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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思片刻,脑中忽然划过一道亮光,追问道,“当初我杀它第二回的时候,你在它房里?”
“在。”小鬼用yīn气将死者名单刻入一张空白符箓。
“它身体爆开时散发的臭气是否吸引了很多猫狗?其中一只是否叼走了一颗心脏?”有姝伸手盖住符箓,用意念读取。
小鬼回忆半晌,迟疑道,“当初的确有很多猫狗,但我吓坏了,没注意它们叼走了什么。尸体炸的血ròu模糊,想来应该会被叼走很多内脏。”
有姝放下符箓,神色凝重。他的直觉告诉他,事qíng还没完,那只妖物当年被他杀了三次,必定会回来报仇,更有可能殃及无辜。他心中一紧,连忙取出工具开始制作防御符,不仅爹娘、主子、暗卫,连仲康帝都有一枚。
做到huáng昏时分,便听丫鬟在外禀报,说家宴快开始了,夫人命她前来请人。有姝走出去,一双明亮黑眸死死盯着对方,又凑近了不着痕迹地嗅闻,以确保她不是妖物假扮。从现在开始,凡是出现在他面前的人,不管相不相熟都会成为他的怀疑对象。
丫鬟的气味很正常,他这才放松紧绷的神经,朝正厅走,刚到垂花门就见主子站在廊下招手,表qíng十分殷切。赵老太爷等人诚惶诚恐地候在一旁,目中隐隐流露出惧怕的神色。
与三年前的九皇子相比,现在的他虽然常常带笑,态度温和,却更令人敬畏。他与曾经的霸皇一样,已是名副其实的九州之主。有姝却一点压力也感觉不到,哒哒哒地跑过去,围着他转了几圈,像小狗一样抽着鼻子嗅闻。
“这是做什么?不认识我了?”九皇子朗声而笑,将他拽入怀中轻轻拍了下屁股。
是主子的味道。确认之后有姝立刻回抱主子,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赵尚书看不下去了,连忙把儿子拽开,训斥道,“有姝,你在gān什么,见了太子殿下怎么不行礼?”
“是啊,君是君,臣是臣,岂能君臣不分,乱了纲常。”能说出这番大道理,可见王氏果然在离间儿子和太子的问题上花了心思。
九皇子偏要拆他们台,毕恭毕敬地拱手道,“岳父岳母,我与姝儿早已不分彼此,不需谨守这些规矩。”
赵氏夫妇惊问:“你叫我们什么?”
赵老太爷杵杵拐杖:“太子殿下,您什么意思?”
明珠郡主上前拉扯:“皇兄,你要gān什么?”
其余人等没资格说话,便也不敢开口,纷纷露出震惊难言的神色。反观有姝,越发显得没心没肺,早已离开主子身边,在人群中转悠,这里闻一闻那里嗅一嗅,试图寻找妖物存在的痕迹。
九皇子也不管他,径直去搀扶赵尚书,重申道,“孤与姝儿很快就要大婚,叫您们一声岳父岳母也在qíng理当中。二老请进,咱们坐下慢慢聊。今日孤来,一是为了兑现当年的诺言,让你们看看孤是否把有姝照顾得很好;二是为了提亲。孤已带了彩礼,此时就放在外面。”
他略一摆手,便有几名侍卫匆匆跑出去,可见彩礼果然就在门外。
赵尚书和王氏已经懵了,有姝却不明就里,不着痕迹地查看过所有人,确定妖物不在此处,便颠颠儿跑到主子身旁,端起他茶杯牛饮。九皇子立即用左手捧住他下颚,免得唇角遗漏的茶水打湿他衣襟,神态间满是深qíng宠溺。
这幅模样显然不是在开玩笑。老太爷和明珠郡主率先醒神,齐齐问道,“殿下(皇兄),您来提亲,皇上他可曾同意?”
“父皇自然同意。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大明律》有言,男子与男子可以成婚。”
“但是还需父母之命吧?太子殿下,我们不同意!”赵尚书和王氏堪堪回神,急忙表态。
九皇子还没说话,有姝就先不qíng愿了,拧眉问道,“为什么不同意?我想与主子在一起。”边说边抱住主子劲瘦的腰,轻轻摇了两下。已经留下一世遗憾,他更想要一世圆满。
赵尚书和王氏挤眉弄眼,频加暗示,九皇子反而哈哈笑了,恨不得把人抱起来转几圈。原来在极度高兴的qíng况下,人果然会想转圈,因为一转圈就感觉能飘到天上去。
赵尚书和王氏爱子如命,哪里舍得见儿子难过,却也不好当着全家人的面向他解释与太子成婚,他就得雌伏人下,于是勉qiáng按捺,想着先把人敷衍过去再说。但太子完全不给他们缓和的机会,把彩礼塞进库房,又要走有姝的生辰八字,说是拿回去给钦天监测算。
“给钦天监多误事,不知要等多少天,还常常错漏百出。我自己也能算,给我吧。”有姝接过两张庚帖,掐指换算。
他如此没羞没躁,迫不及待,令赵家人看了好生尴尬,却也令九皇子低笑连连,心怀大尉。餐桌上摆满菜肴,却没谁有心qíng去吃,全盯着换算中的少年。
“怎么样,算出来了吗?”等了片刻,九皇子柔声询问。
有姝忽然红了脸,小声道,“夫火妻木,天生一对儿,子孙孝顺家业旺、六畜钱粮皆丰盈、一世富贵大吉昌。吉时就在来年正月初八。”
你们两个男的,哪里来的夫妻?哪里来的子孙?这都算得什么鬼东西?赵尚书和王氏恨不能拍案而起,九皇子却忽然将少年抱入怀中,连连亲了几下,眉眼间隐露出狂喜的神色。现在已是年底,再过两月就是正月初八,有姝这是挑选了最近的吉日,可见他对这段婚姻同样充满期待。他用夫妻来比喻他们的关系,正表明了他对自己将要面临的一切都是心知肚明的,亦是心甘qíng愿的。
他愿意与自己共享一生,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开怀?九皇子反复按捺才没让自己喜极而泣,用力捏了捏有姝掌心,哑声道,“好,婚事就定在来年正月初八。”话落终是忍耐不住,拱手道,“各位,孤把有姝先带走了,父皇很想看看他。”
仲康帝要见儿媳妇,谁敢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九皇子把人劫走。
晃动疾驰的马车上,九皇子沉声命令道,“别回宫,往城郊去,没有孤的允许你们不准停下。”
车夫和侍卫齐齐应诺。被压在褥子上的有姝却还懵里懵懂,“你要gān什么?我们不回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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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我想先dòng房。知道吗,刚才你测算八字的模样太可爱了,我那时就很想把你摆放在餐桌上,狠狠撞入。你愿意与我成婚,我非常欢喜,前所未有的欢喜,所以更想cao你。”九皇子一面低笑一面用牙齿咬开少年衣带,去舔舐他胸前敏感的两点,大手探入裤头,时快时慢地捋动玉jīng。
有姝立刻双眼迷蒙,脸颊酡红,两条长腿儿自发盘在他腰间,轻轻晃动着小屁股。他想要更多,前面似乎不够,后面也要,龙jīng,龙津,全都要。他捧住主子脸颊,堵住他唇瓣,大口大口吸吮,滋滋溜溜舔吻,不过须臾就已陷入激狂qíngcháo。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九皇子低笑调侃,然后退开少许去观察他微微蠕动开合的júxué。那里已经被玉jīng流下的透明液体打湿,呈现出润泽的粉红色,看着十分可口诱人。九皇子俯下身,用舌尖一寸一寸探入,将那些细细密密的褶皱尽皆舔过。
舌头的尺寸自然比不上龙根,但湿热软滑的触感和灵活多变的动向却更胜一筹,有姝呜呜叫了两声,差点泄出来,júxué忍不住用力夹了夹。九皇子感觉到舌尖赚来的挤压,又感觉到层层媚ròu的搅动,龙根顿时胀大到极限。
他模拟jiāo合的频率,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搐,因舌尖渡了许多唾液进去,使得júxué更为黏滑松软。
有姝已被舌头弄得泪水涟涟,摇头低喊,“好酸,好麻,不要了。”边说边握住自己玉jīng,快速捋动。
“不要还摸自己gān嘛?究竟是酸麻还是空虚?告诉我实话?否则我就停下来,留给你自己解决。”九皇子解开腰带,脱掉长裤,将坚硬如铁又状如儿臂的龙根放出。他知道小东西定然口是心非,也不知在西北的时候是谁见天缠着自己要吸龙jīng,下面吸饱换上面,没完没了。
有时候,有姝是最纯真的稚子,却也是最勾魂的妖jīng。
“酸麻。”有姝含着泪水想了片刻,小声道。
“是嘛,那就不要了吧。”九皇子似笑非笑地用龙根抵住júxué,却不入内,只轻轻地,缓慢地摩擦,当júxué微微张开去吸纳时便退出少许,啪啪啪地抽打两侧腿根,又在臀fèng中来回游移。
有姝快要被他弄疯了,即使前面不停得到抚慰,后面也难耐得厉害。他主动张开双腿,抬高屁股,呛着泪珠喊道,“是空虚,是空虚,你快进来,我要你进来。”
九皇子垂头吻他,边吻边哑声道,“宝贝,我最爱的就是你口是心非,泪水迷蒙的模样。这样我就能狠狠地惩罚你。”话音刚落,他巨大灼热的龙根已就着唾液钻了进去,在jīng致肠壁中搅动。
有姝肚皮凸起一块,依稀可以看见yáng句的形状,它入得很深,很猛,几乎要顶进他胃里。他下意识地按压,却把yáng句压到自己最敏感的一点,然后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层层叠叠的媚ròu忽然活了过来,不停吸吮,蠕动,收紧,令九皇子yù仙yù死,yù罢不能。他一边询问是不是这里,欢不欢喜,慡不慡利,一边连续不断地朝那一点撞击,复觉得这个姿势入的不太深,便把少年翻转过来,抬高屁股,从后面caogān,一只手掐紧少年纤腰,一只手紧握他铃口,不让他先行泄身。
“有姝,宝贝,我快被你烧死了。你花心里面有一团火,有一滩岩浆,有一张小嘴,它在咬我,它在喷我。”九皇子一边细细描述自己的感觉,一边大开大合地抽cha,透明肠液被打成白色泡沫,缓缓从júxué的褶皱中渗出。
这场景如此yín靡诱人,令九皇子百看不厌。他目光死死盯着jiāo合的那处,不舍离开,嘴唇忽而去咬少年耳朵,忽而去嘬他肩膀,在他背脊留下一串鲜红的印记。
有姝被他反剪双手,压在褥子上,撞得快要飞出去,但花心深处传来的快感与那些yín靡猥亵的话语却混合成烈xingchūn药,令他只想一味沉迷。他嗯嗯啊啊地呻吟,前前后后地律动,下意识地喊着主子。
他到了三次,却都被qiáng行掐住顶端不得释放,刚要张口哀求,唾液就沿着嘴角丝丝缕缕地流到被褥上,可见后xué的欢愉已经夺走他对身体的掌控。九皇子附在他耳边低笑,然后放开他双手,改去掰他嫩白的臀ròu,加大抽搐的速度和力道,一下一下尽根没入。
有姝想要说够了,停下,喉头却gān涉得厉害,感觉自己被举起来,翻转身,面对面地坐在主子怀里。主子有力的大掌托住他两瓣臀ròu,往上抬了抬,然后猝然放手,令他身体的重量一下撞击在龙根上。
有姝尖叫起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反复在小腹中乱窜,仿佛要爆炸了。怎么能入得这样深,这样硬,这样有力?他原以为这种感觉已经是极致,主子却飞快将他托起来,放下去,托起来,放下去,令他像只小船,在滔天巨làng中上下颠簸,却怎么也逃不开飓风席卷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