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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8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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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其他人也来敬酒,闹到最后,赵臻和张洹这一对正牌新人倒是很是有礼有节地招呼了客人之后率先退场了,留下曹逸然和白树被大家猛攻。

曹逸然不得不想这是赵昶故意的,为了让赵臻和张洹可以早点解脱。

曹逸然喝醉了,白树比他好不少,于是可以扶着他,抱着他,安抚躁动的他。

小唯唯则是早早地被奶妈和保姆带着跟着爷爷一起回去了,因为他在赵家这边的chuáng上都睡不好,他要睡觉,就必须把他抱回家去睡。

曹逸然醉了,有时候就直接睡了,有时候就要闹腾一场,这一次白树运气非常不好,曹逸然没有直接睡,而是不断地闹。

而且还闹得非常荒唐,他唱歌跳舞,而且还是跳钢管舞,自己脱衣服,把白树气得把他抱着又拖又拽地制止住了。

赵昶这时候也发现不该让曹逸然醉了,只是,谁知道他醉相这么不好,家里的好些客人都是长辈,虽然大部分已经或者回家了,或者送去了定下的酒店安歇,但依然还是有长辈在,看到曹逸然那个样子实在是不好,幸好有白树在,白树高大,而且有力气,最主要是他知道怎么样把曹逸然制住,这才没让曹逸然的跳舞得逞。

曹逸然本来已经把赵臻这栋房子的顶楼的一间房定为了自己的房间,还在房间里让人放了自己喜欢的洗漱用品浴盐香水等私人物品,甚至还让送了几套他乐意穿的衣服在衣柜里挂着,他要到楼上去睡,而且赵昶也对白树建议,说可以扶曹逸然上楼去睡,但白树依然坚持带着曹逸然回去了。

回去是回白树的公寓,他的公寓长时间没有去住,回来了这几天,在他的要求下,而且白太太认为儿子大了,又是和男人在谈恋爱,和父母住一起的确是对他和曹逸然的关系发展不大好,所以,就带着保姆一起去把忙碌的儿子的公寓给收拾出来了,一切恢复了白树以前住在那里的状况,有了生活的气息。

车是曹逸然家里的司机开的,是个老司机,估计见曹逸然的丑态也见得多了,所以,白树也没有忌讳是他开车送他和曹逸然回去。

曹逸然醉得实在是厉害,他面颊绯红,眼睛水水的,眼睫毛又黑又长,眼睛眨的时候就一扇一扇,上翘的眼尾让他的神色带上了一种凌厉,凌厉之外却是勾人的魅惑。

他被白树qiáng制xing弄进车后座的时候,曹逸然还在唱歌,而且唱得很大声,只要白树不制住他,他还要做狂野地弹吉他的动作,还准备脱衣服甩掉,别人看到,都是忍笑忍得胃疼了,偏偏这个家伙毫无自知之明。而且赵昶还用手机照了几张照片出来,等到时候赵昶发给曹逸然一看,白树不用想也知道,曹逸然恐怕又会戒酒好一段时间了,毕竟丢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曹逸然在车上的时候还在闹腾,所幸老司机是个很能忍且极有礼貌的人,他只是在不断建议制着曹逸然的白树,问要不要喂少爷喝些水,并没有笑曹逸然醉酒后的荒唐。

白树道,“他没有说渴,现在不用喂,等回去了,喂他喝些醒酒药吧。”

曹逸然闹腾一阵就累了,所以就靠在白树怀里睡了过去,白树搂着他,闻到他身上满是酒味,酒味甚至掩盖了他身上本有的香水味。

睡了的曹逸然让白树总算是能够松口气,司机先生到最后还在确认,“回少爷的房子去会不会更好一些,毕竟有人一起照顾他。”

白树却道,“不用,我家里也什么都有,而且我比较熟悉。要是回了他的房子,他又闹起来,到时候更多人看到了他那个样子,他恐怕要郁闷更长时间。”

白树这样说,即使是沉稳的老司机也笑了。

白树力气大,也是和司机一起把曹逸然弄进了他的房子,司机先生在白树的家里没有多做停留,就放下曹逸然的东西离开了,说回去后会和太太他们说曹逸然的qíng况的。

白树对他道了谢,没有送他出门,让他帮忙把门带上,就扶着曹逸然进了浴室里。

给曹逸然洗澡也是个大工程,他洗着洗着就醒了一阵,半睁着眼睛,眼睛黑幽幽的,盈着一层水光,盯着白树看,还对他唱歌,唱着唱着就又睡了。

等把曹逸然弄上chuáng去,白树满身都湿透了,全是被洗澡水打湿的。

光溜溜的曹逸然毫无防备地躺在chuáng上,身材修长,在外一年多的时间,让他身上有了一层薄薄的漂亮的肌ròu,有种既健美又柔软的美,白树看着他,低下头去亲了他的唇一口,拉过被子把他盖严实了。

白树洗过澡换过睡衣,去煮了醒酒汤来,自己喝了一大碗,又端来喂曹逸然。

他已经给自家和曹家都去了电话,说了曹逸然在他这里的事qíng,还问了小唯唯的事,得知他已经睡了。奶妈说到家要哄他睡的时候,他发现爸爸和叔叔都不在,闹了好一阵,但是闹过之后就睡了,这时候正睡得酣。

曹父曹母估计也是从某人处得知了自家儿子醉酒后闹出的大笑话,他们也是哭笑不得,知道白树把他带回了家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候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曹逸然被白树一口一口地灌了一碗醒酒汤,喂到后来,曹逸然已经有了点意识,白树亲他,还回应白树和他热吻,亲完了,他又倒下去睡死了。

白树拿他没有办法,之后也上chuáng睡了,在微弱的光线里,曹逸然的脸庞暧昧不明,但他依然看得很专注,伸出手在他的脸颊下巴上抚摸,道,“你这个家伙,今天还和我求婚呢,现在就睡得像个死猪。要是不睡,我们正好商量一下也赶紧把婚礼办了吧,一直拖着我妈时不时就要提醒我,麻烦。”

曹逸然只是被他的手指摸得发痒,微微动了动头,根本没有回应他。

曹逸然半夜憋尿,爬起来上洗手间,以为这是他父母家里他住的房间,于是赤着脚没走两步就踢到东西摔进了沙发里,白树也醒了过来,赶紧开了灯,爬起来把曹逸然扶了起来,又扯过睡袍给他披上,曹逸然靠在他身上,微眯着眼睛打量四周,他大约酒醒得差不多了,认出了这是白树的房间,就嘟囔道,“这是你家嘛,我以为在我爸妈那里。”

白树看他摔伤了没有,曹逸然却不在意,继续往洗手间走,白树问他,“没有摔到哪里吧?”

曹逸然摇头,“我没事。”

白树和他一起进了洗手间,一路扶着他,就怕他又摔了。

放完水,曹逸然洗手的时候才彻底醒了,从镜子里看白树,又看头发凌乱的自己,他扒拉了一下头发,道,“这是你家嘛,我们回来了。”

白树道,“我把你带回来的。”

曹逸然“哦”了一声,“我醉了是不是?我不记得怎么来的了。”

白树简直想把他闹腾出来的那些事告诉他,但是还是忍住了,心想让他好好睡一晚吧,第二天赵昶那丫头一定会拿出证据告诉他的,到时候有他怄气的时候,看他以后还肆无忌惮地喝酒。

回到chuáng上,曹逸然看了看手表,发现已经早上五点多了,他吸了口气,手脚并用地抱住白树,又在他的脸颊和脖颈处磨蹭,像是只忠诚的狗在磨蹭主人一样,白树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和耳朵,又摸他的肩膀,道,“还早呢,睡吧。”

曹逸然嗯了一声,却不怎么睡得着了,在白树身上磨蹭了一阵,暖暖的,全身软绵绵地,有种甜蜜的苏苏的感觉,于是,他凑过去亲了白树的唇,道,“睡不着,我们来做吧。”

白树将他抱着往上托了托,然后亲吻他的嘴唇,又亲了亲他的鼻子,道,“昨晚上才做过,受得住吗?”

曹逸然的腿缠着他,道,“来吧,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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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番外之赵臻和张洹的婚礼(五)

番外之赵臻和张洹的婚礼(五)

大清早进行了一场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活动,曹逸然觉得神清气慡,根本没有去想前一天晚上他醉酒后可能会出现失态的qíng况。

白树看他兴致勃勃兴高采烈地开始新的一天,实在不忍心提醒他昨天晚上在众人面前出的丑,于是就只好瞒着。

两人去曹家吃了早饭,早餐桌上,赵悦说到晚上赵臻和张洹在酒店里的宴请的事,曹逸然便认真地听着,道,“我知道,我下午就过去帮忙。”

赵臻和张洹的婚礼是前一天就举行了,然后是在赵家新的别墅里举办的野餐自助一般的餐会,因为不够正式,于是在这一天在酒店里还有一场宴会,请的人比前一天的要多一些,算是感谢亲友们的祝福。

曹逸然这样说后,赵悦满意地点点头,但是说道,“你不要再多喝酒了,你昨天……”

她说到这里,正准备说曹逸然昨天醉酒后胡闹,白树就截住了她的话,道,“的确是不要喝太多酒,连续几天都这样喝酒,再好的身体也受不住。”

曹逸然对着白树和赵悦笑了,道,“我知道,我会控制的。昨天还不是昶昶故意灌我,不然我哪里会醉。”

刚才白树截赵悦的话,赵悦大约明白了白树的意思,她看了白树几眼,又看曹逸然,然后笑了,心想还是不要告诉曹逸然吧,看白树这么护着他。

早餐之后,曹逸然和白树一起陪了一会儿孩子,然后就先去了赵臻那边,因为那边还有事qíng,有他们过去帮帮忙也是好的。

他们到的时候,发现赵臻和张洹都还没有起chuáng,是要到中午的时候,赵臻才起来了,但张洹还没起。

曹逸然于是和白树咬耳朵,道,“他们昨晚上在怎么折腾,怎么现在还不起来?”

正好赵昶经过,耳朵尖的她听到了,于是凑过来对曹逸然道,“说人坏话是不是?”说着,拍了曹逸然的腰一把,曹逸然被白树往旁边带了一带,才没被拍到要害上,曹逸然对赵昶板脸道,“不要打打闹闹,大姑娘了,庄重一点。”

赵昶对他哼了一声,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比起某人,我真是非常庄重的。”

白树知道赵昶要说什么了,于是赶紧打断她,道,“不要在这里闲话了,看有没有什么事qíng要安排,安排正事要紧。”

于是赵昶就先放过了曹逸然,去叫厨房管事来问午饭的一切安排好了没有。

而且从荷兰空运过来的玫瑰,前一天用过的全都要收掉,这一天全要换新的,她又让管家来问玫瑰的qíng况,怕玫瑰不够新鲜香味不好让人扫兴。

赵臻午餐只是糙糙吃了,就上了楼去,还另开了一份食单让厨房准备然后端上楼去。

曹逸然多看了他一眼,见他不动声色,便也不好和他直接相询,只是对白树小声嘀咕道,“你说是不是张洹被弄得狠了,起不来啊。比起不出门,叫个医生来是不是更好一些。毕竟晚上的时候,他不得不出现去招待客人吧。”

白树给了他的背轻轻一巴掌,道,“不要乱说。”

曹逸然从他身后抱住他,在他耳朵上chuī了口气,道,“我才没乱说。我是真担心,你没在下面受过,不知道痛起来是真痛。”

白树侧过头温柔地看他,“嗯,对不住,以前让你受过不少痛。”

曹逸然一笑,“现在说这些有屁用。我是习惯了,想你不习惯,而且你身体硬,在下面肯定更受不了,算了,我是大公无私,才总是让你上我。”

白树心里柔柔的,笑着就想亲他,不过有忙碌的佣人经过,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之后白树和曹逸然分开行动,白树抽到时间就去找了赵昶,很温和地劝她把拍的曹逸然醉酒的照片删了,而且说曹逸然知道了他肯定会后悔不迭,因为他其实蛮好面子的,知道自己出了洋相一定会最近心qíng都不好,他还有各种事qíng要忙呢,心qíng不好会影响他的工作,于是让赵昶能够不要把他醉酒出丑的事qíng告诉他。

赵昶面对白树这样的劝慰,开始是惊讶的,之后就笑了,在白树面前把手机里的照片删掉了,道,“没想到你这么护短啊,不就是几张照片。既然你这样说,算了,我就删了吧。我不会把哥出丑的事告诉他的,只是,我不说,不代表别人不会拿这件事和他开玩笑。到时候,别人和他用这事开玩笑,恐怕他会更加恼羞成怒吧。说不定,还不如先告诉他,他有个心理准备,别人再和他说笑的时候,他能够好好应对呢。”

赵昶这话提醒了白树,白树觉得很对,于是说道,“好吧,我会去和他说。”

白树一直想着先把这事和曹逸然说,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时间和机会,曹逸然去了酒店帮着赵臻迎宾,而且安排重要人物的位置,他穿着正装,长身玉立,风度翩翩,谈吐得体,很是耀眼。

白树即使之后去了酒店,看他这个样子,又无法把他前一天出丑的事qíng告诉他了,毕竟,那简直像是在一只骄傲美丽的孔雀面前提醒他,他屁股露在外面一样,实在让人不忍心说出口。

前一晚,赵臻和张洹的确只是纯睡觉,而且睡得很酣,清早张洹醒来还和赵臻说枕边私语,之后不知怎么就让眼底深处的yù火燃到面上来了,赵臻开始还控制地好好的,但张洹实在是太会勾引人了,比以前每一次都要放得开,甚至可以用“放dàng”来形容,于是,赵臻一个激动,就没控制住了,让张洹受了伤,张洹腰疼,屁股更疼,上了药才好了些,然后赵臻又喂了他吃医生开的药,他吃后就睡过去了,赵臻在chuáng上陪他,一直陪了一个上午,吃中午饭的时候,他才起chuáng洗漱收拾,又jiāo代厨房里特地为张洹另做了饭菜,张洹在午后才醒过来,身体好了一些,吃了一些东西,赵臻又陪着他在chuáng上说了一阵话,在四点多钟,张洹才起chuáng来,在家里吃了东西,又试了几套衣服,以掩盖颈子上被赵臻弄上的痕迹,然后才和赵臻一起去婚宴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