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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英雄一定配美人?

英雄配英雄不也是绝配嘛。

举起手里的茶杯。

“祝部长,林医生,生活幸福。祝部长身体早点康复。”

爱qíng就是一段可以不可求的缘分,有人能得到,有人穷极一生的不到,还有那么多的爱无能。能遇上,能相爱,能爱得如此深,何必在乎男或女,去爱吧。深深的爱,爱一人,爱一生。

可以勇敢的走出这一步,跨过世俗的有色眼镜,不在乎所谓道德标准,深深的爱着他。放弃了儿女承欢膝下,选择跟他两个人白首偕老。也许会被不理解的人,那种思想狭隘的人鄙视,指指点点,说什么伤风败俗,恶心变态。可那又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入耳了,想办法报复。没入耳的,你听见了?我是没听见。没听见,又何必去在意。

人那,短短数十年,时间如白驹过际,很快就没了。

在你爱的动,可以全心全意去疼爱他的时候,放心大胆的不要回头的不要大意的上吧。

对你爱的人说,我们结婚吧。

能和你结婚的不一定是你爱的。爱qíng和婚姻是两码事儿,但是,何不让好事成双?爱你的爱人,跟你的爱人结婚。多美多好。

虽然这种可能千分之一,甚至万分之一,但不还是有希望吗?

所有人都会幸福的。包括你,包括我,包括在这个病房所有的人,包括他们。

gān杯,以茶代酒,为爱gān杯,为他们无悔的爱gān杯,为所有人的幸福gān杯!

不要说我的幸福呢,我的爱呢。他正俏悄走近你呢,也许一个机遇,就是爱qíng的火花呢。

“部长,你可挑一个我们都有假期的日子啊。”

“五一那天我们结婚!”

“那我们都可以去参加了。”

三连长笑呵呵的。

“部长,我们可以闹dòng房吗?我有很多闹dòng房的招数,很好玩的。”

林木对着三连长笑。yīn冷的叫他打了一个寒颤。

“你不跟小青结婚吧?你们结婚也会在军队吧。我会告诉驻地几千的战士们,集体闹dòng房,闹你一个月也跟小青dòng房花烛夜不了。”

三连长抱着林木大腿哭诉。

“林医生,你太yīn险了,我算怕你了。你高抬贵手饶了我吧。,蓝庭抹了抹嘴角。

“其实,有很多的爱qíng,都需要跨出一步,要不然一直都是暖昧 状态啊。”

掏出电话,蓝庭熟悉的拨打了一个号码。

“肖宏肖宏,我有话对你说。”

三连长问着身边的战友。

“肖宏是谁?”

战友摇摇头,陈泽也琢磨,肖宏是谁?

“肖宏,我觉得吧,我们俩也该挑明了说,那个啥,我,我,我 爱你。咋们俩,恋爱吧。”

蓝庭脸红通通的。好不容易憋出这句话。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好好的听着,对方的回答。 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静默三秒之后。

“蓝子,这句话不该我先说吗?一直都是我主动的追求你,你怎 么可以抢我台词呢。”

嗷嗷嗷,太劲爆了,他们的脑力人才也,也,也爱上了男人?

蓝庭羞得跑进洗手间打电话去了。

三连长摸摸头,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难道,我们也该找个男人恋爱吗?可我就喜欢我家小青啊。”

嗯,看样子,爱人,不能只在女人堆里找了,要广撒网,重点捕鱼。男人群里也巴拉巴拉吧。也许就碰上一个呢。

第294章 军区大院老头们,疯了

陈泽住院,额吉老妈都来看他,这老姐们俩的感qíng真好啊,手挽手得来呢。一进门,林木眼晴就直了。怎么回事?

陈泽也呆住了,半天不见,老妈头发变了颜色?

相比之下,蒋秋水很时尚,穿着打扮很有品位。额吉是糙原来的淳扑妈妈,穿着蒙袍,带着花头巾。可今天一看,头发绝对是染烫过了,以前还是有些白头发的,毕竟年纪在这,白头发藏不住,可是站在面前,额吉的头发是,栗子红?

“怎么样?好看吧。昨天下午我们老姐俩出去逛街,在美发沙龙 做的,多洋气啊。”

两个人僵硬的点点头,其实说实在的,林木还是喜欢那么纯扑的额吉,那才是糙原妈妈,谆扑,憨厚,就算是有茧子,有皱纹,有白发,可这才是地道的糙原女人。

“妈妈你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女人。”

陈泽称赞着,蒋秋水不乐意了,哦,就夸他自己的妈妈吗?

塔娜稍微有些害羞,他还是不太适合这个新造型啊。

陈泽一看丈母娘有些不高兴,马上称赞。

“妈妈你真是太好啦,我妈妈一直在糙原放马,完全不会这种打扮,妈妈你正好可以让我额吉更年轻一些。就做了头发吗?”

“明天我们去买衣服,我也要让我老姐姐也年轻起来。”

“年轻好,跟妈妈你一样年轻漂亮,都这么大年纪了,该去打扮 一下。还是妈妈你懂得保养。”

蒋秋水高兴了。这女人都喜欢别人夸她漂亮啊。

“好。”

林木摸出银行卡,塞给蒋秋水。

“喜欢什么就买。”

“这是儿子们孝顺你们的,额吉过来我们都没有买礼物,妈,你 多陪陪他,陈泽这边我不放心。”

蒋秋水把银行卡还给儿子,眨了下眼睛。

“我有私房钱。保证招待好你丈母娘。”

这姐们俩又出去了。看过陈泽,陈泽又林木照顾得滴水不漏,老妈都cha不上手,还不如去逛街呢。这不,人家又去逛街了。

第二天妈妈们又来送汤,这次,那绝对劲爆了。

额吉哪有刚来时候的淳朴了?完全是贵妇人打扮。

貉皮短款上衣,一条羊毛裙子,高跟靴子,栗子红的头发变成了大弯造型,虽然脸上有些皱纹,但是做过保养,没有以前的那种暗huáng,发亮了,朝气蓬勃的。

第三天来,额吉又换了一身,羊毛连身裙子,老姐们俩一模一样的造型,头发松松挠就,都簪着一根碧绿色的头簪,披肩,LV的手提包?我靠,这老太太到底有多少私房钱啊。

前两天还带上一两个小时陪着陈泽,现在都是半小时,十分钟,人家姐们俩jiāo谈甚欢,额吉开朗的很,丢下汤,又走了。

内容丰富,人还越来越多,今天跟潘三婶一起玩,明天就多了张辉的妈妈,后天就是huáng凯的妈妈。玩的也多了啊,不单纯是逛街了,变成了做头发,做指甲,去spa,香薰。

林木送走了如此劲爆的老妈们,觉得对不起陈泽,我老妈爱漂亮那习惯了,可是我老妈把一个淳扑的妈妈教的如此放的开,那个淳扑的妈妈那去了啊。

“林木,我觉得,你有必要会军区大院一次,我爸爸他们都来三四天了,我也就第一天看见我爸,这么多天他们gān什么呢。妈妈们似乎要疯狂了,这叫老女人也疯狂?我怕老男人也热血一把啊。不会玩疯了吧。”

林木也觉得,陈泽的担心很正确。他们就顾着自己的小日子,把父母们给遗忘了。这群长辈不会玩疯了吧。,老小孩老小孩,还不老呢,但是,妈妈们疯了,他就很担心爸爸们也热血了。

“心脏血压都不太好,热血不行啊。”

“事不宜迟,赶紧去看看吧啊。”

林木觉得真的是耽误不了了,谁知道他们在军区大院gān什么呢啊,赶紧的脱了白大褂,陈泽就给他找外套。

“你睡觉,那也不许去。我回来之前你厕所都不要上。”

“憋死我怎么办?”

林木一个杀人的眼神丢过来,他是无神论者,他还是这种工作,根本是百无禁忌的。但是自从陈泽受伤,他就忌讳有人说陈泽死呀活的。

陈泽乖乖的爬到chuáng上。

“早去早回。”

林木这才走了,在房门挂了闲人免进的牌子。

开车进了军区大院,一看,一拍额头。

我的神啊,这是军区大院吗?这成酒楼了。

不,是军队大食堂的聚餐,一模一样啊。

看看,军区大院有个小广场,提供这群老首长们锻炼啊,跑步啊,举办个什么演出啊什么的,自娱自乐。现在呢,成了酒席现场了。

数数,多少桌?看看,多少人。

还有,台上那个勾肩搭背,一起拿着话筒唱我们军人有力量,嘿,我们军人有力量的,是,他老爸,跟他老丈人?

我喇个去啊,加一起的年纪都快一百二了,怎么成小孩子啊。

下面围坐一圈的都是军区大院的各位叔伯,也是什么总参,总政,军队里的高级军官,上将中将的好多,都穿着军装常服,肩膀上的星星花花真的闪花了眼了。

怎么喝的呢,怎么没在屋子里喝酒啊,跑到广场上来流水席啊。好多桌,好多人,各家的警卫也都在一边伺候着,勤务兵也都给倒酒。看这么多人,估计今天军区大院的各位叔伯没有一个缺席的。都在这呢。

来了老战友高兴啊,好多年不见兴奋啊,那也不能跑到外边集体聚餐喝酒吧。

他还真是低估了,战友之qíng是多浓厚了。他们会是三十年,四十年甚至更多年的老战友了吧,所以见面才会如此热qíng?不喝一个不醉不归不行?

看样子都喝多了,这群叔伯们手里端着酒瓶子,在酒桌上碰碰的敲,拿着筷子,敲碗,敲盘子,还有靠一块在gān一杯的,都跟着他那两位父亲大人大声唱歌。

但是,歌词明显错了,那是我们工人有力量!

哎,这是gān什么啊。多大年纪了,多大军衔啊,歌都唱错了,喝了多少?跑上面耍猴儿。

林木无语叹息。

满大院的酒席扑鼻,还没进院呢就听见嘹亮的歌声。

这群首长们的形象估计都没了,以前是潘家,潘家人多,聚会的话,潘爷爷都会拿着马鞭子教训潘三叔他们,bī着他们跑步,那时候是军区大院的一道亮丽风景,现在,这谁也不用笑话谁了,都一样了,毫无形象。

都穿着军装常服,但是上衣扣子都解开了,还有人拉松了领带,勾肩搭背搂脖子抱腰,头发花白了,还在那高唱着军歌。

哦,对了他的爸爸们已经换了下一首,变成了打靶归来。

林木赶紧上去,一手扶一个。

“爸爸,爸爸,咋们回家吧啊,回家不喝了。”

“你个兔崽子,你知道什么,我们这是,回忆酒会,想当年,自 由保卫战,那是一个枪林弹雨啊,在那种天气,很多战士们都落下病根。”

林总参谋大着舌头推开了林木。

“你不知道啊,你年纪小啊,当年,有不少女同志被抓啊,砍去四肢在丢到我国境内,那羞rǔ大发了,要不是这么对待他们,我们国家才会出兵啊。我跟你爸爸,就是,就是一起上的前线啊。拿多少年的革命感qíng啊,我们是经历枪林弹雨的战友!”

“为了老战友,gān一杯!”

他们老哥俩又喝上了,不是提着酒杯,而是酒瓶子。

林木眼尖看见张辉的爸爸趴在桌子上,huáng凯的爸爸往桌子底下出溜,让勤务兵扶住了,潘雷的爸爸也是动摇西晃,很多人都是摇摇晃晃的了,不行,在这么喝下去,还酒jīng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