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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是家族企业,现在李家的辉煌,是当年李家的两兄弟一起创下的。
也就是李尧民和李未他的老爹。

李尧民是李未的二叔,除了这个二叔,李未还有一个三叔和一个小姑,不过,这两人单独有自家的事业,与这个辉煌的李氏集团扯不上太大关系。

李尧民,看他的面相就知道,他是个控制yù非常qiáng的人,而且也有qiáng硬的手段,所以,他的事业能够发展到现今的规模。
只是,他的控制yù这么qiáng,当年又是和大哥一起打拼天下,怎么可能会和他大哥一点罅隙都没有呢。
所以,一切的解决办法就是李尧民他大哥在李未小学时候就过世了,是车祸死的,查出来的东西不够详细,只查到了是酒后驾驶过世,然后在李未父亲过世后,李未的母亲就改嫁了,而且不知为何是没从李家拿走任何东西地改嫁。
李未跟着母亲那边长到了读大学的时候,就知道跑回来找二叔李尧民要他父亲留下的那份家产了,而且赖在了李家不走。
李尧民是不能不给李未这份本就该属于他的财产的,但是,肯定他心里不乐意,于是,李未一直就在下面公司里gān活,现在也才做到某个公司的总经理,而且还不是总公司。
曹逸然想,以李未那种xing格,肯定是心里憋屈得要死吧,恨不得让李尧民怎么着,自己取而代之,甚至还把自己二叔的老婆搞上chuáng了。

曹逸然心里yīn暗,于是也以yīn暗来揣度李未,不过,李未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

再说李欣的父亲李尧民这里,他也真是个苦bī的家伙,他的前一个老婆,也就是李欣的老妈,当然长得漂亮不用多说了,但是却是个有点神经质的女人,李尧民想要个儿子继承家业,偏偏这个老婆生不出来,在生完李欣之后,就因为身体原因无法再受孕了,但是她却对李尧民疑神疑鬼,她的主要工作就是各种打探和监视老公,别的什么都不在意,既不管家里也不教养女儿,总之,就是要管住老公,不让他有任何出轨找别的女人的机会,之后,是在李欣十二三岁的时候,这个女人无缘无故地死了,而且是死在外面的,李欣说的她可能是被她父亲毒死的,这不是空口胡说,还是有一定的依据,但是到底是不是,也许还是有蛛丝马迹留下来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被李尧民给全部掩盖了。就像当年曹逸然杀人,曹家将事qíng全部掩盖一样。

曹逸然深知其中有钱有势代表一切,所以,一心觉得李尧民他老婆的死与他脱不了gān系,甚至恶毒地猜想李未父亲的死与李尧民也有关系,那以后李未不仅要上演夺取公司的戏码,还要上演为父报仇的戏码。

李尧民在他第一任婆死后,开始了他广撒种的生涯,奈何也许是压力太大,居然一gānqíng妇没有一个怀上的,最后是他现在这个老婆肖源近水楼台把这个老男人抓到手了,而且在两年前给他生了个女儿,但是,他遥想的儿子依然只能遥想,至今没有着落。

他一边想要儿子,一边又得提防李未这个堂侄,随着李未羽翼渐丰,他恐怕日子更不好过。
不过,李未和李尧民到底相处如何,曹逸然却不好说,因为李尧民在他家的时候,李未也来过,两人看起来相处倒是特别和睦的,甚至有点父慈子孝的样子,只是,曹逸然觉得李未既然敢搞他二叔的老婆,那么那些父慈子孝恐怕都是假的。

曹逸然一边欣欣然看李家的yīn私八卦,一边感叹周延就是有能耐,什么东西都能找出来。
他在心里对周延感谢万分,却不知道那边周延正因为他老婆手肘被撞伤而难受着呢。周延带着逸宁去医院检查,逸宁手肘处虽然还没到骨裂的地步,但还是有伤到骨头,逸宁手肘用力就疼,周延为逸宁这点事是又心疼又自责,却不知罪魁祸首就是最近他费劲心力相帮的兄弟。

曹逸然知道李未那种野心勃勃的人,恐怕是正打定主意想从李尧民那里夺下他的江山,甚至不惜利用他的老婆,只是,在这时候,他却很不明白,李未要把李欣推到自己家里来的用意,而且是无论怎么琢磨,也琢磨不出头绪来,心想李欣能嫁到自己家里来,只会对李尧民有好处,而实在看不出对他有什么坏处。

曹逸然琢磨着李家这点事,想得是兴高采烈,觉得李家越乱,母亲就越不会让自己和李家联姻,于是,心qíng颇为愉快。
他和白树打电话,白树一天到晚都忙忙碌碌,不过,也还是能够抽出些些空闲来讨曹逸然欢欣。

曹逸然正正经经地说自己在gān正事,然后要求白树道,“后天我生日,你千万记清楚了,要是敢忘了,到时候有你好看。”
白树听他的威胁,就道,“夫人的生日,不敢忘,你要月亮,我给你摘月亮,你要星星,我给你摘星星。”

曹逸然笑着骂他,“去你的。你才是夫人!”

两人笑着开玩笑,说得太开心,曹逸然对他的声音恋恋不舍,最后对他的人也是想得抓心挠肺,翻来覆去地在chuáng上兴致高昂,最后问白树,“你夜班要到什么时候,回来嘛,我去你家。”
白树也是不管是忙是闲都要想到他的身上去,此时听了曹逸然这个提议,自然欣然答应,道,“你去我家等我,我把这里jiāo代一下就走。”

曹逸然于是兴致勃勃地从chuáng上翻起身来,也不管这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仔细打扮了自己,对着镜子好好整了整他那染回黑色的头发,这才像夜里的猫一样,轻轻巧巧地出门准备溜出去和qíng人幽会。

曹家的作息算是比较正常的,时至午夜,走道里的灯也黯淡下来了,佣人们基本上都睡了,甚至楼下大客厅里的灯都全部熄灭了,曹逸然走下楼来,正要往后面溜,从侧门出去,就见一边走道上一个身影一闪而逝,曹逸然一愣,心想是谁这么晚了和他一样,于是偷偷摸摸跟了过去。

曹家的这栋别墅,分左右两翼,左边是客房,李欣住在一楼,肖源住在最尽头的一间房,曹逸然没敢跟紧,在过道转角处就停了下来,只见是李未走到了肖源的房门前去,应该是门本身就没关,所以他一闪就进去了。

曹逸然看了两眼,心想这两人还真是大胆,或者是那个女人太受不住寂寞了?
他想着和白树的幽会,也就没心思先来管这两人的事,想着偷腥的人会总是想着偷腥的,这绝对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还有的是机会抓住这两人的把柄,所以悠悠然自己从另外一边的侧门出了家里,怕母亲发现自己跑掉了,所以也不敢开家里车库里的车,就走了出去,和门房打了招呼让帮忙瞒着,开了一辆停在外面的车走了。

曹逸然果真要比白树先到,进了房间还去先洗了个澡,裹了一件浴袍就上了chuáng,正要给白树打电话,大门处就传来开门的声音。

曹逸然一下子来了热qíng,跳下chuáng铺将卧室里的灯关了,而且抹黑躲到卧室门口。
只听白树进屋来了,而且开了客厅里的灯,他估计是看了看屋里没亮灯,就觉得奇怪了,心想曹逸然还没到吗,一边往卧室里走,一边掏手机给曹逸然打个电话,没想到走进卧室准备开灯,就被一个人袭击上来,从他身后将他抱住了,而且呼吸就呼在他的耳朵上,曹逸然的声音魅惑而磁xing,“抓到你了,你说我要将你怎么办?”

白树一笑,将手伸到后面把曹逸然的腰环住,道,“能怎么办?还不是随你。”
说着,已经把曹逸然拉到面前来,对上他笑意盈盈的目光,白树的心就是一颤,那是极度的温柔和亢奋撞击而产生的颤抖。
他亲了上去,曹逸然笑着迎接了他的吻。

两人在昏暗的房间里拥吻,直到曹逸然被白树压倒在chuáng上,并且扯开了他的浴袍带子,曹逸然这才推了他一把,道,“你一身汗味,快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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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六十三章 缠绵与忧虑 ...


第六十三章

白树被曹逸然踢去洗澡,站在花洒下面,热水哗啦啦往下洒,在冬日里氤氲出一层蒙蒙水雾。
曹逸然脸上带笑地进了浴室里来,就环抱着手臂懒洋洋靠在门边盯着白树的身材打量,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看了一遍又一遍,觉得即使是白树身上的伤疤,那也是世间最xing感的伤疤。

白树被他看得也笑嘻嘻起来,飞快地冲了身上的香皂泡,道,“怎么样,看得不转眼。”

曹逸然点点头,道,“还不错,都是瘦ròu,而且这么大个,可以卖不少钱。”

冲gān净身上的白树关了水,一把扯过一边的gān毛巾擦了擦寸头,就几大步走过来,bī近曹逸然,笑意盈然地在曹逸然的唇上亲了一下,道,“只卖整的,不卖零的,而且只卖你,不卖他人,你要出多少代价来买?”

曹逸然被他逗得只是笑,手也环上了他还湿漉漉的jīng壮的身体,道,“那你要多少代价?”

白树一想,手抬起来按在曹逸然的胸口处,道,“我的要价比较高哦,要你这颗真心相陪,要你忠诚一生,要你喜怒哀乐都给我说,要你脾气都愿意对我发,要你开心放松,要你能信任我依赖我……”

曹逸然被他这一副严肃认真的表qíng说出来的ròu麻话感动得满心里软软麻麻,只直愣愣地回望着他,手抬起来捧住了他的脑袋,在他的唇上辗转啄吻含弄了一阵,声音低哑魅惑,“你也不怕我买不起……”

白树抱住了他,回吻着他,嘴唇触在他的唇上低声道,“一定要买得起,我还没说完呢,我还要你这整个身体……”
说着,手已经慢慢沿着他的腰线抚摸,拉开了他的浴袍带子,手指摸着他的髋部,渐渐向下,又握上了他那已经jīng神起来的部位。

两人吻得激烈,在浴室里已经要擦枪走火,但白树硬是止住了,喘着气道,“我身上还有水。”
曹逸然瞪视了他一眼,“管这个gān什么?”
已经拽着白树出了浴室,觉得还是大chuáng比较好折腾。

两人倒在chuáng上便是一阵热吻抚摸,遇上上下问题,曹逸然就硬是要压翻白树,道,“上次是你,该我了,该我了。”

白树耍赖,拉着曹逸然倒在自己身上,腿却紧紧夹着曹逸然的腿不让他得逞,“我明天要出任务。”

曹逸然听他这么说,就狠狠给了他一巴掌,要拍他脸的,最后还是只拍在了肩膀上。
他也知道,有时候白树出任务就是出生入死的事,很多时候都是有危险的,他恶狠狠地瞪了白树一阵,两个人还都是热气腾腾地凑在一块儿的,两人下面是什么样子,谁都知道。

于是最后还是曹逸然心软了,而且觉得白树硬邦邦的,抱起来也就那样,所以,最后只好算了,决定不压他了。

白树扯了被子将两人盖上,两人拥在一起用手,曹逸然气呼呼地在白树唇上颈子上又亲又吮,白树被他亲得躲也躲不掉,笑话他道,“你看你,小狗习xing。”

曹逸然反驳他,“你是狗也不是。”
白树笑道,“是啊,我当然不是了,我是人的嘛。”
于是,被曹逸然在下面掐了一把,他又疼又激动地闷哼了一声,然后翻身把曹逸然压了,他目光灼灼地把曹逸然盯着,又亲他的眼角,亲他的耳朵,嘴唇,轻声喃喃道,“我准备了安全套和润滑剂,还买了药。”

曹逸然被他那满眼里都是自己的热qíng模样而蛊惑了,简直就要顺着他的话说了,之后反应过来,就拍了白树的背一巴掌,道,“上次我痛了好几天,这次本来该我了,你还想压我啊?”

白树耍赖地用□磨蹭他的,曹逸然被他惹得身体发紧,最后实在被白树看得受不住了,道,“不准像上次那样蛮gān了,而且,下次该我了,而且要连着两次都该我,你不出任务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过来找你。”

曹逸然说得一本正经,而且挑着眉,一股气势从内而发,只是却因为面红而眼中微含水意而带上了勾引的媚气。
白树一边应着,一边俯□亲吻他,又保证道,“这次我慢慢来,你来指导指导。”
于是被曹逸然打了屁股一巴掌。

曹逸然望着gān劲满满的白树,见他身体每一片肌ròu似乎都恰到好处,体态优雅如糙原上的黑豹,满身都是力量和gān劲,不由也有些陶醉了,他以前总是对别人的jīng壮的好身材嗤之以鼻,甚至周延有和他一起洗澡,他也嗤笑他秀身材的家伙都是傻B,还是技术决定一切,但现在看着白树,却从心底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激动和喜爱来。

他摸着白树的胸腹,视线也黏在他的身上,白树几乎要被他勾引得控制不住。

之后的qíng况要比第一次好,而且好很多,这次曹逸然有兴致,于怒骂里把白树说得这里也欠缺,那里也没做到位,白树只是含笑地苦gān,曹逸然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之后却是慢慢地就得了qíng/趣,但他不承认,于是只是面红耳赤,眼中居然带着媚气,随着白树的动作哼哼喘息,渐渐就带上了节奏。

当雨住风停,白树拥着曹逸然的身体,不断在他的脸颊耳畔亲吻,满是爱意地深qíng告白,“我真是高兴。”

曹逸然气鼓鼓地和他拥在一起,感受着他热气蓬勃的身体,“高兴什么啊!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