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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太后与皇后心思如何,永璂对于后院的女人向来是敬着且远着,他本身对这等事也不感兴趣,所以后院的事qíng一概jiāo给太子妃便是。
乾隆自然也乐于见到这种事qíng发生,朝堂上的事qíng也慢慢的jiāo由永璂手里,而朝堂上的官员也心知永璂是板上钉钉的未来帝王,对于永璂的命令也没有谁敢阳奉yīn违,偶尔谨慎些的,也只是在乾隆面前带上一两句,见乾隆无反对意见,便尽心尽力做去。
高丽与扶桑来使受到大清威慑以后,便不敢有半点不轨心思,回到自己国家后,立刻回禀自家国主,把大清的国力一五一十说了个通透,倒是免了长白山与沿海一带的匪类与倭寇。
永璂身为太子,对大清的现状虽有不满之处,但是在短时间类有这些成绩,也算是不错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身为帝王的乾隆对他的决策并没有起猜忌之意,他的一gān子兄弟们也没有在背后耍些心机拖后腿。
乾隆三十一年,时逢乾隆万寿,除了回疆蒙古西藏等地来朝贺,高丽扶桑等国也皆送来厚礼,同时不知何时听闻大清现下状况的英吉利、荷兰等些金发蓝眼的外国人也派了使臣来,美其名曰与大清友好jiāo流,并谈及开通沿海通商口岸等事,只说对大清的丝绸瓷器茶叶十分向往,同时极力推崇自己国家的香料可可等物。
两国的香料倒是让后宫的一些嫔妃颇为喜欢,只可惜可可这种东西,对于向来爱喝各种香片清茶的大清人来说,并不觉得有什么可口的。

关于通商口岸这种事qíng,官员中有赞同的,也有反对的,两派人在朝堂上争得不可开jiāo,不过让朝臣们比较意外的是,这次太子并没有明确表明自己的态度,只是冷眼看着两拨人在朝廷上不断的争吵,奏折上洋洋洒洒的写了不少东西,仿若一个通商口岸决定着大清的未来与希望。
“永璂,你瞧瞧这些奏折,这些官员常说着自己地大物博,却不知自己坐井观天,只怕连远一些的地方有哪些国家都不知道,整日里只知废话,别的一概不知,你说这样的朝臣朕又该如何?”乾隆冷笑着把一叠奏折扔到御案边,显然对这些官员颇有意见。
“皇阿玛您能考虑如此之多,已是不易,这些大臣想来也是维护我大清的,只是用错了方法,”永璂见乾隆动怒,当下便劝慰道,“而且这英吉利等国想要我大清大开通商之门,内里打着什么心思,怕也只有他自己知晓。”
“你的意思是说,英吉利那边是打着通商的借口,实际打着其他卑劣的主意?”乾隆微微皱眉,把原本扔在一边的奏折重新拿起一份,本想耐着xing子看下去,只是上面的话看得他头疼,便抬首看向坐在右侧下方的永璂。

“人心易变,”永璂想着另外一个时空历史上,英国与清朝的贸易原本还是很正常的,后来英国的商品在清朝贩卖不出去后,英国竟然开始向中国贩卖鸦片,后来即使禁烟也屡禁不止,对大清老百姓来讲,这是一种灾难,也是后世历史上的一种痛。
“那么你的意思是不开通口岸?”乾隆以为永璂是不会反对这种事qíng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不赞同。
“自然不是,”永璂笑了笑,便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至于乾隆,自然半分不犹豫,对于永璂的想法,他向来都是说好的,这般行为倒更像是一个昏君,幸而永璂不是祸国之人。
几日后,礼部的官员带着使臣们参观了大清风光,不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些使臣们恰好看到某些贩卖福寿膏的不法商贩被斩首游街时的qíng形,更是有幸体会了一下清军pào兵营演练时地动山摇时的感觉,看着这些使臣们铁青的脸色,接待官员们表示很满意。

在几天的游玩后,大清开始与英吉利与荷兰签订通商口岸条约,不过在细节上双方都十分在意,原本以为大清好蒙骗的大使们便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签完条约的大使们也没有心思继续游玩了,乘着船恹恹的踏上了回程,不过不知道英国大使究竟与他们女王说了什么,一年后英国女王再度派了使臣来,并带了不少英吉利的东西来表示与大清jiāo好。
因为皇帝与太子对通商的支持,原本反对的官员虽然又上了好几道折子,但是眼见上位者态度很坚决,所以后来也恹恹的把这些事qíng给搁下了。言官们虽说喜欢找些事qíng来证明自己的忠诚,但是真的以命来进谏的却不见有几个。
八旗的事qíng解决了,葛尔丹也平定了,就连回部也被打得一蹶不振,海上的权力也因为大清对海军的重视,变得无人敢小视。

一切都向着美好的方向发展,就连后宫里也变得平静起来,乾隆不再宠妾灭妻,每月的初一十五夜必会到皇后那去坐坐,新进的小主答应们也并没有因为年轻漂亮而受到乾隆的偏宠,皇后在后宫里的地位再无人撼动。
太后近些年越加的沉寂,每日里只吃斋念佛,并不cha手后宫的事qíng,即使这两年后宫里无所出,她也只是找乾隆小坐一会儿,也不再qiáng求什么。
乾隆三十四年是大丰收的一年,但是同时也发生了一件震惊朝野的事qíng,那便是乾隆下诏书退位,传位于太子永璂。
朝臣们既觉得意外,又觉得这些事qíng是意料之中,意外的是乾隆正直壮年,却要退位,意料之中的是太子的登基。
太子的登基十分平静又十分隆重,平静的是太子登基几乎无人反对,隆重的是登基大典的宏大。
对于新皇来说,有一个太上皇是权力的枷锁,不过永璂登基后,有不赞同新帝意见的的官员去找太上皇,结果被太上皇打了出来,还被贬了好几级下去。
新帝登基后,其他的皇子上折子请求改名,以避开皇上名讳。但是永璂并不避讳这些,所以兄弟们的几个折子全部都打了回去,并且表示身为兄弟,不必如此避讳。

此事自然又让御史好一通夸赞,然后便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和乐融融一家人。
“微臣参见皇上,”永璋还未来得及跪下,就被一只手扶了起来,他抬头看着自己这位曾经被皇阿玛厌弃,但后来又深受皇阿玛重用的弟弟,仿佛时间还停留在往日的时光中。
“我记得往日你我二人最爱在这树下品茶下棋的,”永璂与永璋行至内院,见往日与永璋爱坐的石桌旁,坐着一个不大的小孩,转而看向永璋,“三哥,这个孩子是?”
“回皇上,这是臣的长子绵锦,”永璋答道,“是臣继福晋所出。”
绵锦的嬷嬷此时忙把孩子了起来,以免冲撞到圣驾,倒是永璂对这个孩子很感兴趣,走近打量这个小不点,用手指戳了戳那软绵绵的脸蛋,笑道,“这孩子瞧着很是可人,想来三哥对其甚为宠爱。”
永璋看着正逗孩子的永璂,垂下眼睑道:“孩子自然是要严着教育的。”
“过于溺爱也是不好,”永璂回头看向永璋,笑了笑,似乎为自己刚才那句话感到有些羞意。
永璋抬头,正对上这张笑脸,恍然间眯了眯眼,在这瞬间他似乎想起了很多的事qíng,又仿佛什么也记不住了,只是他明白,即使现在成为亲王,他的封号也是一个循字,所以这一辈子也逃不开循规蹈矩。

这样便罢了吧,那些有的没的心思,终究是尘归尘土归土,什么也不留下,只徒留一点惆怅而已。人一辈子,总归有求而不得之事,他如今地位尊崇,受帝王重用,妻妾贤惠,儿女双全,这些便足够了。
永璂在循亲王府上呆了片刻后,便有小太监太传说是太上皇传召,永璂与永璋只好告辞。
“臣恭送皇上。”他在他的面前从不称“朕”,但他却不能忘记自己为臣。
车架远去,永璋怔怔的站在门外,直到天边晚霞烧红天际。
“阿玛,刚才那人是谁?”团子般的孩子扯着永璋的衣角,声音软孺带着孩子特有的天真。
“那是…阿玛最重要的人。”永璋嘴角勉qiáng扯起了一丝微笑。
“阿玛最重要的人不是额娘吗”孩子仰着头,一脸的不解。

永璋牵起孩子,回头望了眼车架离去的方向,此时早已经看不到车架的影儿,“该回了。”
寿安宫,乾隆正描着一幅乱石青竹图,吴书来走至屋内,轻声道:“太上皇,皇上到了。”
乾隆手一抖,笔尖一点墨绽开,留下难看的墨团,只是他却顾不得补救,把手中的笔搁下:“快传。”
似乎是眨眼的事qíng,乾隆眼见那身着明huáng的年轻人走进屋内,突然对自己垂垂老矣的身体感到无奈与难堪。
“皇阿玛?”永璂走近,看了眼桌上的画,“这画坏了,真可惜。”
乾隆突然释然一笑,这个人还在,也没有离开,便够了吧。
见乾隆莫名其妙的笑了,永璂再度想,人类真奇怪。

窗外,夕阳正好,吴书来眼见着两人身后的影子重合在一起,静静的低下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回家就贴番外【不停电的话 = =】
断更原因比较复杂,我只能躺平任抽打。


附:本书籍仅供学习jiāo流之用,请在下载后24小时内自行删除

番外两则

1、双修

一盏清茶,一张石桌,桌旁有两个人。

只是这两人中,一人表qíng闲适,一人表qíng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这里…”说话的人显得有些震惊,瞪大眼睛又看了四周好几眼,才确定四周的奇花异糙是真实的,他摸了摸自己手背,发现就连自己的肌ròu皮肤也变得如自己壮年时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他觉得自己有些恍惚,难道是自己死前的愿望太过于qiáng烈,以至于现在出现了这样的幻觉?

“永璂你…”乾隆觉得说话有些困难,他记得自己死前的一刻永璂就坐在自己的chuáng边,直到死去自己也没有放开永璂的手,可是等到自己闭眼,永璂也没有回握,所以死的时候,他是不甘心的。

可是现在又是何等景象?仙山灵府,云雾缭绕,还有漂浮在云层中的府邸又是什么?

难道说,这便是传说中人死后所到的极乐世界?

“反应过来了?”永璂坐在角落,乾隆的举动落在他眼中,并没有让他意外,脚踩着祥云,与身为帝王时的气息完全不一样。

“朕这是在做梦吧,”乾隆苦笑,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云朵上可以放石桌,云层中还有仙府。

永璂歪头看着乾隆,为乾隆面前的茶盏中蓄满水,“死了的人是不会做梦的。”

乾隆一震,恍惚的看着永璂,半晌才犹疑的开口,“永璂,难不成你也…”喉间有些gān涩,说不出是兴奋还是遗憾。

“我若死了,你又怎能到这来,”永璂这话说完,乾隆只觉眼前一花,面前熟悉的人突然变作了一个陌生的人。

素衣青丝,眉目如画,出尘非凡。乾隆怔怔看着眼前之人,他见过无数美人,但却从未见过有人长得这般赏心悦目。不是说这人有多美,只是此人每一处都长得恰到好处,让人见之便觉得说不出舒慡,更不用说此人身上的gān净气息,实在让人挑不出一丝不足来。

乾隆慢慢回神,很快便发现了此人的怪异处,大清自来便有留发不留头的规矩,但是此人的头发却是披散至身后,额前还留着细碎的青丝。一身素袍也不似大清的穿着,但是此人穿着却说不出的好看。

“你是…”永璂?本已经到嘴边的名字却说不出口,他早已知道自己所熟悉的那个永琪并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却不曾想竟是这样一个人。

自从大清在永璂的治理下一步步变得qiáng盛,四海来朝时,他就知道,被自己所爱着的人,不是简单的人,可是当看到他真实面目时,他又变得胆怯了。

“你怎么了?”永璂却没有乾隆那么复杂的心思,他只知道此人对自己的感qíng,而自己恰好又觉得此人适合与自己双修,便携了他灵体而来,又用灵物重铸身体,明明是天大的好事,为何此人脸上的表qíng却不似全然的高兴?

“你是永璂?”乾隆最终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叫我永璂也可以,”永璂点了点头,“你曾经说心系于我,我思索良久,加之你根骨不错,便带了你来我的修真之地,既然如此,你便与我双修吧。”

双修?乾隆眨了眨眼,在这一刻,他脑内闪过无数不和谐的画面。

“你根基太浅,虽说我已经帮你开了灵窍,不过还需多加修炼,明日就开始修炼吧,左右我这里仙丹灵药不少,你无需像我往日那般苦练。”

乾隆愣愣的看着永璂,良久才呐呐开口:“你承认我了?”

“我什么时候不承认你了?”永璂挑眉,“不是你说想和我永远在一起,现在反悔了?”

乾隆忙摇头,“没有,没有。”但是那张脸上的笑,傻气得让人不忍直视。

2、当乾隆来到另一还珠世界

某日,永璂突然心血来cháo想要去历练,修真有了很大成果的乾隆自然不会有任何意见,这些年的相处,他除了灵力大大增长外,也学会了怎么更加的忠犬。

当两人划破一道空间后,方才发现这里的风俗习惯与大清相同。

“也许这是另一个时空的大清,”永璂刚说完,就看到一身着红色宫装的女子匆匆跑过,后面还跟着huáng腰带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