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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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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欢不会死的。”他淡淡对弟弟说:  “以後不要再做这种猜测。”

他盯著许录擎,轻而坚定地说: “。他失踪一天,我就找一天;他失踪一辈子,我就找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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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难以抑制的痛苦呻吟,在暗淡的房间中散开来,逸出装著粗大铁栏的窗外,回dàng在一望无际的绿地上。

长针已经深深扎入非欢的分身,圆润的珍珠紧贴铃口,因为染上非欢的鲜血而发出yín靡的光。

佩拉得冷冷看著。

被吊起的手腕磨出两道蜿蜒的血迹。浑身是汗的身躯还在轻轻颤栗。

优美的肌ròu线条,反she出光芒的弹xing肌肤。

宽的肩,结实的胸膛,紧绷的下腹,修长的腿。

因为抚弄勃起,因为受到折磨而淌著鲜血,因为上面的珍珠而显出娇媚的分身。

虽然美丽让人心动,却不是最吸引佩拉得的地方。

深锁的英眉,紧咬的白齿。

昏迷中的脆弱无依,隐藏的根深蒂固的倔qiáng与骄傲,才是佩拉得最想拥抱非欢的原因。

这样的人,应该属於我。而不是许掠涛。

随手一拭,尽是非欢忍痛时渗出的汗水,带著非欢淡淡的味道。

那双快被折磨得失神茫然的眼睛,为什麽没有蒙上水气?

你曾在许掠涛面前哭泣吗?

你曾为许掠涛而哭泣吗?

嫉妒象毒蛇,扑上来咬著佩拉得的心窝不放。

他挑起无力再高昂的下巴,不由分说吻上去。

“你是不一样的,非欢。”  非欢的味道在口中化开,比蜜还香美:  “跟了我吧。许掠涛有什麽好?他如果爱惜你,怎麽会肯把你放在这麽危险的地方。如果是我,一定把你时刻带在身边,不离左右。一步也不离开。”

他低声喃喃,搂著非欢的腰,挺身刺入最甜美的深处,让非欢的炽热包围他,让非欢的热qíng融化他。

失神的眼睛因为受到袭击而瞬间凝聚起焦点,又沈入迷惘。

非欢为这痛苦而蹙眉,却在昏迷前轻轻微笑起来。

“许掠涛……”他唤著这也许可以减轻痛楚的名字,不再理会佩拉得的摧残,迎接黑暗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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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同的总部,气氛沈闷紧张,没有人敢说笑,每人将嘴闭得紧紧 ,不敢多说一句,引来许掠涛排山倒海般的怒火。

所有人都希望有人来解开这种沈闷气氛的时候,谈锋进来了。

象狂风从大门chuī了进来,搅动头顶厚重的空气。

每个盛同的兄弟都愕然看著他飞快地跑过大堂,顾不上等待电梯,直接冲上楼梯,几乎是踢开许掠涛的办公室。

“佩拉得出面了!”

许掠涛从椅子上高高弹起,转眼来到谈锋面前。

“佩拉得出面了,他寄下书信,要求放回非欢的条件。”谈锋也抑制不住兴奋地挥动手中的薄纸。

许掠涛一把抢过那张关系著非欢的纸,珍重又急切地打开。快速将纸中每个字细细咀嚼,印入脑中,闭眼道: “我就知道他还活著,老天垂怜。”

谈锋的冷静在瞬间兴奋後又充分显示出来:  “大少爷,佩拉得的条件……是不是有点刻薄?”

“帐可以慢慢算。”  许掠涛憔悴深凹的眼睛在得到非欢的下落後立即犀利起来:  “只要非欢回来,我现在什麽都可以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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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复的逃跑行为後,手铐脚镣成为非欢身上的固定饰物。

赤luǒ的身体,带著数不清xing爱的痕迹。

大腿与小腿贴著绑在一起的屈rǔ姿势,将非欢的下身尽qíngbào露在佩拉得面前。

分身上日夜折磨非欢的珍珠和扎入铃口的长针,还嵌在那里带给非欢无尽的痛苦。

“许掠涛鼓足了劲找洛弗司的麻烦。”  佩拉得叹气:  “洛弗司与盛同损失惨重,两败俱伤。”

非欢的眼中闪著希望的光,又按捺下去:  “许掠涛是找麻烦的高手。”

他昂头对佩拉得轻笑:  “得罪他算你倒霉。”

“我不怕他。只是很好奇他肯为你花多大代价。”

佩拉得眼中又开始泛起色yù的光芒,跪在非欢大开的腿间,轻舔那垂头丧气的分身。

“呜……变态!”非欢半眯著眼睛低骂。手臂上的肌ròu猛然收缩,摇晃著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很少口jiāo,是吗?许掠涛不这样对你吗?”

佩拉得湿润的舌舔过分身上小巧的珍珠,继而将整个jīng致的器官含入口中。

用牙齿摩擦,用舌头舔弄,用唇收缩吮吸。

下腹在渐渐升温,再qiáng的意志也无法抵抗身体的自然反应。

非欢後仰著脖子挣扎起来,脸上dàng漾著jiāo错的愤怒和迷惘。

“很舒服吧?”佩拉得继续含著逐渐变硬的宝贝,揉搓两边的小球。

快感袭击全身,又聚集到灼热的下腹,却被无qíng地阻挡。

舒服顿时转变为说不出的郁闷痛楚。

非欢颤栗。

他挣扎起来,想摆脱佩拉得的掇弄。

“想she?”佩拉得耐心地逗著忍受煎熬的非欢。

高昂的分身颤抖著,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宣泄著要喷发的yù望。

而无qíng的长针,却深深扎在那里。

“不求我?”  佩拉得望著非欢倔qiáng的脸,指尖刮过分身根部的凹痕,让非欢在手中急喘呻吟。“我知道你不会求的。我就喜欢这样的你,非欢。”

双手还在不断刺激抚摩非欢,他低头咬住珍珠,将长长的针慢慢抽离非欢的体内。

“不!呜……”  异物在体内移动的刺痛和下体的快感jiāo错,非欢呻吟著扭动身躯。

他又羞耻,又愤怒,又无法忍受不能发泄的痛苦。C738F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激动,让丝绸一样的弹xing肌肤蒙上淡淡的粉红。

“啊啊!啊……”长针抽离的刹那,他再也咬不住牙,嘶哑著叫了出来。

rǔ白的体液,从顶端高高喷出来,落在佩拉得胸前、脸上。

“我最爱你这个样子。迷惘、脆弱、找不到方向,却还倔qiáng地不肯屈服,不肯哭泣。”

佩拉得不以为忤,细心地舔去非欢下体的白浊,品尝非欢的味道。

他将瘫软无力的非欢拥入怀中,挺身刺入他的深处,感觉他的颤栗。

“我快喜欢上你了,非欢。”  佩拉得粗bào地进出著,嘴角的笑渐渐加深: “许掠涛失去你一定很难过,对不对?没人比你更棒。”

非欢痛得全身无力,骨架几乎散开。尽量合紧牙关,将闯进口腔尽qíng玩耍的讨厌侵略者咬了一口,发现造成的危害对佩拉得根本无关痛痒,只好有气无力地狠狠瞪他一眼。

不料佩拉得越加兴奋,抱著非欢的腰高高抬起,又重重放下,让自己入到非欢最深的地方。

“啊!”

非欢惨叫一声,软软倒在佩拉得怀中。

佩拉得叹道:“唉,知道自己体质差,就不要这样倔qiáng。”

他微笑著将昏迷的非欢亲了又亲,轻声道: “不知道为什麽,我现在连一秒都不愿意放开你了。你真可爱,非欢。”

第十七章

黑暗中,传来让人脸红的jiāo媾声。

急促,永不停息地回dàng在屋顶。

低低的、垂死般的呻吟和喘息,在优美的唇边不能压抑地吐出。

佩拉得疯狂地占有著被铁链紧紧锁著的男人,蛊惑人心的磁xing声音在非欢耳膜中震动。

“没想到许掠涛肯这麽为你。”他似乎有点发怒,怒气化为热度传递到贯穿非欢的器官上,剧烈的震动又凶狠几分。

“他还真是喜欢你啊。”

非欢几乎听不见佩拉得说了些什麽。最柔软的地方被不间断的贯穿摩擦得几乎烧起来,带来的是承受不住的刺痛,和让非欢愤怒、切齿的快感。

混乱的感觉捣毁了非欢的意志,他听不到声音,也感受不到徐徐chuī入房中清冷的风。

整个世界只有被佩拉得cao纵的身体还有知觉。被贯穿的律动、灼热、痛楚,全身的血液都充斥在被佩拉得紧紧握在手上的分身上。要宣泄的暖流在下腹乱窜,与因为被贯穿而从脊梁升起的寒流撞到一起,象宇宙在瞬间被炸开。

“这麽奢侈的条件,他居然也肯为你答应。”

佩拉得不由分说吻上非欢已经无力逃避的唇:“我真舍不得把你送回去。你是我的,每一寸、每一根头发,都是我的……”

佩拉得象一头不知疲倦的猛shòu,用自己的硕大猛烈地攻击著。

这样持续的攻击,已经超过非欢可以承受的地步。他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已经丧失,如失了生命的雕像一样。半睁著的美丽眼睛,找不到焦距。

非欢终於有了消息。虽然知道要从佩拉得手中换回非欢要付出不少代价,许掠涛还是衷心高兴。

准备好佩拉得要求的一切,机密资料、英镑、及让出一部分地盘。许掠涛焦虑不安地等待著换人的一天。

许掠涛站在窗台等了整整一天的消息。

谈锋和许录擎守在门侧,常常jiāo换一下眼神,不禁暗暗考虑,如果佩拉得食言,该如何对付发狂的许掠涛。

沈静的办公室内,电话铃忽然喧闹地响起来。

三人同时一震,许掠涛霍然转身,牢牢盯著电话。刹那间,手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许录擎望望他紧张的大哥,走过去,拿起话筒。

“喂?我是许录擎。”

许录擎拿著电话,低沈的声音响起。他聚jīng会神地听著那头传来的消息。

“是吗?我知道了。”

许掠涛看著许录擎将话筒轻轻放下,收缩的瞳孔盯著许录擎的脸,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怎麽激动不安,而且隐隐害怕著。

谈锋也轻轻踱到桌子另一边,询问地望著许录擎。

“唉……”  许录擎微微叹气。

等待著的两人立即全身紧绷。许掠涛几乎要扑过去抓住他的小弟狂吼------到底怎麽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