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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8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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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逸然哼了一声,“瞧你这样子,吃醋是不是?那是我小舅的人,我和他才没什么。”
他说着,又想到了和张洹长得很像的薛露,居然又有点感叹起来,心想白弋那小子,真是欠揍,居然就那么简单地撬了自己墙角,而且薛露也不像话,之前和自己那么好,没想到转身就投白弋的怀抱,真是没原则,没贞cao。
他想了一阵,就觉得自己生来就该是做末代帝王的,可以随意地荒yín无道,坐拥各色美人,喜欢就临幸,不喜欢就打入冷宫……
于是,他抬起头来看了白树一眼,白树黑黝黝的皮肤似乎有变白一些的趋势,他想着就是这个人,把自己搞得奇奇怪怪地在这里想爱qíng的事qíng,于是就起身来,揉了白树的头发一把,没前没后地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我是不会封你做正宫的,你这模样,只能当小妾。”

白树听他这一句,就道,“什么狗屁乱七八糟,不封我做正宫?没关系,我封你做就行了。”说着,拍拍曹逸然的肩膀,笑道,“你要做起母仪天下的样子来,知不知道。”
于是被曹逸然一把勒住了脖子,两人打打闹闹,不知怎么就突然在眼睛里互相看见了火花,心有灵犀地就凑在一起亲了起来。

曹逸然知道他们所在的地方从楼上看得到,于是拽着白树就走,绕过一株玉兰花,后面是一个蔷薇花的墙,于是就搂着白树更加热qíng地亲亲啃啃起来,白树被他惹得yù/火奔涌,哑着嗓子说道,“不怕人看到啊你?”

曹逸然于是停了下来,骂了一句,“老子有十来天没有做过了,你还要惹我。”
白树咧嘴笑了一声,“过会儿去我的住处?”
曹逸然又骂,“下午我外婆肯定要拉我陪她打麻将,不然她才不会让上午来吃午饭。”

白树问道,“真不去?”
曹逸然纠结地又啃上了他的嘴,含糊地应了一声,“我让张洹留下来陪她们打。”

白树手在曹逸然腰上抚摸,心里感叹,他还真是细皮嫩ròu,曹逸然却狠狠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道,“你在摸哪里?”
白树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的眼睛,“不能摸吗?”
曹逸然四处看了看,道,“算了,我们进屋去吧,我外公心脏不好,要是刺激了他,我恐怕会挨拐杖。”

白树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心想曹逸然在外面混,在家里倒是一心做乖孩子。

两人从玫瑰墙后走出来,又从另外一个现在开了很多jú花的小假山后面出去,假山上有天然形成的一个对穿的大dòng,正好可以看过去,对上的是小池塘中间的凉亭,于是正巧看到赵臻去亲张洹的脸,被张洹冷着脸一把挡住了,不过赵臻锲而不舍,硬是握住他的手亲了那么一下,而且还有说有笑不知道在说什么。

曹逸然看到就摇摇头,心想他的舅舅平时是不怒自威的,就知道对外人严厉,在他那个小qíng人面前倒是死皮赖脸的赖皮相。

白树估计也看到了,于是就问曹逸然,道,“你外婆他们能够接受赵先生带个男人回来?”

曹逸然在假山后面的一棵落了叶的桃花树旁站住,挺严肃认真地对白树解释道,“我小舅是二十岁出头就出去自立门户了,我外公他们怎么管得住他,他要和男人在一起,他们也只得接受了。而且,那个张洹的确是不错的,我小舅去年出了车祸,之后他一直在照顾他,一般孝子也做不到那个程度了。我外公他们又怎么会不接受呢。”

白树点点头,算是了解了。
曹逸然还以为白树又要说让自己家里接受他的事qíng,于是还有些紧张,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来回答白树的这个问题,但幸好白树没有说,只是搂着他的肩和他继续向前走。

在曹家吃了午饭后,果真老太太就说要组织家庭麻将,曹逸然满心里想着要和白树去幽会,想拉张洹留下来陪老太太打麻将,奈何张洹丝毫没有要帮他的意思,他说他有事qíng要做,吃了午饭之后留下赵臻就走了。

赵臻送了张洹出门去,看他上了车,还在和他说话,之后又让司机开车开慢点,说刚吃了饭,不宜坐在快车里。
曹逸然看自家小舅对张洹这么恋恋不舍依然送他走了,便知道自己留人是不可能的了,毕竟,自己能够比舅舅还有留人的魅力么?于是只能带着白树留下来陪老太太打牌。

曹逸然外公是不好麻将的,午睡后就要去茶馆遇棋友下棋,他去茶馆时,还特地整理了衣装,又在头上抹了发油梳了个服服帖帖的发型,让老伴帮看这个样子是不是还可以。
这时候,赵臻,曹逸然,连带着白树正陪着老太太打麻将,老太太看了臭美的老伴两眼,就道,“挺不错了,出门的时候让司机慢慢开车,不要赶时间就开快车,现在jiāo通可不安全了。”

老爷子觉得老伴有敷衍自己之嫌,于是又让曹逸然看一看,曹逸然在心里发笑,嘴上却道,“外公,挺不错的。您今天是去见谁啊?这样注重打扮。”
老爷子板着脸没有回答。
赵臻就说道,“爸,你赶紧走吧,这个样子已经够好了,足以风采压倒众人。”
曹逸然于是也笑着接了一句,“是啊,外公,你够帅了,走吧。”

老爷子拽着手杖就指着两个有打趣他之嫌的人,想要呵斥两人几句,但是想着时间不允许了,于是最后再问了最一本正经的白树,白树赶紧道,“爷爷这样子很有jīng神,利落有风度,不错。”

于是老爷子满意了,在白树肩膀上拍了一巴掌,道,“还是白树不错。你们这些敷衍了事的家伙。”
然后昂首挺胸气势十足地走出门去了,司机则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他一走,老太太就噗哧一声笑出声来,道,“七老八十的人了,现在知道爱漂亮!这是要去见什么人呐!”

另外几个人也笑了,最后是赵臻说了缘由,“他们今天有一场围棋比赛吧,对手好像还很有名气,从K城那边专门来会爸的。”

于是众人做出了恍然大悟的神qíng,然后还是觉得老头子刚才的样子可爱,便又是一阵狂笑。

白树这手麻将是打得不错的,要说谁打得最差,非曹逸然莫属了,毕竟他平时并不好打麻将,只在陪外婆的时候才打,当然技艺就比这些时常打麻将的人差了一大截。
白树就坐在他的上家,一边要照顾下家曹逸然,一边还要照顾上家老太太,于是打得每一步都在jīng打细算,面上还要谈笑风生。
坐在他对面的赵臻倒是对他刮目相看了,心想他还真是有乃父之风。
白树的父亲是做律师的,有几家著名的律师事务所,人jīng中的人jīng,面上看起来却慡朗又老实。
赵臻的公司和他父亲的律师事务所有业务,所以对白树的父亲算了解,但是白树没有子承父业,而且也很少和他父亲的事业有什么联系,于是很少有人认识白树,赵臻还算是知道真相的少数人之一了。

白树陪打麻将,非常得老太太的欢心,一个劲夸他不说,还让他以后经常来玩,老太太坐着打一阵就要起身散散步,正是她起身散步的时候,佣人进来说薛太太来了,来看看老太太,老太太一听说,脸上就眉开眼笑,道,“赶紧请她进来。”
老人就是这样,好热闹,有人来看自己,就最是高兴。

听闻薛太太来了,曹逸然的眉头就皱了一下,心想肯定是薛露的妈妈吧。
而注意着曹逸然的白树则看到了曹逸然的神qíng变化,凑过去小声问了他一句,“怎么了?”
曹逸然摇了头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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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章 做客赵家(三) ...


第二十八章

曹逸然是知道薛露的父母不大喜欢自己的,他本就是个内里挺敏感的人,别人对他是怎么想的,他一向能够感受到。
而薛露父母对自己不大喜欢,他感受得到,只是不大明白原因。
之后和薛露关系好起来,他把这个疑惑拿来问薛露,薛露毫无心机地笑哈哈地回答他,“没什么啊,我爸妈怕我和你谈恋爱而已。”

曹逸然当时因为她这随便的回答给搞得非常郁闷,心想自己的魅力就那么低?很是憋屈地反问薛露,“为什么怕和我谈恋爱?”

薛露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回答他,“他们觉得你游手好闲吧。”
曹逸然因此更是憋屈,但是也没有为了薛露不再游手好闲的决心,所以,依然那样混着,也不再管薛露的父母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只是每次去找薛露,若是薛露是在家里,他就把车停得距离薛露的家远些,以免被薛露父母看到了。

曹逸然本就是个傲到了骨子里的人,他这种傲也许是他心底其实还是有道自卑的伤口,所以必定用傲气用什么都不在乎来包裹住自己。于是薛家父母看不上他,他当然也不愿意亲近他们。

佣人领进来的人果真是薛露的妈妈,薛太太来,是为了感谢老太太派人给她家送去的大闸蟹,于是提了几样礼品过来,她也知道赵家这样的人家不在乎她提的那些礼,不过,礼节上还是要做到好看一些。

薛太太进屋来,先是和老太太寒暄了几句感谢的和亲热的话,然后就看到了赵臻,于是又和赵臻打了招呼,赵臻对薛家夫妇一向客气,真是当张洹的亲生父母一般地对待的,没有少给薛家好处。其实他也知道张洹和他们不亲,不过,他有这个能力,便愿意让薛家好,毕竟,他们要是过得还不错,张洹就不会再挂念他们了。

这时候,赵臻坐在椅子上,因为腿伤还没有痊愈,便也没有起身,但是却笑着回了薛太太的话,还说,“张洹上午还在这里,中午才走,要是知道你要来,就该让他留下来。”

薛太太已经有不短的时间没有见过张洹了,原因是张洹现在和赵臻住一起,赵臻腿伤很少去公司,他便先去公司跟着学着做事去了,于是就很忙,不是特别的时候,他是很少回薛家去的。
而薛家也不好有事没事叫他回去,所以,的确是很久没见了。

薛太太问了赵臻身体的qíng况,然后又问了张洹最近的qíng况,就被邀请着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了。

薛太太是时常要在赵家这里来走动走动的,毕竟,关系的亲近的确是要靠走动才能够维系,而老太太也的确是对薛太太的印象还好,主要是薛太太能够陪老太太说些话,而别人,像老太太自己的儿女或者媳妇女婿,侄儿侄女之类,很少有愿意陪着老太太一聊天聊一大半天的。
曹逸然经常来外婆家里,当然也会遇到薛太太几次,要是以前,他还会和薛太太问个好打个招呼,这次却因为薛露跟着白弋跑了的事qíng而对薛太太连最起码的礼貌也不想有了。

他直直地坐在那里,看了薛太太一眼就没有再转过脸去,他一向觉得薛太太是个势利和小jīng明的人,自然看不上她,当然,薛太太也不大看得上他。

倒是白树完全看出了曹逸然对薛太太的抵触,他还挺诧异,心想曹逸然和这个妇人使什么气呢。

薛太太也看出了曹逸然不欢迎自己,她是个经历了不少世事的人了,当然不会和曹逸然这般计较,看着曹逸然,笑着问了他的qíng况,曹逸然没有回答,老太太看到,笑着嗔了曹逸然两句,说他不gān正事,不去帮他妈妈分担些事qíng,一天到晚吃得好睡得好,偏偏还不长ròu瘦成个竹竿,然后又介绍了白树,说是曹逸然的朋友。

老太太看曹逸然板着个脸,就笑着道,“露露妈来了,逸然,看你不想陪我打牌,就放了你了,让露露妈来陪我。你一副瞌睡连天的模样,上楼睡你的觉去吧。”

曹逸然听她这么说,马上就从麻将桌边起了身,这时候才对薛太太说了一句,“阿姨,坐吧。”
然后让佣人搬了个椅子过来,他坐到了白树的身后去,把脑袋撑在白树的椅子靠背上,道,“我懒得去睡了,就坐这里好了。”

薛太太也是麻将桌上的老手,打得又稳又圆滑,而且还不讨人厌。
白树和赵臻就是陪打,曹逸然趴在那里,偷偷地用手指在白树背上作怪,白树不断回头去瞪他,还要一本正经地和他小声说话,而赵臻则是更加百无聊赖,脑子里想着至少一个月不想回来陪他老母亲打牌了。

薛太太倒是满面chūn风,和赵臻说了一席话,又和老太太聊起家常来,因为两人是对家,赵臻看两人说话费尽,还和薛太太jiāo换了一个位置。

薛太太说着说着就讲起最近的得意事qíng来了。
其实吧,她这一天就是专为这件事qíng来的。

她并不忌讳在场的其他几个人,反而觉得要是赵臻也能够给点意见倒是更好了,于是她先叹了一口气,然后就怪罪起薛露来,“就说女大不中留吧!露露这丫头,最近谈了恋爱了,我和他爸是cao心得很,问起她,她却一句话也不和我们说,您说,有这样把保密工作做到父母这里来的吗?”

听她这样说,果真大家的注意力都提起来了,老太太是天生对小辈的这种事qíng感兴趣,于是道,“露露那丫头,标致得很,一般人可配不上她,我还一直在说有合适她的小伙子要给介绍呢,怎么,就已经jiāo男朋友了啊?”

赵臻则是想着薛露那丫头居然jiāo男朋友了,自己倒是没从张洹那里听说,不过,这对他可是一个大喜讯,毕竟,看着张洹对他这个表妹一心想着念着,他就在心里吃gān醋,现在好了,有别的男人把这个丫头要走了,以后张洹也就不会那样既要做表哥做的事,还要做她未来男朋友老公做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