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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小姐,”子鱼犹豫道,“殿下他们在议事,这个…”-

“你是担心她向我发怒吗?”夜合上扇子,轻松的笑道,“呵,若不是在议事,我还不想去呢。”-

“是,”子鱼犹豫了一下,但想到她的脾xing,便不再劝,乖乖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大殿之上,杀生丸神qíng冷漠,但下面的妖们却感觉到他似乎比平时更不郁,心下更是不感大意,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

杀生丸知道自己气的是什么,他不想面对一个关心着犬夜叉的人,就算是她也一样。这会让他想起,曾经犬大将的背叛。-

“杀生丸大人,我们不能让奈落集全四魂之玉,不然后患无穷。”一年纪较长的妖怪担忧道,“毕竟他不天生的妖,如果让他得到无穷力量,我们就麻烦了。”-

杀生丸淡淡的问,“那么,如果你们得到四魂之玉的碎片,你们能忍住使用它的想法吗?”-

“这…”老妖哑然,似乎很难有妖能忍住四魂之玉的诱惑。-

“可是这也不能让奈落和犬夜叉那个半妖得到。”狸雅不屑道,“他们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妖。”-

犬夜叉…-

杀生丸想起他身边的人类少女,她有看见四魂之玉和净化四魂之玉的力量。这些,是妖类不能有的力量。-

狸雅见杀生丸不语,又道,“更何况犬夜叉和人类相爱,不值得我们的原谅。”其实她更想说的是内宫里面那个嚣张的人类。-

他真的爱那两个人类吗?杀生丸冷哼,他想爱的是那个女人吧。 -

见杀生丸的脸更冷了两分,狸雅意识到她可能说错了话,忙闭上了嘴,大殿上的气氛又变得凝重起来。-

“气氛很沉重嘛,发生什么事了,”调侃般的语气在凝重的气氛中显得格格不入。-

众妖回头,抽气声四起,好漂亮的女人。-

几个女妖却是不屑的哼了哼,再漂亮也是个人类。-

夜仿佛没有看到这些目光一样,笑眯眯的走进大殿,望着坐在上首的杀生丸,“你们也想去找四魂之玉的碎片吗?”-

杀生丸答非所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殿外有那么的守卫,她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来,这代表什么?-

“当然是走进来的啊,”她依旧是笑眯眯的,如果可以忽略她身后面色怪异的子鱼她的说法更有说服力。-

“这位小姐,你难道不知道不该进的地方不能进吗?”狸雅语含不屑道。-

只是,对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杀生丸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侍卫们怎么样了?” -

夜卷着头发漫不经心道,“刚才我见那些长得不华丽的小妖要拦住我,所以忍不住用扇子扇了扇,谁知道他们修为那么差,就那么晕过去了,我连半点灵力都没用到。”-

杀生丸忍住他想抽搐的嘴角,“难道还怪他们了?”他叹气,“说吧,你来gān什么的?”-

众妖是明白了一个问题,这个顷城般的女子不是人类,是个很厉害的妖。-

夜的眼睛扫过狸雅,紫魅的眼中闪过一丝凉意,“我这位娇客是来叫你和我同行的。”-

狸雅在她眼光扫过时,抑制不住心底的恐惧,全身微微发起抖来。-

“出行?”杀生丸自动忽略娇客那两字,想必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妖在言语上得罪了她。-

“恩,”夜淡淡道,“我已经很就没有动手见血了。”-

全场死寂。-

狸雅抖得更厉害了。-

杀生丸看着她平静的眼睛,明明嘴角笑着啊,可是她的眼睛中还是没有任何qíng绪。-

点头,他依旧答应了,即使,她出去,也许是找别人,他也不能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偶卡文啊```偶最近做梦都梦到偶的夜````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写```好痛苦啊

 


出行

出行之时,多了两人跟着,斜见和铃。
邪见的表qíng很郁闷,铃很好奇。
夜看了眼长相怪异的飞天坐骑,似乎是叫啊恩吧,想到这个名字,她想到了另一个高傲的少年,他总是带着傲然的说“本大爷”“啊恩”,在自己面前确体贴入微,或许,在这停留一段时间后就该去看看他。
杀生丸见她看着啊恩神色怔忡,淡淡道,“怎么了?”
“没有,”夜淡笑着看邪见让铃上了啊恩的背,她自是不会理会这种幼稚的行为,摇摇头,把手中的扇子抛出,扇面打开,也变得越来越大,直至变得有个小房间般大小才听住长势。
夜撩起衣摆走到上面,扭头对杀生丸伸出纤细的右手,“一起吧。”
杀生丸看着那没有任何纹路的手掌,没有纹路,是否代表没有命运?
握住那只手,温热。
她上次对犬夜叉的话,是谎言啊,她根本就不会死,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人类。
邪见见状,哼了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把会变来变去的破扇子嘛。 扇子升上半空,夜变出了两个软垫,率先跪坐下来,然后对杀生丸做了请的手势。
杀生丸没有犹豫的坐下,然后两人的面前多了张小几,上面放上了jīng致的糕点和一套玉制酒器。
“铃,要吃吗?”夜淡笑着问,至于邪见被她华丽的忽略了。
“可以吗?”铃高兴的问。
“当然可以,”夜摆摆手,铃的手上已多了碟点心。
邪见本来就皱巴巴的脸更加皱了。
“蝶,你变了。”杀生丸还记得那时她看到自己身边铃时的冷漠,如今那种冷漠已经全然不见。
“呵…”她不置可否的淡笑,打开翠绿色玉酒壶,为他和自己斟上,“你以后唤我夜吧。”
她把玉酒壶放下后方淡淡道,“我的真名叫伽优夜。”
杀生丸神色不变,鼻间传来淡淡的酒香,他执起华丽的酒杯,看着杯中青色的液体,想起一个词,琼浆玉液。
“这壶酒叫碧华,”她见他看着酒发呆便解释道,“是酒中圣品。”
她没说的是这是东方仙界的圣品,妖类饮用,是极好的灵物。
杀生丸喝下一口,顿觉通体舒畅,唇齿留香。
他疑惑的看她一眼,却见她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笑着,知道他即使问也得不到答案,也只是当平日饮酒,反正见她的样子似乎也不心痛。
夜当然不会心痛,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和白开水没多大分别。
他们前行的速度并不快,所以,夜可以清楚的看到地面的风景。
她手衬着头,拿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半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 杀生丸眼中的夜一直是这个样子,懒散,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仿佛这所有的人,物,事在她的眼中都只是虚无。
什么才能让你的眼睛染上颜色?
“你准备去哪儿?”杀生丸忍不住问。
夜眯着眼道,“你们不是说什么四魂之玉吗?我们也去找着玩吧。”
“你以为杀生丸大人和你一样闲吗?”邪见极不怕死的jīng神再次冒头,“大人才没时间陪你玩呢。”
夜不理他,只是再为杀生丸的杯中满上酒,“当初你怎么就把这个不华丽又没用的小妖怪留下了,他废话太多了。”
杀生丸不语,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邪见。
邪见立刻噤声,心中却开始淌泪,呜呜…大人被那个奇怪的女人勾引住了,邪见的地位开始下降了,都怪那可恶的女人!
“邪见大人,你的脸怎么都皱在一起了?”铃不解的看着那皱巴巴的核桃脸。
“哼!”邪见决定不理她。
扇面上的夜笑了笑,她看着杀生丸,“怎么样?”
“无所谓,”他不自然的躲开她的视线,掩饰他心中的窘迫。
“那就好,”夜垂下眼,“现在我的身体已大大受损,哪都不能去,所以只能在这找些事来做。”
风chuī起她的头发,她苍白的脸上有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杀生丸心微酸,不语。
夜倒也不介意,仰头看着天边的晚霞,变出一把玉箫放在手上,淡笑道,“人们向往天空之城,所以作出这首曲子,给你听听。”
天空之城本不是由箫所奏,但又夜chuī出却别有一番风味。
空灵,哀伤,却又带者对真正纯洁自由生活的向往。
天地都安静下来,她的箫声就像带着救赎的力量,让他心中的恨,那些yīn暗的回忆变得明朗,甚至在那瞬间忘记了过去,他的耳边只有这首救赎的曲子。

“奇怪,哪来的箫声?”坐在树下的弥勒站起身,神色微变,这声音中带着圣洁,不会是普通的人或妖能chuī奏出来的。
难道,是修行之人?能到这种境界,很不简单。
戈薇点点头,仔细听着,有些茫然道,“这个声音给我种安宁的感觉,还有什么,我也说不出来,但很舒服。”
犬夜叉抖了抖耳朵,“不就是箫声嘛,有什么特别。”
不过,倒也不难听。
珊蝴注意到弥勒神色不对,问道,“弥勒法师,怎么了,这箫声有什么不对吗?”
所有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了他身上。
弥勒难得正经道,“这个箫声带着圣洁,怕是修行高深…”
“杀生丸的味道,”犬夜叉抗起了他的铁碎牙。
“云母!”珊瑚忙唤来云母,几人跳上了变身后的云母背上。

一曲毕,夜收起玉箫,摇了摇空空的酒壶,无奈道,“酒仙那死老头就这样,每壶酒都只能倒五杯,什么破习惯。”
手指轻点,又是一套酒器出现,只是由白玉制成,但造型依旧jīng致。
杀生丸听到仙字时金色瞳孔微微变大,但很快恢复平静。
他看着地面的密林,淡淡的开口,“犬夜叉在下面的林子里。”
“哦?”夜笑眯眯道,“那他很快就会追上来了,有你路过,他肯定会扛着他那把破刀来和你比来比去,要我加速吗?”
听到她这并不在意的语气,他心头莫名一松,“不用了,他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只是他那把你口中的破刀也不弱。”
“比起你的天生牙差远了,”夜为他倒上一杯酒,“这酒叫银月,也是上品,喝喝看。”
杀生丸听她这样说,对天生牙也没那么反感了,他刚刚端起酒杯就听到了从下后方传来的bào喝声。
“杀生丸,你给我站住。”
夜抚着额头叹气,“这个犬夜叉,什么时候才知道气质这种东西啊。”
杀生丸不为所动,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同样是让他回味无穷的好酒,只是味道中带着淡梅香,他放下酒杯,“好酒。”
坐在云母背上的七宝指着他们前面飞行的东西,有些惊讶道,“那个是扇子吧。”
犬夜叉把铁碎牙扛到肩上,“我管他什么,一刀结果他。”
其他几人额头上冒出几道黑线,这家伙为什么总是这么狂妄呢。
“奇怪,他没发现我们吗,前行的速度都没有变。”珊瑚有些奇怪。
弥勒翻个白眼,“犬夜叉都能发现他,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犬夜叉,何况他叫得这么大声,人家是不想理他。”
“弥勒!”犬夜叉几乎抓狂,好在他们越靠越近了。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甚至能看到扇面上的两个人影。
两个人!而且其中还有个女人!
他们心下大为惊讶,杀生丸什么时候近女色了?
背对他们而坐的女子银发随风飘扬,给人缥缈的感觉,就是像是抓不住的风,让人不敢触碰。
“啊呀,看样子是个大美人呢,”弥勒摸着下巴,眼泛绿光,毫不掩饰他色láng般的目光。
珊瑚冷哼道,“一个背影你也能看出来她是美人。”
弥勒摸摸鼻子,作沉默状。
越来越近,他们已经能够看清杀生丸脸上的表qíng。
他们,是在饮酒?!
“杀生丸!”犬夜叉见他竟如此无视自己,终于怒到极点,“我要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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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丸,你给我停下来!”
一声比一声更无礼的叫喊让杀生丸眉宇间的寒气越来越重,握着酒杯的手指节也开始泛白,杀气逸出。
夜饮下杯中的酒,淡笑,把空杯放回几上,“无需顾忌什么,那小子确实有些欠教育。”
语毕,他们坐的扇面降到一块空地上,再次变为夜手中的jīng致小扇。
犬夜叉跟着跳了下来,举起刀就向杀生丸砍去,至于站在一边用扇子遮住大半张脸的夜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杀生丸抽出腰间的丛云牙,轻松的抵住他蛮力一击,语含不屑道,“一身蛮力,毫无章法。”
犬夜叉被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得又是一刀,却被杀生丸四两拨千金的挑开。
“这家伙比起杀生丸还差很多啊,”弥勒双手抱胸,“明明是兄弟嘛,怎么每次见面都这个样子”
珊瑚额头冒出几条黑线,“好像是犬夜叉主动挑衅吧。”
看着犬夜叉再次被杀生丸打倒在地,弥勒抽了抽嘴角,他注意到旁边一直站着没有说话的女人,华袍袭身,虽看不清脸,但是却给他莫名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