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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7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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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成。”张慕喘息着说:“你是慕哥的命……”
两人身上满是汗水,灼热的肌肤赤luǒ相贴,纠缠,张慕抬起脚架在案上,将李庆成斜斜压在身下。
李庆成道:“这辈子不够……”
张慕低声道:“下辈子也给你……你要什么都给你……”
李庆成呻吟道:“慕哥……要你……要你再进来点……”
张慕深深插到底,李庆成啊啊地叫,埋头在他手腕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guī头被张慕顶得在草席上来回摩挲,拖出一道湿腻的yín水线。
张慕开始使力冲撞,李庆成已叫得失了神,片刻后被张慕抱起,把他抱到栏杆前,抵着木柱,面对面使力顶进,整根抽出后顶入的快感令李庆成意识模糊,被ca得晕眩时又被张慕的一个深吻唤醒。
“啊——啊!”李庆成被顶得忍不住以额角难受地在张慕耳畔摩挲。
“庆成……”张慕吸吮李庆成的耳垂,反复道:“慕哥是真心喜欢你,这辈子,下辈子……”
他抽出时李庆成似乎不忍他离去,抱着他的腰把他按向自己,张慕更猛烈,更霸道地顶撞着他,直捅得李庆成不住痉挛。
许久后张慕埋在他的耳畔,缓缓颤抖,肉棒插在李庆成体内,抽出些许又一下顶入,jīng液随着这几下she了出来。
李庆成道:“歇……歇一会。”
张慕看着李庆成双眼,摸了摸他的头,吻了吻他的唇。
他的肉根还未软下来,先前只she出一点便控住了,张慕道:“歇会再来。”
他插在李庆成的身体里,抱着他的腰,把他放到案旁,李庆成脖颈以下全是cháo红,肉根已不受控制地she了一次,小腹上满是jīng液。
张慕让他躺平,自己张腿跪坐着,始终保持插在李庆成身体内,肉棒又朝他顶了顶,李庆成发出一声难堪的呻吟。
张慕笑了起来,拿过布巾,擦拭gān净自己腹肌上李庆成的jīng液,又帮李庆成胸膛揩gān,李庆成瞳孔收缩,时晕时醒,侧头时流着眼泪,船外雷声阵阵,下起了倾盆大雨。
他从案几下看出去,栏杆外雨水铺天盖地的背景中,案几下放着一个小瓷瓶。
风卷着水汽扑面而来,惬意无比,张慕循着李庆成目光看去,说:“来,起来。”
他一手搂着李庆成的腰使力,把他抱起,彼此胸膛贴在一处,以坐姿相jiāo,伸手到背后调整李庆成的脚踝,让他以腿环着自己的腰,另一手从案几下取出瓷瓶。
“下辈子。”张慕低声说:“咱们还在一起,成么?”
李庆成搂着张慕的脖颈,张慕胯间轻顶,肉棒顶进李庆成最深处,催促道:“说。”
李庆成发着抖道:“成,慕哥,啊——”
张慕拧开瓷瓶,倒出最后一枚醉生梦死,jiāo到李庆成手里。
彼此肌肤相贴,真心一如赤子,李庆成拈着药丸,新手喂给张慕。
张慕喉结动了动,把它咽了下去。
一道bào雷横过天顶,照得黑暗世间犹若白昼,雨水席天卷地的泼了进来,李庆成倏然睁开眼,侧过身,满脸晕红地喘气。
内间张慕睁开双眼,英俊的脸上带着红晕,瞳孔微微涣散,喃喃道:“庆成?”
李庆成慌忙起身,跑向客栈内张慕的榻上,扑到张慕怀中,抱着他大哭。
张慕眉头深锁,像个小孩般恸哭失声,难以置信地看着怀中的李庆成,手上发着抖,仔细地摸他的眉,他的眼,继而低头吻了下去。
窗外雨水冲洗着整个大地,滔滔白水犹如从天穹破口倾泄而下,汇流为溪,汇溪为河,汇河为江。
江水滔滔惊天动地,奔腾向海,千古情怀如诗,河山如画,金戈铁马,付诸一梦南柯。
——番外·全文完——

鹰奴·峨眉山月半轮秋

白帝城前皎月初升,皓皓秋暮,悠悠明月。
西面染红了江水滔滔,东天则一轮满月出山,江水自东向西,犹如银光晖洒,层层叠叠,变幻为血似的残阳之景,美不胜收。
城中市集嘈杂纷乱,人声鼎沸,店铺赶在入夜前收摊,回家拜月过节。
要过节,自然少不了打二两城中酒肆“天下无酒”的琼浆,传闻这家酒肆乃是京城酿酒高手所开。掌柜的名唤李庆成,酿酒的名唤张幕成。听名字像是两兄弟,只是长得天差地远。那青年郎自打来了白帝城,便流连此处大江万里,青山绵延的美景,打算赖下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