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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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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口不好……”周庆抽出烟大佬样叼著,旁边他们部门的一技术路过,眼睛看著他们没注意脚下,被周庆眼睛逮住一瞅,立马就倒地上了,惹得大厅里盯著周庆他们的眼睛迅速转移了一部份到了此人身上。

“那吃点清淡的?我听说德望门有家稀饭不错,小菜也挺慡口的……”张时瑞拿著领带擦完一遍嫌不gān净,打算从裤子里掏出衬衫擦第二遍。

周庆抬头朝著天花板吐了个烟圈,一脚踹开真不怕丢人现眼的张时瑞,懒散得像条散步的豹子往外走去了。

身後,张时瑞吐著舌头跟著,还问著:“祖宗,您说个地,咱立马就订位,到了就能吃。”

把饭一吃完,还没到车上,张时瑞就猛往周庆脸上吻,吻著吻著吻到了停车场,这下可好,郑功东正带著著一帮人进对面的一旗下豪华酒店宴客,冷不丁地朝著这张时瑞往周庆身上猛拱,当下冷下脸,大步从马路对面走了过来,从周庆身上拖开神魂颠倒的张时瑞,趁人神智不清时就踹了好几脚,又死踢了人脸好几回,最後看著人鼻管嘴里都流了血才停脚,居高临下对著那孙子说:“我的人你也敢动。”

周庆听得“扑”地一声笑出了声,这时张时瑞的保镖从背後拿著枪she了郑功东几枪,他也没阻击,见郑功东倒了下,他更是上前看著腿部中枪的郑功东,居高临下哈哈大笑了两声,得意地说:“这下,你孙子了吧?”

说完,回头看见郑功东chuáng上的那人脸色煞白从不远处跑了过来,他当即退场好几步远,看著人在地上相拥了,他摸了摸下巴想,郑功东找的不过就这麽个东西,换他要还是我的人,别说在他身上动枪了,动他一根毫毛我都让人不得好死。

张时瑞蠢,手下保镖不蠢,帮著老板报完仇了,人就给跑了,害得周庆只好摸摸鼻子,纡尊降贵地弯了腰拖著蠢狗张走人。

郑功东保镖一见熟人,以前的二主子在拖对手……一时之间是上前不好不上前也不好,只好看著周庆粗鲁地把人塞尸体一样塞进了後备箱,开了车走了。

周庆把车开到张时瑞公司,那帮聪明的以何首为首的保镖就不知从哪个旮旯里跑了出来,从後备箱里熟练地把老板拖了出来,对著车头连连点头哈腰,那神气,足足跟他们老板像了个六七分。

周庆在驾驶座笑得咳嗽了起来,车头一转,去酒吧了。

老羊一见到他,头顶差点冒出羊角,眼睛瞪得比牛还大,“你这妖孽想gān嘛?”上次周庆勾引男人,引得两个用下半身思考的蠢物把酒吧都给砸了,这人倒好,勾了个年轻的就走了,把烂摊子都扔给了他。

“吼什麽吼……”周庆上前勾著老羊的背,往他脸上大大的亲了口,看著灯红酒绿里买醉的人说:“帮我调杯能喝的。”

调酒师得令,不顾老板要杀人的眼神,自顾自地给偶像调酒去了。

老羊yù哭无泪,“周爷,大爷,求求你了,你他妈到底想怎麽样?你要折腾人就折腾郑功东去啊,我这没招你惹你的……”

周庆看著怀里的矮胖哥瑟瑟发抖,又笑了,又大力地在他胖呼呼的脸上印了个响吻,说:“得,看你可怜,爷今晚不找人了……”

事实上想找也有心无力,下面被狗崽子给上得狠了,肿得很,估摸著得歇个一两天才能再度雄起。

老羊哆哆嗦嗦,问:“真不找啊?”

“不找,”周庆嘿嘿一笑,凑近老羊耳朵说:“郑功庆被人gān了,腿上中了一枪,估计这阵子得躺chuáng上了,我想著歇个两天,攒点力气,改明天拖张时瑞上他旁边那张chuáng上gān一pào去……妈的,老子想想就慡。”

老羊一听,腿一软,就那麽倒地上了。

渣受第三章

要说郑功东不再爱周庆,周庆也觉得这事不靠谱,那麽一大男人连内裤都帮他洗过,也没那麽容易说不爱他了就不爱了。

但气还是要出的,他妈就是因为他爸劈腿给气死的……周庆十二三岁没了娘,记忆深刻得很,对感qíng向来秉承别人对不起我就对不起人的态度过日子,他不像他娘那样受不得刺激拿别人的错报复到自己头上自个儿把自个儿弄死了,他是有仇肯定要报仇的。

当初他就是跟郑功东这麽说的,想散的时候就好好散,吱个声就行,他周庆要是婆妈有句挽留的话那他都不是个男人,不过但凡你要是给我难堪了,瞧在我爱你的份上,不加倍还了,但同样的气我是要还回去的。

现在这东西有本事敢犯事,那就给他周庆把皮好好给绷紧了,等著他给难堪吧。

管他爱不爱的,对方都不管了,他管个屁。

周庆是个说到就做到的人,休息了几天,jīng神儿倍好地就去找张时瑞了。

张时瑞已经是恨不得多生几双腿去找他,这时一看人出现,当下差点飙出眼泪来,当下脚跟一踉跄连滚带爬跑到周庆身边,顶著那张被揍得猪头一样的脸搓著手问:“这几天睡得怎麽样?早饭吃得怎麽样?哪有不舒坦的,要不要我帮你捏捏?”

说著,眼睛巴巴地看向周庆裤裆了,没几秒就大大地吞了口口水,声音响得他後边的手下保镖齐齐看向窗外,装作没有听到。

周庆都懒得多瞧他一眼,进了他办公室,屁股一坐到沙发上,张时瑞就立马冲向门边,同时又顿住,回头尽力扯开他那种又红又青肿的脸:“你坐坐,就坐会,我帮你倒水去,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说完,就又往茶水间冲,不用支耳朵都能听到他在走廊里那火烧屁股般跑动的脚步声。

张时瑞没别的本事,但就是与手下关系好,能抱团对付外面的人,所以就算人蠢就蠢了点,有著帮聪明的手下帮著,好歹也能把场面撑起来。

所以,老板不给力,手下就给力了,趁著老板在倒茶水,何首就满脸可爱笑容凑过来了,说:“周爷,您看,咱老板现在可是您说要啥就给啥,要命就给命……您看?”

看什麽看……周庆被他逗得笑了一声,斜瞥了一脸鸨母的何首,要笑不笑地扯著嘴角。

何首一看,有戏,腰弯得更低了,低眉顺眼地说:“别看咱老板不是太聪明,但他这人就是实诚,仗义,他有口饭吃就决不让喜欢的人喝稀的……您看,您看看……”

周庆再也止不住笑出了声,这何首是想挖人吗?想让他来张时瑞的公司?CAO,这姓张的手下倒真比正主儿心思灵活多了……第四章

其实周庆从来都不是什麽好东西,但,除去郑功东恶心了他之外,他跟郑功东也没多大的仇。

意思就是他可以跟任何人鬼混气死郑功东,也可以把郑功东不再当回事,但没必要把事qíng升级到背叛他先前gān的事上去。

他现在还在郑功东那坐著位置呢。

他不至於为了裤裆里那个东西公私不分。

所以他看著何首倍儿可乐地哈哈笑了起来,张时瑞这些跄跄踉踉倒了水过来,脸笑得像哈巴狗狗:“你喝一口,你喝一口……”

周庆更乐了起来,接起杯子把水杯往桌子上一扔,对著张时瑞一扬下巴,屁话都没说一句就出了门了。

张时瑞紧跟在後,那紧跟其上的速度,妈的,就跟见著大骨头的狗一样,缠得凶残得很。

为了进医院看望前任鬼混的,周庆可是去了趟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花店,随便买了串白jú花,进了病房门口时,还笑嘻嘻地拉了张时瑞的手,美得本来试图jīng英状见qíng敌的张时瑞刹那分不清东南西北,进了病房都晕眩眩的。

郑功东一见他们进来,英俊脸孔冷得就像北极,周庆视而不见,在病chuáng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把白jú花随意扔到了chuáng边,也不看郑功东身边站著的那个小白脸,笑眯眯地看著郑功东说:“老总,来看看你,看来那几颗子弹没打死你啊。”

他口气说得过於轻巧,房间内几个郑功东的手下脸色都变了变,完全不知道周庆心里在想什麽。

以前没人看得透周庆,现在也如是。

他太不按常理出牌了,你以为他对老大死心塌地的那个劲,当了下堂夫总得怨怨幽幽,偏生的,没几天,他就拐带上了对头上chuáng,上得那个叫山崩地裂,让人瞠目结舌。

张时瑞是谁啊?老对头了,人是没用了点,但顶不住他有个权力滔天的老爸啊,虽然能力跟他们老大差是差了点,但其背景那是一点也没差啊。

斗起来,真他妈不知道是谁真死谁真活。

现在他们老大了中了枪,张时瑞没事人一样,他们老大又能怎样?

谁叫当时是他们老大先掀的场,後来倒了霉,得认。

现在这主送上门来了,看著周庆那样,他们也不好意思当著他的面动他带的人的手──周哥就是条毒蛇,招了他,他一口不带含糊的真能把人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