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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8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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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树一笑,伸手揽住他的腰,道,“我只是从网上粘贴下来的而已,再说,她们xing感漂亮于我也没什么相gān,只是最好要看好你,不准和女人勾搭。”

曹逸然脸上似笑非笑,哼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去这里。反正又不是没地方去,你说呢?”

白树道,“不去就不去。”

这个cha曲只是其一,有这第一个cha曲,必定有第二个cha曲。

接着又有介绍下一个城市的女人làng漫优雅的,曹逸然一锤定音,“我们不去这里。”

白树只好附和,“好吧,不去。”

于是,最后似乎只剩下去野外了,那本攻略的前半部份完全变成了野外生存手册,现在曹逸然就是躺在窗户边上的躺椅上翻看那本野外生存手册。

他看着觉得还挺有意思,认为和白树出去野外旅行也不错,毕竟以前去过一次,他对那次印象的确是好。

曹逸然看着看着就在晚霞的暖huáng红艳的光芒里靠在躺椅上睡着了。

梦里也是暖暖的,有光,糙地上野花开得旺盛,铺成一望无际的五颜六色野花的海。

他在花海里散步,然后听到有人叫他,声音那样温柔缱绻,让他觉得安心极了,好像这是他最安宁的去处,而且永恒美好温馨,他不必害怕这个世界有任何颠覆崩溃的危险。于是,他不愿意醒过来,即使有人叫他,他依然还是睡。

白树上楼找曹逸然,打开他的卧室门,就见他在窗户边的躺椅上睡着,脑袋静静地靠在椅背上,地上还落了一本书。

此时天上的晚霞已经完全退下去了,只剩下一片浅浅的青色,这青色也在加深,再过不久,就该被黑色所完全替代了。

白树走过去,把书捡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放到旁边的玻璃小圆桌上,又去看曹逸然。

曹逸然睡得恬静,眉目舒展着,长长的眼睫安静顺从地覆下来,高挺的鼻梁,还有微微张开了一点的两片淡红薄唇,一只手放在胸前,另一只手却是垂下来了。

白树第一次看曹逸然睡成这样,不由在心中一笑,凑过去在他的脸上偷了个香,刚亲完又觉得太便宜他了,于是又亲了亲他的唇。

曹逸然被白树暖热的呼吸呼在脸上,在梦里只觉得是暖风拂过,只是微微动了动头,一点没有要醒的意思。

但是楼下已经在提醒要用晚饭了,白树虽然想要曹逸然好好地睡,但也不得不把他叫醒。

他先是在曹逸然的耳边轻轻地呵气,像逗小孩子一样地轻声叫他,“睡着了的蚕宝宝,快醒了,吃饭了……”

曹逸然被他呵的气惹得发痒,侧了头把耳朵偏到一边去,却是不愿意醒。

白树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耳朵,又道,“你这是真在睡还是装的。睡美人啊,再不醒,我就把你亲醒了。”

说着,手就伸过去抚他的嘴唇,这时候,曹逸然突然睁开了眼,眼睫毛在白树眼前掀开来,黑幽幽的眸子盯着他。

白树就笑,道,“你在这里睡着也不怕冻到了,该吃晚饭了,起来吧。”

曹逸然不满地盯着他,看他要直起身,就伸手将他的肩膀颈子给环住了,把他拉下来,道,“有色心没色胆的,不是说要把我亲醒吗?怎么就只是嘴上跑跑。”

白树怕把他压住了,只好一只手撑在了躺椅上,一只手轻轻摩挲他的脸颊,就真低下头亲他了。

曹逸然嘴角勾起一丝笑,和他亲昵地唇对唇磨蹭了几下,声音还是刚睡醒的低哑,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树又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才道,“刚回来。”

曹逸然不满地哼了一声,“到底是开什么会,怎么才刚回来。”

白树将曹逸然在躺椅上往旁边挤了挤,自己也在上面半坐半躺下来,然后手臂环着曹逸然的腰,将他搂着靠在自己怀里,道,“要是一般的会议,我也就不去了。但今天有我喜欢的导演,说是要把我的小说拍成电影,今天是一个征求我的意见的剧本改编会议。”

曹逸然侧头脑袋看白树,眉毛微蹙起来,“拍电影?”

白树看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就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道,“这是什么表qíng?”

曹逸然又笑了,笑得嘴角弯弯,道,“到时候我会去支持的。我还没看过你写的那个小说呢,哎,我觉得我太不称职了,我应该看一看。”

白树被他生动的笑容所吸引,就在他脸上耳朵上亲了好几下,道,“你要看就看,不过,后面的都还没写完,只写了前两部。”

曹逸然道,“没关系,我不喜欢看小说,先看着试试吧,能不能看完你写好的前两部还不一定呢。”

两人在楼上腻腻歪歪,楼下白太太在楼梯口往楼上不断地望,对走过来的赵悦道,“这白树不就是上楼叫逸然下来吃饭吗,怎么这么老半天没把逸然叫下来,而且自己也不下来了。”

她要上楼去叫,赵悦就拉住了她,道,“可能是在说话,我让人上楼叫就好了,来,来,我们先去坐下。”

赵悦有一次远远看到过自家儿子按着白树在墙上亲,两人身高相当,但白树要壮一些,白树抱着曹逸然的腰,看起来倒是非常温馨的场面,丝毫没有违和感,只是,那毕竟是两个男人,赵悦远远看到,就只好走开了,之后还把曹逸然叫去说了两句,让他在公共场合注意一点,曹逸然笑着应了,被赵悦在手上打了一巴掌。

所以赵悦大约知道白树为什么没有把曹逸然叫下楼来,反而自己也滞留在了楼上,但这却不好和白太太解释,于是拉走了她,又让一向善处事的管家上楼叫两人下来。

管家只是上楼敲了门,过了一会儿白树才去开了门,管家眼观鼻鼻观心地道,“太太让我上楼来叫你们用饭了。”

曹逸然整理好了衣服,一手cha在裤袋里,懒懒走过来对管家道,“我们就下去了。”说完一手攀住了白树的肩膀,白树带着他往外走,然后说他,“你看你,要没有骨头了是不是?”

曹逸然偏要靠在他身上,“就没有骨头了,你要怎么样?”

白树一笑,道,“我不怎么样,我把你扶着,或者,你要我背?”

曹逸然一哼,不置可否。

管家则是落在了后面,看着两人的背影,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番外之旅行记

晚饭桌上,其乐融融,饭后,曹家派了车送白先生和白太太回去,曹逸然也要和白树回自己的房子,他和白树在一起,还是不大乐意在父母这边住下的,总觉得受了限制。

曹父曹母也不好说曹逸然,只是让两人路上千万小心开车。

曹逸然应着,又去看了几眼儿子,白树也跟着过去,小唯唯越长越大就越是个小版的曹逸然,此时正在摇篮里伸胳膊伸腿地做了个我要奋进的姿势,却是睡得非常酣畅,眼睛闭起来,眼睫毛不够浓密。眉毛也是有点huáng,不过,不损其可爱程度。

曹逸然硬是要俯□去在儿子脸上亲一口,被白树给狠狠拉住了,道,“你别把他给惹醒了,他没睡够被弄醒要哭。”

曹逸然却毫不负责地道,“哭一哭可以增加肺活量,他最近都没怎么哭了。”

奶妈在一边很无语地看着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白树对她说了几句话,让好好看着孩子,就将曹逸然给拽走了。

回去的时候,是白树开车,曹逸然坐在副座上撑着脑袋看车窗外,还说道,“小孩子长得真快,之前还那么小,现在就已经这么大一团了。”

白树道,“孩子阶段是变化最大的,而且这个阶段的很多经历会影响一生。我们即使出了门,还是应该经常回来看他,他需要你这个父亲。”

曹逸然侧过头来看白树,道,“我知道。”

他的声音轻,带着一种柔软的感觉,白树听着,脸上露出了柔和的笑意,道,“知道就好。”

两人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出了门,开始了他们的旅行,虽然曹逸然说的是出门做摄影工作,不过,家里人都觉得他是找借口和白树出去过二人世界。

那天上午,白太太将两人送到了机场,小唯唯也被奶妈和保姆带了来,白太太将孩子抱在怀里,换了个新鲜地方,而且有不少其他人,小唯唯很是好奇地转着黑溜溜的眼睛四处望,对这个地方似乎挺满意的,他还不知道他的父亲要和白叔叔都要出门很长时间,这段时间里,他再也看不到他们,所以,他还不知道忧愁,只是打量新鲜地方和热闹的人群。

登机的广播已经在提醒,白树和母亲好好说了几句话,让她保重身体,自己和曹逸然过不久就会回来,又握着小唯唯小小的嫩嫩的白生生的拳头,低头在他拳头上亲了一口,道,“你爸爸过不久就会回来看你的。”

小唯唯对着他呵呵地笑,无忧无虑。

曹逸然催着白树快点,白树背着包,把曹逸然又拽着推到了他儿子面前,道,“说两句了再走吧。”

曹逸然觉得没什么好说的,而且说那么多也没用,于是只是和白树一样,让白太太注意身体,然后低头亲了儿子的额头一口,道,“好好长,别再生病了。有人欺负你,就打他,想要什么东西,就自己拿,撒尿了,饿了,就哭大声点,别让自己委屈了,知不知道。”

白树给了他的肩膀一巴掌,道,“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白太太则是笑,道,“放心吧,没人敢欺负他。你们要注意安全。”

曹逸然笑盈盈地虚虚抱了白太太一下,顺便也当是抱了儿子,然后几步往后走了,对他们挥手,道,“回去吧,我们到了就打电话回来。”

白太太笑着看他们往检票口走了,这才叹了口气带着奶妈保姆们离开。

还没走两步,就看到一个娃娃脸的男孩子冲过来,而且还在喊,“曹哥,曹哥,你都不给我说你是今天出门,我差点没赶上……”

他一路声音极大,引得很多人侧目,白太太也站在那里看过去。

曹逸然已经要进去了,却不得不被他叫得停下来,白树对旺仔有点印象,问曹逸然,“这是不是你的那个朋友?”

曹逸然满脸黑线,看着旺仔扑过来,道,“你跑来送我?”

旺仔跑得面颊通红,在曹逸然面前又要故作矜持了,站定之后吸了几口气,道,“我不知道你是今天走,之前才听人提起,好不容易赶来送你了。”

曹逸然道,“送我做什么,之前庆祝的时候,就说了我不要人送。你也不嫌累,跑到这里来,赶紧回去吧,我们要赶紧进去登机了。”

旺仔想要来个拥抱,但是又不敢,只得含含糊糊地道,“毕竟要很久不见,还是要来送的。”他说着,又去看白树,白树背着包,高高大大很是jīng神的样子,曹逸然和白树的事已经不是秘密,他们一gān兄弟都知道了,旺仔对他很是嫉妒,所以只是看了他一眼,并不和他打招呼,上前假装不经意地拉了曹逸然的胳膊,道,“曹哥,出门在外,要多注意。”

曹逸然拍拍他的肩膀,道,“难得你跑到这里来,你的心意我领了,我回来了,再约你们玩。我只是和白树出门旅游一段时间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你赶紧回去吧,回吧……”

旺仔长成娃娃脸,所以曹逸然一直把他当成很小的小弟,和他说完,他就转身往前走了,旺仔巴巴地望着他,白树走在曹逸然后面,回头看了旺仔一眼,对他露出了一个笑,那笑眼看着是正气阳光的,但旺仔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觉得白树是在对自己挑衅,看吧,他就把他的曹哥给带走了。

飞机飞入云层的时候,曹逸然从窗口看外面的云,透过云层也看到下面的城市建筑,那些在地上看到时巨大的高耸的大楼,现在看来,也只是一个小点而已。

曹逸然伸手握住了白树的手,道,“只有跳出樊篱站在高处,才能够看到自己曾经多么渺小,被束缚在那些大楼里的一些琐碎事qíng,都无关紧要。和你一起出门去走一走,我觉得挺好,以后还可以经常这样出门。”

白树笑着道,“嗯,是啊。”

两人预定了到澳洲做旅行,下飞机,就有白树联系的人来接,他们决定在澳洲糙原上做自驾游。

曹逸然在家里是活得非常矜贵的,到这里来了也能够做到入乡随俗,吃苦耐劳。

因为不赶时间,两人走得很慢,一路走一路拍摄,自己在糙原上做饭,住帐篷,还遇到了其他的旅行人士,不过两人没有跟着他们搭伙走,之后遇上了一个野生动物的拍摄组,白树和他们搭上了关系,决定跟着他们一起去,这样可以到一般人不允许到的很多地方。

曹逸然一路走,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野人,而且这段时间英语和法语都突飞猛进,原因是白树一路走一路教他。

坐在越野车里,白树还对着他用英语唱qíng歌,白树唱得实在不咋样,但把曹逸然逗得哈哈大笑。

摄制组里的人都知道两人是一对,不过大家并不排斥,而且还很友好。

一天,他们因为拍摄一群鸟而偏离预定的路线太远,其他还好说,却是没剩下多少水了。

白树和曹逸然自告奋勇倒回去取水,车却在半途抛锚,太阳已经渐渐要落山了,白树在修车,曹逸然看着不远处的灌木丛,有野兔突然跑过,他跑回白树身边去,从车上拿猎枪下来,道,“我去打两只野兔吃烧烤。”

白树停下手里的工作,道,“你不要乱跑,车马上修好了,我们还要去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