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乱

2020年3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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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死了

该烧的没烧

她在屋子外边笑哪

闭上眼睛呵,就看见她走路的样子了。她和别人在一起,脸是看不清的。

我知道……

(此处删除1200字,暂不发表)

你的脑子里整天在放这些电影,过这样的小说。可怜的人。

雷,我那天扶着自行车,跟你说:你对人性可靠的一面有充分的理解,而我对人性不可靠的一面有一种敏感、充分的理解。这一点咱们太不一样。

我的脑子坏了,它一直是白天,好像一盏很小的灯,有很大的电。我一直在白天醒着,也许这就是死快来临的时候。一种感觉,我一直醒着。我看见你对你说话,一幕一幕的走。有时候我对朋友说话,说到一个词会猛不丁触到这个伤痛。

到处都是这个伤痛。

那天她唱:再过二十年,不要再相会,若是见了面,活像见了鬼。在一个炉子边上,她高兴极了,马上把它记下来还要打电话告诉你,雷。

我和她住在一起,单独住。

哎,“我的心上人坐在你身旁,其实她也不怎么样,看也不敢看,想也不敢想,生怕她重新回到我身旁……”

她要回来怎么办呵,在我的梦里,在我想象的设计里,她回来过。那时候我还是愿意她回来……

(此处删去300字)

这一刹那近了,已经近了,已经过了。我知道马上。但是也就在这一刹那,忽然看清楚了一切:你在等我死,你们都在等我死。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