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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惨惨!冤冤冤!待yīn风彻底散去,门窗全部打开,众位大臣迎着绚烂夕阳鱼贯而出,脑海中却只余这六个鲜血淋漓的大字。
太后不敢搬动皇帝,只得召太医马上到宣德殿。姬长夜搂着有姝默默望了一会儿,然后在大臣们万分同qíng的目光中缓步离开。
他曾经想过要为自己昭雪,要让父亲悔之莫及,但现在,一切预想都化为现实,他却并不感到高兴。
桌上放着许多空了的酒壶,他一面豪饮一面将少年扯入怀中,醉醺醺地问道,“七皇弟能回来,死了十多年的兰妃也能回来,为何母后不行?她去了哪儿,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挂念着她?”
有姝没有照顾酒鬼的经验,却接过带孩子的活儿。他抱住青年脑袋,一下一下抚摸对方后脑勺,诱哄道,“她不来见你是好事。这代表她没有执念,已投胎转世去了。”
“是吗,你是说,她现在活在另一个地方?”姬长夜抓住少年双肩。
“对,死亡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开始。她会有新的人生,所以你不用为她担心,更不用时时挂念。你要向前看。”有姝一面给主子灌心灵jī汤,一面在阿大、阿二的帮助下将他抬回卧室。
姬长夜念叨着这几句话,心头的yīn霾果然消散很多。是啊,他要朝前看,母后去了,有姝却还在。无论是死囚还是禁宫,有姝都愿意为他闯dàng,这份qíng谊并不比母爱低微。思及此,姬长夜勾唇笑了。
有姝赶走阿大、阿二,说要留下来照顾醉酒的主子,正待弯腰解衣,却被对方温柔至极的微笑迷住。他愣愣看了一会儿,然后捂住通红的脸颊,忖道:怪了,明明才吸过龙气,怎么这会儿又想要?对,定是失血太多的缘故,我得补补。
他快速把半梦半醒的主子擦拭gān净,又去外面洗了把脸,这才端着一盒红枣gān入内。将红枣gān摆放在两腿间,他一粒一粒往嘴里塞,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主子因为喝酒而显得格外红润的双唇。
不小心吃到一粒霉烂的红枣,他连忙把满是苦味的果ròu吐出来,靸着鞋去隔壁耳房找茶水漱口。茶水是苦的,几大杯下去,嘴里越发没滋没味,他不免想起主子又甜又香的龙津,顿时咽了好大一口唾沫。
“我就蘸一点点,就当吃饺子蘸酱。再者,龙津是好东西,吃再多都不嫌多的,还能保命。”他回到屋内,一面自我安慰一面挑出一粒大而饱满的红枣gān,往主子齿fèng间塞了一下,然后扔进自己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染了龙气的枣gān硬是比先前好吃,而且还大补,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有姝yù罢不能,挑一粒塞一粒,塞一粒吞一粒,把睡死过去的姬长夜生生闹醒过来。
有姝是个贪心的,吃着吃着就忘了形,gān脆将主子压在身下,撬开他齿fèng悉悉索索往外吮,因次数多了竟吮出花样,把人家的舌头和下唇也裹进嘴里舔个不停,竟丝毫也未发现对方眼睛已睁开了。
姬长夜便是个死人,这会儿也不得不清醒,更何况他正值qíng绪激dàng之时,来不及多想便抱住少年,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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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衣襟里探入一只火热的大掌,在自己敏感的红樱上揉捏拉扯,有姝眯起眼睛,发出小猫一般娇弱的低吟,也不顾上探究主子什么时候醒来的问题。末世的人过了今天没有明天,能纵qíng一时绝不等到次日。故此,他们大多都是感官动物,永远追求着快乐与刺激。
有姝自然也不例外。他感觉舒服极了,自发扭动着身体朝青年怀里钻去,两只手捧着对方脸颊,拼命嘬吸舔咬,恨不能把他口中的唾液尽数吸gān。除了这番举动,他也不知该如何纾解下腹汹涌而至的热cháo。
姬长夜本来就有些熏熏然,被少年原始而又质朴的接吻方式一激,越发头晕脑胀、目眩神迷。感觉到少年挺立的玉jīng已抵在自己腹部,轻轻地,上上下下地蹭动,他眸色瞬间暗沉下去。他狠狠扯掉少年的裤头,大掌覆盖在他挺翘嫩白的臀ròu上,忽而用力,忽而放松,揉捏成各种形状,也同时将自己充血肿胀的阳物顶了过去。
巨大与小巧贴合在一处,一个青筋bào突,一个光滑细嫩,摩擦起来感觉尤为不同。
有姝惊呼一声,然后淌出两串泪珠。今天之前,他绝没有想到,感受到极度欢愉的自己竟会有流泪的冲动,且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太刺激了,果然像书中写的那般,似在触电。
他一面奋力嘬吸龙津,一面好奇地探手,去揉两人贴合的部位,摸到两个绵软的囊袋,便轻轻捏了捏。
姬长夜低吼一声,差点泄在少年身上。他双眼充血,神qíng凶恶,将少年一把掀翻,免得他再胡乱动作,随即沿着他白皙修长的脖颈,一路吻到腿根,然而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在少年嫩滑肌肤上烙下一个个带血的痕迹,又回过头来细细舔舐,仿佛在品尝无上美味。
有姝又是疼痛又是舒慡,越发嘤嘤嘤地哭起来,小脸沾满泪光,鼻头与眼角绯红一片,看上去十分可怜,却也万分诱人。
“有姝,我要吃掉你了。”姬长夜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产生这样qiáng烈的,将少年吞吃入腹的yù望。但他不yù深想,更没空深想,他只是顺应本能地掰开少年双腿,探入那狭窄而又火热的蜜xué。
有姝反shexing地抖了抖,用浓重鼻音喊道,“疼!”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噙着泪的眼眸和沙哑娇憨的嗓音究竟蕴藏着多大的魔力。姬长夜已经无法忍耐了,他用指尖糙糙抽cha了几下就换上自己巨大的阳物,一点一点沉了进去。
有姝疼得直吸气,一边哭一边往前游移。他不要龙jīng了,便是一辈子的保命符也不想要了!太疼,感觉身体快被劈成两半!
蜜xué里又是阵阵收缩夹击,又是层层摩擦搅动,令姬长夜再次濒临喷发。他粗喘着掐紧少年腰肢,将他狠狠勒向自己,哑声命令,“有姝,放松,别吃得太紧。”
有姝哪里肯听,越发挣扎的厉害,却非但没摆脱那烙铁般的硬物,反把它呐了进去。“噗”的一声闷响,龙根尽数没入,鲜红的血液顺着两人jiāo合的部位缓缓渗出。
有姝又哭了,呜呜咽咽十分凄惨,但那可怜的小模样反倒令姬长夜更为兴奋。他全身都在冒火,擒住有姝的下颚,用舌头将他小嘴堵住,含糊安慰道,“不哭不哭,只疼这一下,很快就好了。”
“真的吗?”痛也痛了,血也流了,有姝觉得万万不能吃亏,连忙吸吸溜溜的把龙津吞进肚子,又放松身体,试着接纳随之而来的狂风bào雨。
层层媚ròu一松,姬长夜就开始慢慢抽cha。他用足了耐心,一面爱怜的吻掉少年眼泪,一面探到他神qíng,握住小巧jīng致的玉jīng上下撸动。软掉的那物重新站立,丝丝缕缕的快感在心底堆积,有姝渐渐得了趣,扭动着腰肢开始迎合身后人的律动。
姬长夜头皮在发麻,一股电流从尾椎骨快速蹿了上来。他从来不知道,与人合二为一、不分彼此,竟是这等销魂蚀骨的滋味。他不由自主地加快动作,从浅出浅入变成了大开大合的尽根没入,胯骨撞击在少年雪白的臀ròu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有姝也完全忘了疼痛,沉浸在这陌生而又狂bào的欢愉中。他眼角不断沁出泪珠,小酒窝却若隐若现,看上去有种奇异的美感。姬长夜爱极了他此刻的模样,自始自终掐着他下颚,将他梨花带雨的脸庞面向自己。
“还疼吗?”他鼻息灼热。
有姝颈窝被烫了一下,蜜xué忍不住缩了缩。
“该死!”猝不及防之下,姬长夜就这样被夹she了。他颤抖着喷发,直喷了数十道浓jīng才将少年翻转过来,摆放在自己身上,jiāo合的位置却舍不得退离。
他是初次,刚泄不久便又缓缓挺立,但醉酒过后脑袋不免抽痛,只得躺着休息一会儿。
有姝同样是初次,且尚未得到纾解,正是最难受的时候,感觉蜜xué再次被填满,连忙背对着主子坐起来,无师自通的上下起落,双手还细细把玩自己的玉jīng与囊袋,qíng不自禁的娇吟。他急迫、yín靡,却又纯真热切的模样令姬长夜神魂颠倒,只得掐住他纤细的腰肢,随着他的律动上下托举,好叫他得到最大的快乐。
小半个时辰后,就着这个姿势,两人终于双双达到高cháo,然后紧紧抱在一起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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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看见臂弯里的少年,又看见chuáng下满地滚落的红枣,姬长夜好半天回不过神。直到外面响起敲门声,他才立即捂住少年耳朵,低声道,“稍等片刻。”
将手臂小心翼翼地抽出来,又掀开被子看了看少年的身体状况,姬长夜心中波澜重重,难以平复。他想狠狠给自己一拳,又害怕惊动酣睡中的少年,只能先轻手轻脚穿好衣服,去给阿大开门。
“嘘,有姝还在睡,去书房说。”他竖起食指,阻止了yù开腔的阿大。
离了老远,阿大方禀告道,“主子,卫国公和几位老王爷都想见您,您看是不是尽快安排?”这是要为最后的争位做准备,毕竟还有两名皇子活下来。六皇子虽然与他父皇一般昏聩无能,但胜在xing格懦弱好掌控,现已被太后捏在手心。为了母家的利益,为了长久把持朝政,太后联合许多大臣,yù推他上位。
姬长夜自然也有布置,且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停步,回头看向寝居的方向,表qíng既留恋不舍又自责苦痛。他怎能将有姝当成娈童一般对待,他怎能令他满身是血地雌伏在自己身下。
他若是醒来,会如何看待自己?一个酒后失德的孟làng小人?
姬长夜摇摇头,竟有些不敢面对。他深吸口气,嘱咐道,“立刻安排他们来见本王。再者,请一名太医帮有姝看看,嘴巴紧点。看完之后把有姝送回他那所宅子里去,不等事qíng平息不要让他牵扯入内。”
请什么太医?难道主子知道有姝放血那事了?阿大不敢多问,连忙领命而去,及至回到房中才知晓为何要嘴巴紧。这伤势一看就是那啥造成的!
阿大和太医觉得尴尬极了,有姝却大大方方的让他们看。在末世里,到处都是吃不上饭,穿不起衣服的底层民众,人们的羞耻心早已被灾难消磨gān净,他自然也是如此。要真因为露了一块ròu而大呼小叫,擎等着喂丧尸吧。
羞耻心没有,内疚感却噌噌往上冒,他上好药,穿好衣服,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似乎,qiáng行取走了主子的龙jīng?这回是真的龙jīng,一字不差!虽然是一件大好事吧,但主子喝醉了,不是心甘qíng愿的。
想起自己没羞没臊的举止,有姝不禁龇牙。偏他的小酒窝总爱作怪,只要嘴唇微微一撇就会露出来,看上去不像纠结,倒似甜蜜与得意。
阿大越发对他刮目相看,这孩子果真是个危险人物,不但肖想主子,还付诸了行动!必须得按照主子的吩咐赶紧将他送走!
这样想着,阿大很快备好马车要送少年离开,而有姝也深觉心虚,连忙表示同意。龙jīng到手,保命符算是稳妥了,他日后再不必时时刻刻黏着主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