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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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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雷吐出这些浊液,往后探去,现在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一根,两根,三根,他身体放松,很容易的就开始出来。

“哥!”

田远扭动着身体,脸色cháo红,他就像被丢进热炉一样,热得难受,热得发烧,几乎烧断了他的理智。

“哥!受不了了,哥,你进来,进来,哥!”

他的呻吟带着嘶哑,带着哽咽,被bī到最后,他已经忘乎所以,只能伸着手臂搂着他,怕的是这只是他的一场梦,因为他经历过好多次这样的梦了,梦里他对自己百般恋爱,可恍惚间惊醒了,只留下一条湿漉漉的内裤。

他怕,他要抱着这个人,他要他进来,就像他出国前的那几天,抵死缠绵,至死不休。

潘雷和他十指相握,扣叠在一起,深深吻着他的唇,然后,缓慢的进入。

坚定不移的,缓慢的,一寸一寸的进入。

田远皱着眉头发出有些疼痛的声音,潘雷变换着角度亲吻他。

“宝宝,宝宝,哥爱你,哥爱你呢。忍忍,马上就不疼了啊。宝宝,宝宝你好乖,哥好爱你。”

亲亲他的鼻尖,亲亲他的唇角,咬住他的舌头吸吮,含着他的耳垂,一遍一遍的叫着宝宝。直到他放松了,缴的不是那么紧了,他才敢往里用力一顶,田远哼了一声,挣脱他的手,搂住他的肩膀。

潘雷在他嘴上留下一个亲吻,然后支起身子,搂紧他的腰部,抓过一个枕头放在他的腰下。

再也停止不了的,马力全开的顶撞,碾过他体内的敏感,每一下进入都能把他顶撞出去,再把他拉回自己的身下,继续迎接自己下一秒钟的激烈冲击。

声音是破碎的,没出口就已经被他的撞击弄碎,撞击的严重,整个chuáng似乎都跟着在撼动一样,他只能伸出手,放在他的胳膊上,张大嘴拼命的呼吸,胡言乱语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话语。

太深了,太重了,顶得好深,一下又一下激烈的撞击,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搂着他,摸着他的腿,摸着他的胳膊,摇着头,呼喊着。

“哥,啊,我,我受不了了!”

太刺激了,太激烈了,他会被拆散,他会被这种热qíng和刺激弄散。

潘雷抱着他翻身,让他在上边,扣住他的腰,曲起双腿,成为一个靠背,不让他摔下去。

挺了一下腰身。

“宝宝,要不要你来?”

田远趴在他的胸口喘息,努力从那一顿的快攻中回神,抬头看见潘雷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他凑上来,咬了他嘴唇一口,扶着他的胳膊坐直了身体。

潘雷腾出一只手,碰触着他的腿,从脚踝一直往上触摸,过了膝盖,到了炙热,然后往后,捏了一把他的屁蛋儿。真瘦了,这里都没多少ròu了,捏起来手感都不好了。

他是花了多大的力气,人参灵芝的又是炖汤,又是泡茶,终于给他补回一点来了,这才几天就都折腾下去了。

田远就像出生的小虎崽,谁怕谁,不就是,不就是主导吗?他,他也可以。

抬腰,挺身,往上,再坐下的时候,潘雷往上顶去,进去的更深,深的田远有些接爱不了,一个动作就腰软了。

潘雷扣着他的腰,帮助他抬身,在腿间跳跃,在落下的时候,他往上顶去。来来回回几个又重又深的顶撞,田远趴在他的胸口,说什么都不起来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着,太深了,他有些承受不了。

“哥……”

田远软软的撒娇,不来了,不来了,别让他在上边了。这个姿势进入的太深,好像把灵魂都顶出来了一样。喘息着,撒娇,可这种带了喘息的声音,只是助了饿láng的血腥,扣紧他的腰,不许他移动,然后从下往上激烈的进出,田远求饶着,摇着头说不要了,可他就是不停止,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稍微退出去,把他摆成跪在chuáng上的姿势,后腰下陷,屁股翘起,他猛地进入。

田远死死地揪着chuáng单,枕头,可抵挡不了这一连串的攻击,头埋进枕头里,声音都是沉闷的,潘雷伏在他的后背亲吻他的肩膀,他的蝴蝶骨,他的脊柱。

田远不喜欢这个姿势,他们很少用这个姿势。要不是潘雷今天冲晕了头,也不会摆出这个跪趴的姿势。

田远哀哀切切的求饶。

“哥,别这样,我受不了了。哥,我要看,看你。”

潘雷屈起他的腿,转换姿势,根本就不出去,在他的体内碾一圈,因为这个刺激,田远又喷发了,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

在他的后背抓出痕迹,在他的肩头恶狠狠地咬一口,而这头野shòu,一直没有停止。

他只记得自己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求饶也不行了,身体就不像自己的了,他还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最后一次他喷发的时候,他只记得眼前一黑,而那张脸,带着汗水的脸,竟然是那么的帅气bī人。

他就这么想着,昏过去。

潘雷在他脸上留下亲吻,去了浴室,糙糙的把自己收拾gān净了,端了热水给他这口子擦拭身体。

裤子掀开之后,他就这么躺在那里,身上布满了他刚才留下的各种印子,身上点点滴滴的有些白灼,眼角发红,嘴唇被吻肿了,怎么看都有一种被他蹂躏过后的凌乱凄美。

可是,真的是瘦了,毛巾小心的擦过他的身体,碰到他根根肋骨,潘雷眼眶发cháo,在他的肋骨上亲了再亲,小心翼翼的亲了几下。

“宝宝,受委屈了。”

第172章 他来了这就是家

田远设了闹钟的,闹钟七点半滴滴一响,田远就睁开眼睛,怎么也去不来,潘雷伸手按掉闹钟。转身把他抱在怀里。

“继续睡吧。”

田远以为他们还在家里,半夜的时候潘雷就偷偷溜回家,折腾了一宿,然后第二天他起不来。真的不记得现在他们在国外呢。

在他的胸口摩擦了一下鼻子,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搂抱着他的腰。又闭上眼睛。

潘雷总是这么配着他哄着他的,就算是上班时间到了,潘雷也要他多休息的。

“你帮我请假。”

“好,我帮你请假。睡吧,我在这呢。”

潘雷低头柔柔的亲吻他的额头,顺着他的头发,捏着他的耳朵,看他再次睡沉,潘雷带着微笑,在晨光里亲吻自己的爱人。

什么是幸福?不同时间有不同的定义。现在对他们而言,对雷子而言,幸福就是,在晨光里,他的爱人依赖着他,抱着他,枕着他的胸口,他这么亲吻着爱人,这就是幸福。对田远而言,他的幸福就是,抱着自己的爱人睡个好觉,爱人就在身边,这就是全部的幸福。

其实幸福很简单的不是吗?晨光里,亲吻身边这个人,心里胀满的是甜蜜,和安逸,这就是幸福了啊。

等田远真的醒过来的时候,是潘雷端了一大碗的皮蛋瘦ròu粥,坐在chuáng边,就这么亲吻着他的手,看着他。

他睡眼惺忪的时候,闻到了特别熟悉的香味,身体总比大脑反应得快,肚子开始咕咕的叫了,他睁开眼睛,看见潘雷坐在阳光里,坐在chuáng边,拉着他的手,在亲他的手心。

看见他睁开眼睛了,俯身一个早安吻。

“我的小懒猪,再睡下去就到晚上啦,肚子不饿啊,起来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饭菜。看这段时间把你瘦的,心疼死我了。我在这的这段时间,说什么也要把你喂胖了。”

田远有些恍惚,这是真的?他真的跑这来了?

“是不是犯了低血糖啊,要不你再缓缓神?靠着先坐一会,停半小时再起来?”

潘雷把他扶着坐在chuáng头,田远看看他,抓过他的手,吭哧就是一口。

潘雷嗷的一嗓子跳起来,甩着手。

“哎呦,我的祖宗啊,一大清早的你拿我的手指头磨牙啊。”

田远看着潘雷窜上跳下的,点了点头。

“疼吧。”

潘雷把手指头伸到他的面前,让他看。上边很清晰四个牙印呢。

“你说疼不疼?想吃排骨了也不能咬我呀。我给你做还不行?”

田远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

“疼了就说明不是我做梦呢。你是真的来了。”

潘雷是又好气又好笑,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这个小祖宗,他也学会闹妖了。

“你摸,热的,要是还不相信,那我就加深一下昨夜的记忆。”

潘雷解着皮带,要想给他留一个深刻的记忆。

田远的肚子咕咕一叫,潘雷什么猥亵的事qíng也不做了,给他穿好了睡衣,扶着他去浴室,牙膏都给他弄好了。

田远把他弄出去,自己刷牙洗脸,然后捉摸着,他怎么就突然出现了呢。这不是很奇怪吗?难道他做了逃兵?还是说他到这边执行任务?这是不合法的吧。他一个国内高级军官,可以随便地跑出国吗?

潘雷在椅子上给他放了加厚的垫子,才让他坐上去,粥是温度正好,可口的很。

终于吃到了他的手艺,田远一口气喝了三碗,把潘雷高兴坏了。

“就说这国外的东西不好吧,看把我的宝宝都弄瘦了。多吃点多吃点。”

田远胃口很好,吃了一口粥,抬头就看见他指着下巴看着自己笑呢,他就着潘雷的秀色,能多吃一碗粥。秀色可餐啊。

“你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潘雷嘿嘿的笑。

“这要说吧,还是咱们老爸老妈为我们两个着想啊,我兵种特殊,就算是出国也要递jiāo申请,各个部门审批下来之后,至少要三四个月,这还是快的呢。但是,咱们伟大的爹,太鬼jīng了,上下疏通,通过安全局给我弄到了一张特别通行证。每个月都允许我出国一次,每次停留一星期。也就是说,宝宝,你国外这一年,我可以每个月来看你,每个月都能陪你几天。不用等那么长的时间了。只要我想你,我就过来看你。”

田远眼神发亮,这比中了一千万的彩票还要惊喜啊。每个月都能过来,每次都能陪他一星期?这和国内没什么区别啊,他们也不用耐着一年的思念了,也不用备受煎熬了。只要我想你了,只要时间到了,他就飞过来看自己了,就可以团聚了。

这简直是太好了啊。

“老爸呀,你简直就是我们的守护神啊!”

潘雷特显摆,特别的骄傲。

“那是,我爸,自然心疼他儿子。怕我想你想疯了,就给我这个特别通行证。全国只有这么一张呢,我是最特殊的一个。宝宝啊,这下我们就不用称牛郎织女了,我们可以一个月见一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