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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知道,自己终是见到了鸢儿。

“小翠,打盆干净的水,拿几条毛巾,还有药酒。”程暮鸢把楚飞歌放倒在床上,看着那人苍白皱紧的脸,强力抑制住自己心中的疼,用毛巾轻轻擦拭着那汗湿的脸颊。然而,楚飞歌在外面跪了整整一个上午,流出的汗早已经把身上的衣服打湿,岂是擦脸就可以的?

程暮鸢伸手褪去楚飞歌浅蓝色的外衣,眼看着那内里洁白的里衣因为被汗水浸透而黏在身上

,程暮鸢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如若是在以前,她完全可以无所顾忌的把楚飞歌扒个精光。然而此时此刻,她知道这孩子对自己的那份感情。

就连坦诚相见,都变得十分尴尬。

思前想后,程暮鸢还是脱掉了楚飞歌里衣,还有贴身的肚兜。

当那具只着亵裤的躯体呈现在眼前时,程暮鸢只觉得呼吸一窒,连着屋里的空气也变得燥热起来。床上躺着的,毫无疑问是一具越发成熟的躯体。微微隆起的两颗饱满,因为忽然遇冷而挺立的粉红顶端。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纤长洁白的双腿,盈盈一握的玉足。

这是程暮鸢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到楚飞歌的身体,视线从那双脚向上,那双青紫色的膝盖让程暮鸢鼻子一酸。曾几何时,这个孩子也曾跪在自己的门口,祈求自己的原谅。那时候,她还是个才到自己胸前的小人,却没想到一晃眼,已是这般大小。

“诶...”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程暮鸢把药酒涂在自己的手上,悉心的为楚飞歌揉着那膝盖处的淤血。直到那膝盖处的皮肤变得滚烫,而青紫色的痕迹慢慢变淡,才停下手。“鸢儿...鸢儿...”

楚飞歌虚弱的呢喃声传来,看到床上那人因为太热而不安分的扯着被子,程暮鸢的脸上便是一阵无奈。很显然,现在正值盛夏时节,盖着这样厚重的棉被着实是难受的。可程暮鸢这里着实没有太薄的被子,而她也不可能让楚飞歌全身□的躺在床上。

最后,终是决定替楚飞歌换上新的衣服。

然而,决定是这么决定,可做起来却又是何其困难?

当楚飞歌赤/裸的身体再一次映入眼帘,程暮鸢不自在的挪开视线,却又看到了楚飞歌身上那条看上去就有些潮湿的亵裤。

程暮鸢的脸在一瞬间红了个彻底,这亵裤...

到底是脱不脱...

作者有话要说:同样的问题,难倒了鸢儿,同样也难倒了。这亵裤到底是脱不脱呢?啧啧,不如交由大家来判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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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章

程暮鸢还是为了让楚飞歌睡的舒服一点,替她换了所有的衣服,包括那条亵裤。当那条单薄的布料脱落时,程暮鸢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她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处地方,然而视线却是在不经意间滑过那神秘的地带。

那里是从未被人亵渎过的圣地,和成熟女子比起来毛发稀疏了很多。粉嫩的两片花瓣紧紧闭合着,显得禁欲而娇涩。只一眼,便让程暮鸢本就红透的脸如浴血一般。她匆匆忙忙的将新的亵裤替楚飞歌换上,又套上了里衣。

这些动作下来,程暮鸢早就累的满头大汗。不过这汗究竟是劳累所致,还是紧张所致,那便不得而知了。小翠站在门口,把程暮鸢替楚飞歌换衣服的过程看了个清清楚楚。她着实不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家小姐给她自个儿的女儿换衣服的时候会这般反应。

就好像是丈夫给未过门的妻子换衣服一样。

明明都是女子,小姐在害羞什么呢?那脸,居然红成了那个样子,真真是有趣的紧。

“小姐!到用早膳的时候了。”小翠端着盘子进来,一碗白粥,搭配着几样素食小菜,在早上食用,最好不过。然而程暮鸢只是扫了一眼那些东西,便摆着手让小翠拿下去。她现在,又怎么会有心情吃饭?

本来,她只是想要逐渐疏远楚飞歌,然后再一走了之。然而现在楚飞歌这副样子,自己如若不告诉她一声便离开,说不准这孩子会急成什么样子。可是,自己就这样呆在这里,真的可以吗?

只要自己还在这里的一天,便是给了她希望,这个孩子就不会放弃对自己的追逐。程暮鸢这样想着,更加坚定了要离开的决心。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楚飞歌爱她之深,就算是她离开,躲到天涯海角,也根本无法减退一丝一毫。

“唔...”就在程暮鸢发呆之时,躺在床上的人已经转醒,发出轻声的低吟。“小姐,小小姐醒了!”小翠一脸兴奋的说着,她明白,楚飞歌受了伤,最难受的便是程暮鸢。她这个一向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的小姐,竟然会在看到楚飞歌晕倒时露出那样难受的神情。便不难猜出,楚飞歌对程暮鸢的重要性。

“你醒了?”看到楚飞歌转醒,程暮鸢马上收起脸上的关心和焦急,换上了另一副冷漠淡然的模样。“恩。”楚飞歌把程暮鸢无动于衷的表情收入眼中,心里就像是被无数根针扎到一样的疼。为什么,鸢儿会这样对自己?只是因为自己昨天冒犯了小翠吗?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呢?

“既然醒了

,就回宫吧。”还未等楚飞歌起来,程暮鸢便下了逐客令。此话落地,不管是站在那边的小翠,还是正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的楚飞歌都是一愣。“鸢儿...”楚飞歌开口叫着程暮鸢的名字,见对方不理自己,还是换了那个让她不愿承认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