他是我的。”佩拉得微笑起来:“他现在是我的了。”

第十六章

不详的感觉片刻不离,许掠涛快被bī疯了。

他象受伤的熊一样bào躁。

“把佩拉得bī出来。”许掠涛捏熄手中的香烟,恨恨扔在地上:  “用尽方法对付洛弗司的生意,砸他们的场,断他们的生意。”

谈锋理智地提醒: “洛弗司和东堂不同,与他们发生这麽大的正面冲突,会两败俱伤。”

“那就两败俱伤!”  许掠涛把牙咬得咯咯作响:  “不惜全力,把非欢救回来。”

盛同与洛弗司,正式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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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jīng致,无处不装满jīng密监视仪器的大庄园,chūn光明媚。

一群衣著笔挺的保镖团团站在客厅的四处,为首一人站出一步,不安地对坐在正中沙发上的人解释:  “对不起,老板。我们已经尽量不伤害他,可是他实在太悍……”

佩拉得摆摆手,停止这无趣的分辨。视线转到另一边,带著霸道专制的气势而起,隐隐压制著面前的人。

可是,站在他面前的人,却丝毫不受影响。

这人的气势更凛然,神色更高傲。

唇边被打伤的一片淤紫,qiáng调他的qiáng悍和倔qiáng。

而且,还该死的帅气。

望著非欢新换上的衬衣已经在搏斗中被撕开好几处,佩拉得无可奈何地摇头苦笑。

“第七次……”他伸手,指尖延著外露的滑腻肌肤起伏,转而扳过非欢的下巴:  “你到底要逃多少次,被逮回来多少次,才会死心?”

非欢挑衅地冷笑,修长的身躯直挺挺站在佩拉得前:  “这个嘛,要看我什麽时候可以逃出去。如果第八次逃出去,那我就只逃八次。”

“你愚蠢的小脑袋好象忘记了被逮回来要受惩罚。”  佩拉得优雅的指尖在肌肤上缓缓打著圈圈。

非欢侧颈避开佩拉得的逗弄,高高挑起帅气的眉,轻蔑地冷笑:  “就当被狗咬。”

佩拉得深感有趣地轻笑,指端滑过优美又喜欢乱说话的唇。悠闲轻松的表qíng,手底下的动作却迅速而狠辣,横手在非欢背上一劈,反肘加了一击在下腹。

带伤的是身体猛然受撞,骨架立即象散开般剧痛。

非欢闷哼一声,无力地倒在沙发上。

佩拉得象抓到猎物的láng一样,占据似的压了上去。温热的唇忽重忽轻在耳边打转,诱发非欢不自主的颤栗。

旁边的保镖们,立即识趣地走得无声无息。

西裤的拉链被簌然拉下,qiáng行探入的手指让非欢深深蹙眉。

不能忍受的刺痛在体内蔓延开来,将非欢拉回受到qiáng行伤害的数个夜晚。

“啊……该死的……呜……”

“看来你昨晚被疯狗咬得不轻啊。”  佩拉得暧昧的笑容气得非欢恨不得给他一拳。

没有力气给佩拉得一拳。非欢臭骂自己虚弱的身体,开始微微喘气。

“你这个混…啊……混蛋!”  不断在体内乱捅的痛楚使非欢的怒骂一滞,冷汗潺潺而下。

敏感黏膜被这麽长时间得不到愈合的摩擦,比被佩拉得的保镖们群殴一顿更为疼痛。

英俊的脸出现佩拉得希翼看到的痛苦神色。

qiáng悍又骄傲的非欢,在chuáng上实在算不上一个qiáng者。一晚上几次激烈的xing爱,就能使他受到伤害。连许掠涛这麽自我又专制的人,都不敢在chuáng上太过qiáng迫。

可这种瞬间出现在非欢身上的脆弱和无力,恰是佩拉得最欣赏的。

望著身下倔qiáng的脸变得迷茫,沾上娇弱,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也能令佩拉得血脉沸腾,重新点燃所有的yù望。

“从没见过你这麽喜欢自找苦吃的人。”  佩拉得抚摸非欢鲜血淋淋的後颈。放在非欢颈侧肌ròu内的控制仪器,居然被他聪明的找到,还自己动手取了出来:  “对自己这麽粗鲁,不疼吗?”

佩拉得又是佩服,又是怜惜。

但更令非欢痛楚的行动正在持续著。体内的异物还在增加,撑开紧闭的环状入口,搔刮脆弱的黏膜。

就象在被缓慢地凌迟。

非欢宁愿被佩拉得用任何方式殴打任何的地方,除了那两处------最敏感,佩拉得最喜欢折磨玩弄的两个地方。

“试过拳jiāo吗?” 侵略的手指已经进入到四根,那是非欢的极限。佩拉得低笑著问。

非欢无力地翻翻眼帘:  “疯子……”全身忽然紧绷,俊美的脸恨恨扭到一侧。

佩拉得把他的脸又扳了回来,舔著他的唇说: “我真想让你的小xué紧紧包围我的拳头,那个时候你的神qíng一定让人销魂,我真想看,非欢。”

变态!

非欢已经说不话来。体内的伤口被不打招呼就闯进来的凶器野蛮地再度撕开,他只能咬著牙,瞪大乌黑的眼睛与痛楚抗争。

“我又把你弄伤了?你真是容易受伤。这麽紧这麽热,还这麽热qíng地包著我。”佩拉得大幅度地律动著,哑著嗓子说: “我不想弄伤你,但又很想看你这个脆弱的模样。很矛盾,是不是?”

优雅的长颈深深後仰,象要引亢高歌的天鹅,但天鹅也展现不出非欢这麽诱人的姿态。

佩拉得吻上突出的喉结,噬咬柔软中带著坚qiáng的触觉。

“呜……唔唔……”终於,还是有细微的声音穿过紧咬的牙关逸了出来。

非欢喃喃咒骂自己的无能,闭上眼睛,希望可以将佩拉得当成许掠涛,也许那会好熬一点。

佩拉得努力地享受著,无论是非欢的紧窒,还是非欢的颤抖、非欢的倔qiáng,他都尽qíng享受著,并为这一切兴奋。

完成一次冗长的快感,满足地抽出来时,看见非欢稍稍松了一口气,象停止了一种早已忍受不住的折磨。

“滋味不错吧?”佩拉得笑著看非欢满额汗水,苍白的脸色。

非欢好半天才找回仅余的力气,虚弱地讽刺:  “不错。比狗好一点。”

“这样的挑衅,使人真想弄条大láng狗来上你。”

身下的男人骤然紧绷,乌黑的眼睛满是警惕。

佩拉得笑了出来: “别怕,我舍不得。”他摸上非欢xing感的锁骨。  “我最喜欢你这个样子,又骄傲又脆弱。我想看多一点,我想看你在我怀里哭泣,向我求饶。”

“要不要看我向你摇尾巴?”非欢冷冷地笑。

佩拉得对这满身伤痕,连动都动不了的帅气男人再度摇头:

“非欢,你真是学不乖,脾气又坏。我怀疑许掠涛当日是怎麽把你骗上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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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我们搅了洛弗司两个大毒品jiāo易,洛弗司损失惨重。”

“佩拉得出面了吗?”

“没有。可是我们也死了不少兄弟,再这样下去……”

“那就继续下去,直到佩拉得出面!”

“……大少爷……”  谈锋yù言又止,点头道: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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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隐蔽的庄园内,佩拉得正在全心全意享受他的猎物。

“别乱动,再动会伤到你的。”

非欢警惕地看著那古怪东西靠近,奋力晃动手上的铁链。

长长的细针,一端镶著一颗圆润的珍珠。

被佩拉得持在手中,更增添了不可测知的威胁xing。

“这会让你很兴奋。”  佩拉得将针头滑过非欢赤luǒ的下身,看著非欢微微一缩。

“我看是你很兴奋吧?”  非欢嗤鼻。

佩拉得毫不脸红地慡快承认:  “不错,我是很兴奋。”

摩挲还不曾昂头的jīng致分身,那里散发出的gān净清新味道让佩拉得满意。他将针头对准分身顶端的铃口,向非欢展示他的意图。

非欢倒吸一口清凉气。

“你确实比许掠涛qiáng。”  非欢摇头惊叹,认真地说: “许掠涛没有你变态。”

“非欢……”佩拉得俏皮地眨眨眼睛,夸奖道: “你真懂得怎麽惹人生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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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到底在gān什麽?”

“怎麽回来了?你关在岛上的小美人呢?”

“你别管!我是在问,你到底在gān什麽?不惜一切与洛弗司开战,你知道盛同损失有多大吗?死了多少人?洛弗司已经开始报复了。”

“我不管!”  许掠涛跨前一步,牢牢盯著与他同高的弟弟:  “只要非欢不出现,这件事就没完!”

许录擎愣著看憔悴bào躁的大哥片刻: “我知道,你爱上了,对不对?”

许掠涛愕然,无言地别过头,瞪著窗外。

“你的心qíng我可以理解,如果失踪的是凌麟……”许录擎想起远去的凌麟,深深叹了口气,清醒地分析: “大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佩拉得真的抓了非欢,为什麽宁肯受那麽大的损失也不出面?区区一个小卧底,借此向我们讨一些便宜不更好吗?”

许掠涛霍然抬头。

许录擎说: “这样的原因,可能有两个。一,是佩拉得根本不想用非欢来jiāo换东西,他要留著他。二,是……”他忽然闭嘴。

许掠涛yīn恻恻地说: “你想说什麽,尽管直说。”

“二,是非欢已经被处死。佩拉得根本jiāo不出人,只好硬著头皮和盛同开战。”

许录擎一口气说完,等著许掠涛发火。

许掠涛没有发火,他疲惫地坐下,伸展一下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