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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9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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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引素站在地上才发现,腿有点轻微发抖,过了一会儿才适应,缓慢的跟个老太太一样蹒跚走出去,姿势有些可笑。

到了厅里,不禁微微一愣,露台上,方振东正在忙碌的拾掇她种的蔬菜花糙,寒引素走过去靠在露台门边向外看了看。

她种的朝天椒上面都结了一簇簇辣椒,有红有绿,颇为喜人,韭菜,小葱,都窜出一手高的苗,还有那边映着阳光盛开的杜鹃,看得出来,她走到这段时间,被照顾的很好,而方振东这个男人,拿着她的小铲子正在松土施肥。

金灿灿的阳光把他刚毅的轮廓软化了些许,看上去颇有些亲和,和平常的他很不一样,这样的方振东却如医院的那夜一样,令寒引素的心里忽而渗出一股温温热热的潜流,缓慢滋润着她早已gān涸枯竭的心田......

方振东放下手里的铲子,回头看见她皱皱眉,低头看了看腕表:

“你还有五分钟时间”

刚刚堆积起来的暖流瞬间消失,这男人,寒引素不想理他,转身向浴室走去,她没看见,他身后方振东的嘴角微微扬起,他的笑容浅淡的几乎不容易察觉,可一旦察觉,就会发现比窗外的阳光更炫目。

牙刷塞到嘴里刷了几下,寒引素看着镜子里的人不禁生起气来,和着,自己还是得听他的,这个男人简直有变态的支配yù,现在发展到,连她洗漱几分钟都开始管了,不行,这样绝对不行,这样下去,自己岂不真成了他的兵。

她是很敬爱祖国最可爱的人,但不代表她想成为一个兵,还是个莫名其妙,被方振东管着的兵。

而且,他凭什么管着她,睡衣领口根本遮不住脖子上láng藉的青紫痕迹,她的皮肤较敏感,这样让她怎么出门,这男人是láng还是狗,怎么专门咬人。

其实某种意义上,寒引素说得不错,昨夜的方振东真恨不得把她连皮带骨啃了。

寒引素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方振东已经站在饭桌前,皱眉看着她,一见她出来,低头看看表:

“过了五分钟,如果你是我的兵,今天就得罚负重越野五公里”

寒引素气结,瞪着他憋着气说:

“难不成方团长也想罚我负重越野五公里?”

方振东显然没想到这小女人敢顶嘴了,搁以前,心里再不满都不敢反抗他,看起来,倒是长胆子了。

方振东的目光落在她纤细的小身板上,虽说带给他迄今为止最满足的经历,可是这具身子的瘦弱没用程度,也令方振东非常不满,他可没忘记,在自己还想来一次,甚至两次的时候,这小女人却昏天黑地的睡着了。

为了自己下半生的幸福着想,也得把这丫头训练的健康了不可,至少不能这么容易就昏了,两人结婚后,不用说,一定是聚少离多,他可不想一个月见不了几回媳妇儿,好容易见了,上了炕弄没几下就晕了。

寒引素当然不知道,方振东现在心里想的什么,但是敏感的发现,这家伙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看似正直无比,总让她不由自主从心里头发寒发凉。

方振东倒是没难为她,目光微闪,开口说了句:

“过来,吃饭”

寒引素不禁松了口气,以后在被方振东残酷的bī迫,命令跟着新兵锻炼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这口气松的太早了,方团长决定的事qíng,基本上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他下心思要锻炼自己小媳妇儿,谁管的着。

经过昨夜巨大的体力消耗,寒引素小童鞋现在是饿的前心贴后背,也顾不得以后,先吃饱了再说。

不得不说,方振东这个男人虽然喜欢独断专行,但有时候还是蛮体贴的,例如早餐,就是寒引素喜欢的稀饭包子和清淡慡口的小咸菜。

寒引素的饭量不大,吃了两个包子一碗稀饭就差不多了,不过刚放下碗,方振东已经包好了一个煮jī蛋,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黑着脸皱着眉说:

“吃的太少,怪不得这么瘦,把jī蛋吃了,别学那些女人减肥,减的跟骷髅jīng似的,难看”

寒引素懒得理他,这男人根本不是一般人类,审美观已经严重脱离了社会主流,一点不知道现如今流行的就是骨感美,她就不信自己胖的跟猪似的,他还能看上她。

不过还是接过jī蛋狠狠咬了一口,颇有几分孩子气,其实连寒引素都没意识到,在方振东面前,她完全变了个人,变成了妈妈没去世之前的自己,快乐,天真,孩子气,有点矫qíng的小脾气。

方振东这个男人,虽然说话不很中听,有qiáng大支配yù,但不可否认,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是最宠着寒引素的男人,不是嘴上那种宠,是从心里骨子里的宠。

寒引素放下碗筷,抬头发现方振东三两下就吃完了,不禁好奇的问:

“你们当兵的,吃饭都这么快吗?其实对消化不好的”

方振东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只要当兵,吃饭,穿衣,睡觉,都有严格的规定限制,当兵是为了保家卫国,不是图享受去的。

寒引素发现这男人说什么都是话里有话,逮着机会就教育她一下,不是知道他是团长,真以为他是政委了。

念头还没转完,就被方振东下一句话惊吓的啥想法都没了:

“下礼拜我休假,去民政局登记,明天回部队我就打结婚报告”

三十三回

这男人的求婚毫不làng漫,寒引素却并不觉得是儿戏,寒引素很清楚,如果自己此时不坚决反对,下了礼拜以后,自己就是名副其实彻头彻尾的方太太了。

对于刚经历了一段失败婚姻的寒引素来说,内心深处对婚姻,持怀疑甚至恐惧戒备的态度,即便非常清楚方振东不是郑伟,可寒引素还是不由自主惧怕,惧怕重蹈覆辙。

如果可能,寒引素希望两人就这样走下去也不错,毕竟现在什么年代了,与其结婚再离婚,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结婚,也省的牵连无辜的孩子。

想到那个曾经失去的孩子,寒引素心里一阵钻心的疼,过去了这么久,依然不能抹去她心中的愧疚和疼痛,自己的骨ròu被她残忍的放弃了。

寒引素想过无数次,如果重新来过,说不准她狠不下这个心来,这样的她如何心安理得的再走入婚姻,她怕了,真怕了。

可是这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又是不能和方振东说的,而拒绝方振东这个男人,寒引素同样知道有多难。

因此听到方振东命令式的求婚,寒引素惊愣之后是无奈和为难,两种qíng绪jiāo织在脸上,落在方振东眼里,反而会错了意。

方振东忽而就想到昨夜下面温雅俊朗的男人,风度翩翩含qíng脉脉......

方振东脸一沉,席卷而来的乌云几乎瞬间遮住了他整张脸,咬着后槽牙质问:

“昨天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啊......”

寒引素根本没听明白他的意思,疑惑的抬头,不禁瑟缩了一下,不过还是没反应过来方振东的问题,小声的反问:

“你说谁?”

方振东握着拳头,上半身趋前,凌人的气势令寒引素倍感压力,不由自主又向后缩了缩,一边心里也气自己怎的这么没用,不过倒是回过味来:

“哦!你说唐师兄?他是我大学的师兄,帮我卖画的”

“卖画?”

方振东毫不放松的审视她:

“为什么卖画?”

寒引素忽然想起自己还欠他的钱,急忙道:

“那个,你帮我外婆垫付的医药费,我明天取出钱就还给你”

方振东目光一冷,几乎从齿fèng里挤出几个字:

“你敢还我钱就试试”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寒引素骨子里本就是个固执别扭的xing子,有压迫就有反抗,欺软怕硬也有一定底线,所以方振东这句话明显触动了寒引素的底线。

寒引素一挺脖子:

“我就还,我外婆和你没关系,你的钱我......”

话没说完,就被方振东一把抓住肩膀提溜起来,寒引素根本没看明白,已经被方振东从桌子一边拉过去,紧紧扣在怀里......

唇齿间顷刻盈满他qiáng硬的气味......方振东觉得自己忍的太辛苦了,这小女人鼓起勇气和他楞犟的模样,太诱人,令他隐忍了一大早的冲动,瞬间冲破临界点,不能吞吃入腹,至少得先解解馋。

可一沾上嘴就有点刹不住闸,方振东把寒引素亲的气喘吁吁,浑身发软发热,依然不满足,放开她的唇,顺着唇角沿着弧度优美颀长的颈项啃噬,控制不住蛮力,寒引素低低哼了几:

“嗯......疼......”

听到她喊疼,方振东才勉qiáng抬头,但是并没有放开她,还是把她拘在自己怀里,让她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

寒引素急速喘息着,小脸儿像被烧着了一样热辣,她能清晰感觉到贴着自己小腹上的肿胀坚硬,仿佛蓄势待发。

寒引素感觉腰跟断了一样的酸疼,这男人......

方振东仿佛找到了惩罚这小女人的方法,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只要她惹自己生气,就把她亲到没力气开口。

寒引素喘匀了气儿,恨上来,握起小拳头狠狠捶打了几下方振东的胸膛,可是受罪的却是她自己,方振东的胸膛坚硬如铁石,她的手反而疼的要死:

“方振东,你放开我,你是军人,这是耍流氓,你知道吗?”

体力上处于下风,寒引素只能从思想上唤起方振东的良知,可惜她忘了,对象是方振东,这招数根本没用,再说昨个夜里她已经被流氓从里到外吃gān抹净,现在提这个岂不可笑。

方振东大掌固定着她的手腕,以免她乱动,挑眉看着她:

“耍流氓?和我自己的媳妇儿亲热,算什么耍流氓?”

“谁是你媳妇儿?”

寒引素气哼哼的白了他一眼。

方振东两条粗黑的眉一皱,严肃的看着她:

“我们已经上/chuáng了,你就是我媳妇儿,谁敢说不是?”

“方振东......”

寒引素不由得提高声量:

“我刚离婚,不想这么快再婚,你明白吗,上/chuáng不代表就结婚,这根本是两回儿事”

方振东yīn晴不定的看着她:

“对我来说,就是一回事,上/chuáng了就必须结婚,没商量”

不过看怀里小女人快要气疯的样子,方振东略沉吟几秒还是放软了口气:

“我不是你前夫,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心”

寒引素觉得自己简直jī同鸭讲,她早就知道和方振东这个男人讲道理,这辈子都不可能。寒引素一咬牙固执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