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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廉知道,他们正在用自己听不到的方式jiāo谈着。

快走到花园门口的时候,罗廉看见了洁西敏,他依旧笑得天真无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菲尔特对自己说的话,罗廉朝他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他怎么忘记了,洁西敏是个血族,他的时间早已经停留在了明净无暇的年纪,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的内心如同他的外表一般天真。

他亲吻自己的技巧……简直就是个老手。

当然,菲尔特的话也是不能全信的,说不定洁西敏真的就只是个没什么曲线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文章内容边的举报按钮大家没事别乱按啊……这个可试不得的……
回几位读者的留言(现在是十二点多,我很累,所以也没有jīng力顾及语气,如果我的语气有问题惹到任何一个读者了,也请你们包涵)我不小心把下面的话贴到下一章的存稿里了,明天看过的人可以不用再看。
第一,现在处于HX的非常时期,也许一章的欢娱会换来我这整片文章被删掉的危险,我相信这不是大家想看见的,对于希望我上ròu的留言真的让我很为难,既想满足你,但是我实在是做不到。
第二,我也没想到有读者觉得罗廉“yù拒还迎”的让他反感,这一点我只能说博士是一个直男,要是随便碰上一个有魅力的男人就喜欢上了,那他真的不是直男。他是个科学家,固执是他的jīng神,这种jīng神不止在于探索世界的真实中,也在于对另一个人的认识之中。而且FBI探员一直就有“不允许与搭档恋爱”的规则,所以菲尔特的追求触及了罗廉的工作原则,这是底线问题。最后,有读者早就在第二章指出罗廉是有故事的人,这个故事关系到他对血族的看法,我不想剧透。
有任何读者对我的文章不满意的话,请按右上角红叉,我的心理承受能力不佳,您留言打分我感激你的支持,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

 


Delicate heart 4

作者有话要说:冻得我打不动字……
案发现场的证物很快被运了回来,包括大法官的尸体。

血族总是以一种体面的形象出现在人们的眼前,但是可怜的费舍里在死后还要□地趟在停尸台上被蹩脚的研究生解剖。

首先是X光扫描,在他背部发现了一只折断在肌ròu组织里的针头,同时也追踪到了进入身体组织中的液态银,怪不得菲尔特说自己闻到了液态银的味道。

而费舍里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衣衫不整。

如果他是和凶手打斗的话,没有道理其他的血族发现不了。看来这位准新郎即便是要结婚了也没有打算为了一棵小树而放弃整片森林。

再看看阿尔伯特拍摄的现场照片,chuáng单凌乱的很,看来我们的大法官曾经做过“激烈的运动”啊。在场众多的血族宾客想必是听到了,可是他们都不约而同地保持沉默,当然不是为了保护新郎或者新娘的颜面,而是在他们心中这是习以为常的。

“阿尔伯特,你在冲洗费舍里的尸体之前,记得提取他身上的□样本。”

“□样本?”

“包括唾液、汗液、jīng 液以及其他所有你能提取到的!”

阿尔伯特还是一副呆像,不知道从何下手,这让罗廉不禁怀念起正在住院的梅兰尼了。

拿起棉签,罗廉走到陈尸台前,打开费舍里的嘴,用棉签采样然后存入试管中,“拿去分离DNA。”

“分离?”

“我们的大法官死之前正在和某人抵死缠绵,他们应该会接 吻吧?如果接 吻了,费舍里的口腔里就应该有那个人的唾液,我说的没错吧?”

阿尔伯特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拿着试管化验去了。罗廉心想,要不是自己所处理的案子不是随便一个研究生能够适应的,他真想换过一个实验助手。

折腾了一个晚上,罗廉觉得自己真的很累了,再加上参加婚礼的途中又出了车祸,chuī了那么久的冷风,脑袋有些发昏,多半是感冒了吧。

“博士,你发烧了。”不远处因为魔shòu世界而全神贯注的麦克忽然开口说话了。

“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罗廉拍了拍麦克的脑袋,“天快亮了,你还不睡觉?”

麦克立马一副可怜的表qíng,“博士……我正在组团打怪呢,好不容易凑足了人手……”

罗廉笑了笑,时间对于麦克而言也许是没有意义的。他躺回自己的chuáng上,盖上被子,天花板在旋转着,耳朵也在嗡鸣,也许睡一觉养足jīng神就好了。

半梦半醒之间,他觉得很热,全身似乎都要汗湿了,忍不住翻身想要将被子都掀掉,但是手却被按住了,凉慡的手掌掠开他额前的湿发,覆在他的额头上。

“罗廉……把药吃了。”那嗓音太温柔,罗廉的思维经不住引诱往下坠,直到落入一片轻柔之中,再没有挣扎的力气。

“唉……”叹息声在他的耳边回dàng着,到底是谁?眼皮太沉重了,罗廉下意识伸出手想要触碰身边人,凉慡的触感让他觉得很舒服,方才的燥热一点一点地缓解。

对方掰开他的唇,一粒胶囊被塞进嘴里,还有温热的水也流了进来。

“咽下去,罗廉。”

没有力气,不想咽。

“你不咽下去,我就走了。”

你要是走了……是不是就没有这么舒服的温度了?

罗廉皱了皱眉,终于卖力地将那粒胶囊咽了下去。

“Good boy。”对方的嗓音依旧温润,伸手将罗廉搂住,带入自己的怀中。

呼吸渐渐平缓,身体那不受控制的沉重感也在慢慢远离。

好久没有这样安心地好好休息了,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可惜,D博士的愿望彻底落空了。chuáng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罗廉被那铃声吵得皱紧了眉头,伸长手臂在chuáng头柜上乱摸一通,但是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将那手机拿了过去。

“喂?原来是BOSS啊,罗廉他还在等DNA的分离结果……”

这个声音……罗廉猛地睁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迅速勾勒着对方的脸部轮廓。

菲尔特?怎么会是他?

对方笑着,将手机挂断,低下头来碰了碰罗廉的额头,“还好,退烧了。”

更离谱的是,罗廉发觉自己竟然枕在对方的胳膊上,一条腿架在对方的腰上,一只手还搭在对方的身上。

上帝啊!罗廉一把推开菲尔特,哗啦一下坐了起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嘛……”菲尔特的音调拖得很长,在罗廉听起来就是一种无限折磨,“我昨天询问完了在场的血族们就赶来通知你一些‘有趣’的消息,但是你发烧了,于是我好心地给你喂药,结果你就缠上我了……”

“得了吧,”罗廉耸了耸肩膀,“我要真把你怎么了,以你的力量推开我简直轻而易举。”

罗廉一想到自己竟然觉得那个一直陪在身边的人很安心,就想用自己的脑袋去撞墙。

菲尔特沉默着看着罗廉穿上衣服,走出卧室。

麦克已经趴在电脑前睡着了,罗廉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自己竟然睡了十多个小时。

阿尔伯特看见走出来的博士,如同献宝一般将分离结果送到了他的面前。

“博士,果然和你想象中的一样,我分离出了两个人的DNA,大法官费舍尔的,另一个则是属于这个人的!”

罗廉翻到尾页,赫然发觉那份DNA对应的名字竟然是“洁西敏”,而照片上的则是一个清秀的男孩。

仔细地揣摩着那男孩的五官,再回忆昨天在婚宴上遇见的女孩,罗廉有些悲哀的发觉洁西敏百分之百是雄xing的……

“我就说我没有骗你吧。”菲尔特的嗓音在罗廉的脑后响起,“他还在纽约经营一家夜店。变装癖 好与变装控的天堂。”

罗廉转过身,将资料按在菲尔特的脸上,“那么你询问结果呢?”

“恩……在场的有三十二位血族,他们都表示费舍尔正在他的卧室里进行某项最好不要让新娘知道的运动。”

“是在洁西敏和我说话之前还是之后?”

“一直都在。”菲尔特耸了耸眉毛。

“也就是说,除了洁西敏,在那个房间里恐怕还有其他人和我们的大法官做‘运动’?”

“很有可能。”菲尔特的双手搭在罗廉的肩上,将他带向浴室,“在太阳落山之前,我想你需要好好洗一个澡,昨天生病你都汗湿了。”

“可是……”

“等你洗好了出来,我们差不多就可以动身飞去纽约了,不管怎么样,洁西敏都是我们第一个调查对象。”菲尔特替罗廉将浴室的门阖上,然后走到停尸台前,优雅地戴上塑胶手套。

“海辛先生?”阿尔伯特有些不解地望向他。

菲尔特的指尖触上费舍里背部的针孔,皱起了眉毛,试图感应他死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凶手是男xing。”菲尔特抬眼望向阿尔伯特,意味深长的笑意让年轻的研究生有些摸不着头脑。

“洁西敏也是男的啊。”

“凶手并没有和费舍里接过吻。”菲尔特将塑胶手套的指尖拉得很长,阿尔伯特的呼吸也随着那个动作而停止。

“那么洁西敏不是凶手?”

“但是不代表他没见过凶手或者不知道凶手是谁?说不定洁西敏和凶手还是搭档呢。”菲尔特笑着走到阿尔伯特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信用卡,“你去药店里买一些营养品来。D博士饮食不规律,营养缺乏的话免疫力就会下降,然后容易生病。”

“哦,明白了。”阿尔伯特接过信用卡。

“记得买Dynamic公司的浓缩型营养液。”

“那个超贵的啊!”阿尔伯特睁大了眼睛,随即又想起菲尔特是个有钱的主儿,据说他住的地方光是一平方米的面积,自己就得挣个七八年呢。

罗廉刚从浴室出来,便看见自己的书桌上放着刚叫来的意大利面外卖、蔬菜沙拉还有牛排。

“这是怎么了?”

菲尔特走到桌边,将两瓶营养液放下,“罗廉,如果你无法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同时你也失去了破案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