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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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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叶小船忽然低头,吻在单桥的唇上。

他从来没有亲吻过谁,没有技巧,毫无章法,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做,吻的还是最最最重要的人。

叶小船整个身子都因为激烈的情绪而发抖,所谓的“吻”就是自己的唇挨着单桥的唇,不愿意放开,却也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

他的呼吸太急促了,心跳也那么猛烈。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惹单桥不高兴,这么近的接触,他连气息都与单桥搅在一起。

单桥一直放在身侧的手终于动了,抬起,然后握住叶小船的腰。

叶小船对单桥的一切都极为敏丨感,视线、声音,更别说是触摸。

当单桥的手落在他腰上时,他尾椎就几乎散了力。可他不能在这时候软下去,只能堪堪撑着,呼吸也越发混乱,闭着的唇终于无意识地张开,泄丨出一声轻呼。

腰好像已经支不住身子,叶小船的手从单桥脸颊上缓缓放开,转而环住单桥的脖子,以此借力。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单桥握着他腰的手正在用力。

“哥……”他低低唤了一声,理智几乎殆尽,柔韧的舌丨探出来,忐忑地描摹着单桥的薄唇。

“哥……”他tian丨弄一会儿,又喊了声,好似这个字能给自己打气一般。

单桥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抗拒。

叶小船像只不满足的兽,吻得越来越急切,那一声声“哥”也带着越来越浓烈的qing丨欲。

他环着单桥脖子的手出了汗,呼吸里的热度渐渐变高,近似灼热。

他从来不知道,亲吻能让人沦丧,然后丢盔弃甲。

腰上的手在移动,一边仍在原处,另一边却徘徊到了后腰,然后顺着脊柱缓缓上抚。

叶小船觉得背脊像过了一片电,电流从被单桥抚丨摸的每一寸皮肤溅入血液与骨髓,接着冲向头颅。

他深深吸气,已经分不清呼吸到的是自己的还是单桥的气息,来回试探的舌堪堪抵开单桥的唇,想要更加深丨入地占据单桥。

就在这时,单桥的手握住了他的后颈,指尖将将挨着他侧颈的飞鹰,他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猛地睁大了双眼。

他不自量力的舌已经被推了回来,他的吻成了单桥的吻——

单桥正控制着他,侵丨占着他的唇丨舌,亲吻着他。

他努力挺丨直腰板的那股力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笨拙又急切地回应单桥的吻。若不是单桥卡着他的后颈,他就要瘫软下去。

这个吻也许很短,也许很长。叶小船对时间已经失去概念。他想要的很少,单桥不要推开他就好。

但单桥却吻了他。

眼彻底红了,好像心尖的血全都倒映在了眼中。

他痴痴地看着单桥,嗓音泛着沙哑,“哥,你接受我了。”

单桥似乎叹了口气,忽然翻身,将他摔在沙发里。

沙发说不上柔软,也没有靠垫。叶小船闷丨哼一声,脖子已经被单桥按住。

飞鹰就在单桥手里,像被擒住了一般。

单桥的身影挡住了大片灯光,叶小船瞳孔微缩,一眨不眨地望着能轻易拿走自己性命的人。

单桥手指轻轻用力,眉间的皱痕渐深。

许久,手指的力却卸了去,单桥的视线从叶小船眼中挪开,转向阴影中的飞鹰,拇指在鹰的翅膀上摩挲。

然后站起来,俯视着叶小船,“你想要什么样的接受?”

“我……”叶小船此时脑中一片混乱,竟是回答不上来。

单桥背对着光,眼中神色不明。

“那就互相牵绊着过下去。”单桥转过身,丢给叶小船一个凌厉的侧脸,“谁也别妄想丢下谁。”

远城前阵子接连暴雪,单桥和叶小船回来之后,雪就停了,再没下过。

小城的生活很“堕落”,不像大城市那样每天都像打仗。人们在旺季就将一年的钱赚够了,刚冷下来时还做做工,到了大冬天,基本上就休养生息了。

叶小船白天待在“有海”,忙的尽是琐事,出门买菜就得耗费很久,回来往厨房一钻,出来时就该吃午饭了。

大菜当然都是单桥做的,他只会炒番茄鸡蛋。

“有海”每年冬天都要整修一下,下午单桥在院子里敲敲打打,叶小船就尾巴似的跟在后面,明明用不着他递工具,他也要献一下殷勤。

阿贵骑着三轮车,从外面搬了个绞肉机回来。

小猪震惊,“你这是要翻天?”

阿贵就冲叶小船乐,“小船包的抄手好吃,今后小船负责包,我负责绞肉,小猪负责擀皮。”

小猪翻白眼,“你倒是把我们安排得明明白白。那单哥负责什么?”

阿贵挠头,“唔……单哥负责什么啊?”

叶小船说:“我哥负责吃就行了。”

单桥正在锯木头,闻言转过身。

阿贵哈哈大笑,“单哥听了想锯人!”

叶小船不解:“我哥负责吃有什么不对吗?”

小猪难得和阿贵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你不觉得‘单哥负责吃’听着很奇怪吗?”

“有吗?”叶小船还是不明白。

单桥走过来,在叶小船脑袋上拍了一下。

阿贵小声笑,“单哥来锯人了。”

单桥却跟叶小船说:“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