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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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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我一走两个月,你什么时候怀的孩子?”

他的东西,就算是他不要了,丢了,也不允许有人拣去使用,这就是他的yīn狠霸道,如果,融融的孩子不是他的,他会把蓉蓉抽筋剥皮,丢到河里喂鱼。

“爷离开之前的几天,一直都在我的房里。我也是刚知道这件事qíng,本以为给爷一个惊喜的。”

“去叫郎中。”

最好不让他发现任何不对,要不然,他的yīn毒会让三夫人生不如死。

“爷,三夫人确有身孕,已经两个月了。”

郎中如实汇报,轩辕圣摸摸下巴,这件事不好办了,他可以不在乎女人,带那毕竟是他的孩子,除了一个正妻生的不成材的儿子,这些年他也人丁单薄,留下吧,又觉得对不起织锦。

算了,一个人再怎么对不起,他也死了,只要不让织染知道是三夫人下的毒手,这件事也就掩盖过去了,一个大户人家死个人也不稀奇,有了今晚的教训,相信三夫人也不敢再作出什么,还有那两个偏房,也不敢在兴风作làng了吧。

“桂儿杖打四十,三夫人回房间安胎,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qíng,如果传出什么谣言,小心你们的脑袋。蓉蓉,你也给我收敛一点,不要以为你能仗着你肚子正气,就在府里横行霸道,胆敢在欺压别人,生下孩子之后,我照样把你丢到乡下去。”

三夫人这才长出一口气,毕竟他留下了,那个眼中钉也除去了,她就算是受到警告,等孩子生下来,相信她的地位也一定会非常高,除了死掉的大房夫人,在这个家里,也只有她的肚子争气,有她当家做主的时候。

“告诉其他两房,不要再到处煽风点火,我饶了一个,不会饶了第二个。”

织锦的死,到现在也告一段落,日子还是继续下去,他的生活不会受到多大的影响,一切都还是很好。

可他忘记了织染,织染就算是再笨,他也弱冠了,他在复杂的环境下长大,早就训练出了成熟老练,察言观色,就算是在他守孝期间,他也发现一些不对劲。

织锦死了,没人再来织锦院,彻底的忽略,轩辕圣给他配了小厮,让下人把他当成小少爷一样伺候着,可仆人知道,织染也就是一个寄宿客,时间一长,他也就是一个食客了,无权无势,一定会被轩辕圣慢慢淡忘,所以,仆人表面上对织染毕恭毕敬,可对他都很不屑,怠慢他是常事,一整天也不来织锦院一个人伺候着,织锦院彻底被遗弃了。

这份安静到给了织染思考的时间。他每天都会坐在织锦的chuáng边,摸着被褥,想着他哥哥。

他还记得,再哥哥去世的那天,郎中对轩辕圣耳语很久,他问哥哥死因的时候,郎中支支吾吾,没有说出什么,反倒是轩辕圣粉饰太平,还有,在织锦入殓的时候,他发现的,哥哥不寻常的唇色,指甲上的黑色,这些都带着蹊跷,还有桂儿,在他给哥哥煎药的时候,桂儿曾经出现在厨房附近,这几天,桂儿被三夫人赶出院子,不再做贴身丫头,并且,挨了四十棍子,到底犯了什么错,让一个丫鬟承受这么严重的家法?这个错一定小不了。到底是什么错呢?他问过下人,下人也说不出什么,就说得罪了主子爷。

轩辕圣虽然对人淡薄,可是他的家法严谨,不会轻易的动用,一旦动用就是大错。是什么大错?他真的很想知道。

还有这个药方,哥哥没有吃完的药,他都留下来,哥哥就是因为吃了这个郎中开的药,一天不如一天的,他要查,他要知道这药方是不是有问题,还是出在这个药上?疑点重重,他不能让他哥哥枉死,一条人命在他们眼里不算什么,可是,对他来说,那就是所有的希望。

他不懂得任何有关于药品方面的事qíng,他也没有任何帮手,到现在,也只能靠他自己了,他要还给哥哥一个真相,他要给他哥哥报仇,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

推开了轩辕圣的书房,低着头。

“织染有事?”

轩辕圣在和各个买卖的管事谈话,看见织染身穿纯白色的袍子,他有一个念头,织染这身衣服真的很想让人染了其他颜色,到有些和他名字相符呢。心中有愧于织锦,对这个孩子也爱屋及乌。

“我想看你书房的书,最好是给我找一个西席,我想学功课。”

“这也好,等到chūn闱的时候,考个功名。我书房的书你可以随便看,我让下人给你置办一些书籍吧。”

“不用了,你这里书多,我先看完这里的再说。”

“爷的书房的书可是包罗万象,从古至今很多孤本绝本都有呢,要看完这里的书,小少爷就快成老爷了。”

一个管事打趣的说着,有些嘲笑织染的不自量力。

这也是织染为什么要看轩辕圣书房的书了,他的书房,什么书都有,大学中庸,四书五经不可缺,唐诗宋曲应有尽有,怪力神说也会存在,小说散文,本糙纲目,huáng帝内经,只要市面上有的书,他这都有,市面上没有的,他也有。

他要做的,就是接着学习的目的查看本糙纲目,如果他冒然叫人去买这些医学方面的书籍,一定会引起轩辕圣的注意,他一定不会允许他纠察下去,也不可能指望他,他会包庇自己的人,在这个院子里,他为一相信的,也只有他自己,任何人他都保持着疑惑和敌意。

他要报仇,必须暗地里来。

“随你怎么看都行。”

轩辕圣笑着应允,他到底要看看,织染要做些什么。

第五章身陷诬陷中

第五章身陷诬陷中

织染频繁进入书房,轩辕圣原本以为他是想要探听他买卖,很多机密的文件,账册都会摆在书桌上,暗地里派人跟踪织染,如果织染翻看了书桌上的东西,然后和府外的人联系,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他一定会除掉织染,绝对不允许他的身边出现叛徒。

可是织染只是盯着那大柜大柜的书籍,连书桌都不会靠近,一连两个月,轩辕圣这才放心,不再试探织染,就算是放心织染不会出卖他,可是他派人跟踪的事qíng还是在继续着。

西席向他汇报,织染的功课进步很快,已经会吟诗作对了,给他一些题目,他也会写出文章,有这种天赋,他日chūn闱。织染一定会某一个功名在身,也许会出一个官员。只是学习有些不专心,整天忙忙碌碌的,功课只求做好,不要求做的多出彩,也许是小孩子的玩xing,奖赏了西席,他也很想知道织染在忙些什么。

书房的书他翻阅的很多,但是没办法知道他到底看过什么,所有的书籍被他保护的很好,没有一点起卷的地方,就算是偶然看见他翻书,也是一些四书五经,这个孩子真的要考取功名吗?

那渐渐变得不再冲动的xing子,是因为听了他哥哥的话收敛了,还是把他本xing隐藏起来,变得深沉了?不得不说,织染,慢慢变得有些捉摸不定,深沉的有些叫人吃惊了。

三夫人的肚子已经挺了起来,她到没有仗势欺人,可他的嚣张跋扈根本没有收敛一点,所有人都知道她现在金贵,也就多多少少的隐让了。

织染在后花园碰见三夫人,冷冷的看着三夫人,那眼神就像是一把利剑,恨不得那三夫人千刀万剐,他没有抓到什么证据,但是他知道哥哥的死不会那么简单,和这个院子里的女人都脱不了关系,想起他哥哥的话,能躲就躲,不招惹他们,不想和这个院子内的人和人打jiāo道,寻了一条小路,早早的避开,走了。

三夫人却把手边的一枝牡丹花狠狠地揪碎,看着消失的织染,恨得银牙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没了靠山还是这么的嚣张,真是一窝的,他死鬼哥哥清高,他也这么高傲,不知道现在吃谁啊,见了我就躲,他的礼法家教学到狗肚子去了?这个院子有谁对我不敬畏三分,他倒好,视而不见?”

“夫人别生气啊,只要他不出现在这个院子,那就不会再出来乱晃碍眼了,和爷说说,把他送走的了。”

新换的贴身丫头给三夫人支招。

“走?他倒是走得了吗?死了也脱一个垫背的,爷这个人讲义气,他答应的绝对不会反悔,爷不会放他走的。再说,他走了,我的气就消了吗?”

三夫人的眼睛转了一下,冷笑出来,他不会让一个碍眼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个冷冷的眼神总是让她后脊背发寒,有这么yīn毒的眼神,万一东窗事发,织染一定饶不了她,还是早早的消失最好。

轩辕圣回府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谈谈生意,最后谈到女人,一起到了窑子馆,风流一次,虽然没有和那个窑姐儿疯狂一把,但该占得便宜也都站了,管家扶着他往二夫人的房里走,二夫人出身也不是那么的gān净,最懂得撒娇任xing,讨男人欢心,轩辕圣今天就需要这个调调的。

花影婆娑,月朗星稀,轩辕圣就算是有些喝多了,但是他还是认清楚,前边拐弯过去的人,是那个近两个月穿白袍,为他哥哥守孝的,织染。

轩辕圣有些奇怪,大半夜的,织染不睡觉,往后花园走什么?看他走的行色匆匆,难道去会qíng人?跟了一会,前边的人突然不见了,后花园里花糙众多,高高低低的,藏一个人也不是难事,转眼就不见了,他还真是神秘的很。

“爷,二夫人等着急了,派人催了。”

管家在一点提醒着,轩辕圣也有些倦了,明天再问问他到底gān什么去了,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真的去会qíng人啊,他才多大,笑出来,毕竟也成年了,有这种少男chūn心,也是应当的。

转身离开后花园,他需要一个柔软的身体温暖他,二夫人是个好人选。

第二天他刚起身,管家经匆匆忙忙的进来,慌乱中,连礼数都顾不上了。

“爷,出事了。快去看看吧。”

轩辕圣知道管家,这个管家跟了他快二十年,早就练了一身处变不惊,能这么慌乱一定是出了大事,赶紧收拢袍子,管家在前边引路,喝退了左右仆人,就他们两个人,往后花园走。

“今早,管理花圃的小厮一早起来给花浇水,发现一大片的薰衣糙被糟蹋了,在熏衣糙丛里,赤身luǒ体两个人,那场面一看就是做了什么苟且之事,要是寻常下人也就算了,其中一个,是织染少爷,另外一个,是三夫人的贴身丫头,桂儿,织染少爷醒了之后一直没有说话,穿好衣服在那等着您呢,您快去定夺吧。”

轩辕圣怒火冲天,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把别人开苞了,开就开,是个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他完全可以和他说,他想讨一房媳妇,这叫什么?在后花园里野合?还弄得人尽皆知?他的门风真的被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