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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术再高闭门造车也不是长久之计,再说,这医术根本没什么捷径,光看医书是不成的,最重要的是实践,看的病人多了,积累的经验多了,医术才能进步,原地踏步等于后退。

以前自己好歹还能给各府的人瞧瞧病,如今成了四皇子妃,谁敢找她啊,弄的现在天天闲着,也就进宫给皇上看病,算个正经事儿,可给皇上看病也就一会儿,又不是天天来,平常怀清还是没什么事儿。

以前跟着哥哥上任,还能跑出去采药,现在除了四王府就是宫里,要不国公府,叶府,就这几个地儿,来回转悠,怀清自己都烦了,故此,余隽这个提议怀清颇为动心。

想答应,却又不得不顾及身份,好在余隽跟她说可以隐瞒身份坐堂,只说她是南阳的神医,来庆福堂坐诊,她穿了男装谁能认得出来。

只不过余隽也说了,这事还需慕容是点头才成,要不然,他可不敢,所以,怀清今天必须要说服慕容是答应此事。

而怀清的计划也相当简单,以她对慕容是的了解,这男人挺好说话的,而且,特别好哄,稍微哄哄他,给他点儿甜头,他什么都能答应,尤其哪方面的。

说起这个,怀清真觉慕容是简直就是表里不一的最佳代言人,面儿上瞧着酷的要死,表qíng都没多少,可一沾那事儿就跟打了jī血似的,格外来神儿,热qíng的常常令怀清有些吃不消。

不过,怀清也明白这样才正常,毕竟慕容是跟前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这么多年的jīng力,一下子倾泻而出,自然澎湃,以后慢慢就好了。

而且,怀清也决定适当发展一下夫妻qíng趣,不能总是为了做而做吧,这种事儿也需要有些变化,例如今儿,她就给慕容是准备了惊喜……至于惊喜的结果如何,还需期待。

皇上看了她一眼道:“听老将军说,你这丫头棋下的不错,这会儿无事,你陪朕下几盘如何?”

怀清忙道:“儿臣会的是象棋。”

皇上点点头:“象棋也一样,海寿,把棋桌搬上来,朕跟这丫头杀了两盘。”

怀清也只能奉陪,只不过,心不在焉的,下了三盘输了三盘,最后皇上挥挥手道:“心跟长糙了似的,得了,去吧,别在朕这儿蘑菇了。”

怀清大喜,忙告退走了,海寿回来道:“好家伙,四皇子妃走的这快,奴才这两条腿都快飞起来了,才勉qiáng跟上皇子妃,也不知赶什么呢?”

皇上不禁笑了起来:“可见是少年夫妻,离开这么一会儿就受不得了。”

说起这个,皇上不由想起当年来,从御书房到淑妃的钟粹宫才多远儿的路,自己每次走起来,都觉格外长,如今才明白,不是路长是心急,只可惜这段路自己也没走到最后,匆匆几年就过去了,淑妃没了,长庆公主没了,只留下了老六。

想起慕容曦,皇上问了句:“老六的病如何了?”

海寿道:“听王大人说,身上的病是好的差不多了,这就是这心病……”说着停住了话头,不敢往下说了。

皇上叹了口气道:“六皇子妃如今还在别院里头呢?”

海寿点点头:“听说身上不大好,还得在庄子上修养一阵子。”

皇上略沉吟道:“你去把老二给朕叫来,朕有话儿跟他说。”

海寿一听就明白了,皇上这是想让二皇子去劝劝六皇子呢,只不过,二皇子那个碎嘴子去了,不知会不会让六皇子赶出来,就难说了。

且说怀清,从宫里回来,一进门就问陈皮慕容是回来了吗

陈皮忙摇头:“没回来呢,怀清松了口气,到底没耽误正事儿,快步进了松涛苑……

陈皮挠了挠头,心说,怎么瞧着姑娘今儿有些不对头呢,侧头问石头:“你说我们姑娘今儿是不是有事啊?”

石头道:“你别问我,我可猜不出主子的心思,不过,瞧主子的神qíng,应该是好事儿,放心吧,从主子嫁进来,咱们府里就剩下好事儿了,你不是也见了,户部那么忙,爷还不是天天老早就回来,我觉着,爷进府门那脚步都比出去的时候轻快呢。”

陈皮嗤一声乐了:“你快算了吧,这都能瞧出来,你就不再这儿待着了。”两人正斗嘴呢,就见那边儿可喜跟着轿子回来了,石头道:“你瞧,我说的不差吧,主子前脚刚进门,后脚爷就回来了,这就叫那啥来着,心什么一点通……”

陈皮道:“心有灵犀一点通。”

“对,对,就是这个话儿,可着几位皇子都数过来,也没有咱们府里头和顺呢。”陈皮心说,那是他们没娶着我们家姑娘。

慕容是一进来也是跟怀清一样:“皇子妃可回来了?”

陈皮忙道:“刚回来一会儿……”话没说完呢,六皇子早没影儿了。

可喜心说,怪不得爷刚一个劲儿的催呢,原来是等不急了,说来也让人想不通,就算是心尖子,这都热乎一个月了,也差不多该过劲儿了吧,可他们家爷呢,还抱着热火罐呢,天天一回来头一件事就是问皇子妃,真有股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意思。

慕容是先到了松涛苑,找了一圈不见人,问了甘糙,甘糙道:“姑娘从宫里回来就说乏了,沐浴过后回屋补觉去了。”补觉?慕容是抬头看了看天,有些纳闷,心说,莫不是病了,怎这时候睡?忙快步进了寝室。

一进去就愣了,怀清并未在chuáng上躺着,而是斜靠在窗下的贵妃榻上,屋里通了地龙,极暖和,可她身上的穿的是不是也太少了点儿……

显见是沐浴过后,一捧青丝散在大红绣龙凤的靠枕上,她身上只拢了一层烟雾似的轻纱,便别无长物,透出里头大红的肚,兜,下身软绸的撒腿裤,裤脚下一双玉足粉嫩嫩担在榻边儿上,涂着凤仙花的脚趾,如一根根的嫩笋……肚,兜上怒放的牡丹高高撑起来,随着她的呼吸高低起伏,真能勾了人的魂儿……

慕容是呼吸都有些停滞,那股子燥意瞬间就冲了上来,却极力压了压,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瞧了她一会儿,不禁笑了一声,伸手在她脚上挠了一下。

怀清怕痒,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瞒的瞪着他,心里不免有些颓丧,自己准备了半天,还想他一进来必然会扑上来,毕竟他如此热衷那件事,难道自己高估了自己的魅力,还是说,他不好这种。

想到此,不禁道:“真是个不解风qíng的木头,你挠人家的脚做什么?”

慕容是见她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不禁更笑了起来:“原来清儿如此,是为我准备的?”

怀清不禁白了他一眼,不为他自己穷折腾什么,就这个姿势就摆了半天,力求xing感值破表,哪想他根本无动于衷。

越想越气,真有几分恼起来,忽感觉胸前多了一只手,不禁愣了一下,刚要说什么,嘴就给堵上了……

怀清只听见他的气息越发急促起来,温热滚烫的唇从她的嘴滑到耳后……陷入热cháo之前,怀清眨了眨眼,看来今天还是挺成功的……

☆、第155章

二皇子刚迈进院门,迎头撞过来个衣衫不整的丫头,那斜刺啦露在外头的膀子,白花花的差点儿晃花了二皇子的眼。

二皇子愣了一下,刚想瞧瞧这是何等尤物,不想那丫头哧溜一下就跑的没影儿了,二皇子不禁摇了摇手里的扇子,跟陈丰道:“看来老六过得挺滋润啊。”

陈丰不好答应,心里却暗暗叹气,他们家爷真是一步错步步错,陈丰有时候总想,要是当初舅爷韩章没从云南回来,或者说,回来的再晚一个月俩月的,等爷跟怀清姑娘的事儿成了,再回来,哪还有后头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啊。

当年爷在南阳,在扬州,是何等快活,如今呢,荒唐的没边儿了,若爷真跟过去似的,纯粹为了寻乐子还好,可陈丰知道,爷如今是面儿上乐心里头却苦。

也不能怪爷啊,自从娶了皇子妃进门,就没有一件如意合心的事儿,舅爷哪儿还不消停,找人弄了苏太医的医案过来,翻出旧年淑妃娘娘的事儿。

陈丰如今越发不理解舅爷了,到底想gān什么啊,弄到如今这种地步,如何收场,不过,今儿二皇子巴巴的上门来是为什么,更让人想不通。

只得道:“二皇子里头请。”

二皇子瞟了左右一眼,指了指旁边儿小跨院道:“哪儿怎么还上着锁,莫非有什么宝贝不成?”

陈丰目光闪了闪,二皇子指的是兰苑,是府里的禁地,爷下过严令不许人进去,只有爷有时候会去里头坐一会儿,其实,陈丰觉得如今怀清姑娘已经嫁给了四皇子,这叔嫂的名分已定,再难更改,爷还是快些忘了怀清姑娘的好,只可惜,这qíng之一字,若是如此轻易就能解开,世上也就没这么多痴男怨女了,含糊的应付了过去。

二皇子一进来,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气,不禁皱了皱眉:“我说老六,你这大白天的,喝这么多酒作什么?”

慕容曦抬头瞟了他一眼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二哥啊,二哥可是请不来的贵客,来,来,坐下陪兄弟喝一杯。”说着倒满了一杯酒,不由分说塞给他。

二皇子哭笑不得:“老六,咱兄弟之间也就不用外道了,不瞒你说,哥哥这回来是给你保媒来了。”

保媒?慕容曦笑了起来,只不过笑的颇讽刺:“二哥莫非糊涂了,弟弟的喜酒你可是早喝过了,莫非二哥还没老呢,就先糊涂了。”

给慕容曦的话一噎,二皇子脸上的笑有些僵,本想站起来拂袖而去,可想起父皇的话,又忍了下来,勉qiáng笑了一声道:“六弟放心,你二哥好着呢,还不至于糊涂到连你的喜酒都忘了,我说的是侧妃。”

说着,把手里的一摞画像拿出来打开,凑到慕容曦跟前:“咱们兄弟间也不用假客气,你那媳妇儿什么样儿,咱们也都清楚,的确难为你了,不过呢,媳妇儿换不了,咱可以多娶几个啊,你瞧瞧这些,可都是京里姿色出挑的名门闺秀,这个是侯府之女,瞧这小模样儿,哥哥瞅着都眼馋,再看这位的小腰儿,细的一只手都能掐过来,还有这位,这位哥哥可是瞧过本尊,是你二嫂娘家的堂妹,那ròu皮细粉儿的,跟二月里的chūn水似的,一伸手准能掐出一兜水来,我说了这么多,你倒是给点儿反应啊,到底瞧上了谁了?”

慕容曦看了他一眼:“父皇叫你来的?”

二皇子咳嗽了一声:“老六啊,咱明人不说暗话,咱们兄弟几个连老四都算上,谁也没你得父皇的意,也就你,把父皇气成这样,父皇还想着给你娶侧妃,你这事儿要是换到哥哥我身上,估摸这会儿还蹲在内务府的大牢里头啃窝头呢,哪有你这等艳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