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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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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城捧住他的脸道:“怎么了?”

“没怎么。”他吸吸鼻子,“就想你亲我一下。”

宁城笑了,轻轻啄了啄他嘴唇,他不满道:“完了?”

宁城说:“你说‘亲一下’,我就亲一下咯。”

他咧咧嘴,凑近道:“再来一下。”

宁城扣住他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

两人都想占据主动,灵巧而有力的舌相互挑逗,吻得激烈,呼吸也不免急促起来。

尹天紧紧贴着宁城,难耐地在他身上蹭动,双手也不安分地探入他厚重的迷彩。

手指微凉,被宁城握入手心。

“你偷袭我?”

尹天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嘴唇动了动,眼里也浮起浅浅的水雾,低声道:“我……我想做。”

宁城挑起一边眉,“在这儿?”

“在这儿。”

宁城敲敲他额头,“想什么呢,冰天雪地的……”

“想做爱!”

“……”

尹天下腹热得厉害,那里也渐渐胀了起来,他轻轻在宁城胯部蹭,小声说:“我就想在这儿做。”

宁城隔着布料按住他的下身,显然也已qíng动,挣扎片刻却道:“今天不行。”

“为什么?”

“反正今天不行。”

尹天“哦”了一声,说:“那就回去吧。”

宁城却不让他走,将他抵在自己与树gān间,迅速拉开他的迷彩裤链。

温热的手掌,隔着内裤握住半硬半软的xing器。

尹天一个激灵,腿也有些发软。

宁城抵在他肩头,轻声说:“抱着我。”

内裤被退至腿根,饱满的囊袋沉甸甸地悬着,坚硬起来的顶端撑着内裤沿,从上往下看去,有种不加修饰的qíng色。

尹天觉得耻,宁城却认为格外可爱。

他探出食指,勾住内裤沿朝外轻轻一拉,那早已胀得粗大的家伙便带着下方的囊袋,欢脱地上下跳动。

尹天暗骂了句“妈个jī”,顶端就被宁城重重握住。

快感像忽然被捅掉的蜂窝,毫无章法地涌向四肢百骸。

三分刺激,七分雀跃。

尹天既羞耻又兴奋,偷偷瞄宁城,却见宁城正温和地看着自己。

心脏漏跳,嘴唇诚实地献了上去。

吻得缠绵,下方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尹天想叫,却被宁城不算有技巧的吻堵得发不出一个音节。

释放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

宁城满手迤逦,五指张开时,拉出条条暧昧的浊线。

尹天想,你他妈这次千万别舔了!

宁城没舔,却说:“你说这个当润滑剂怎么样?”

你要日我了?

现在?

不是说今天不行吗?

尹天睁大了眼,忽然感到jú花一紧。

哪知宁城却从衣兜里拿出手套,擦掉浊液,又替他擦gān净下身,扯上他的内裤,自言自语道:“不行,不够润滑。”

润滑你妈!

尹天一把拉起迷彩裤,嘀咕道:“xing冷淡!”

宁城勾起一边嘴角,扯住他的后领拽向自己,覆在他耳边说:“来来来,让你看看城爷是不是xing冷淡。”

被扯入怀中的一瞬间,尹天明显感到宁城的xing器正抵着自己,他背脊一麻,身子又被转了个向。

宁城说:“手拿来。”

“啊?”

“摸摸它。”

这是他第一次为宁城手yín,上次只是递纸擦掉浊液,这次却是实实在在地握着那家伙上下套弄。

他心脏跳得很快,耳根烫得不行,偏偏宁城还不让他好过,偷偷咬住他耳垂,用舌尖一下一下地舔。

他热得觉得自己就快原地爆炸。

宁城she到了他衣袖上,他抬起手来,想起宁城上次在厕所gān的事,竟也头脑一热,舔了一口。

宁城居然不害羞,还轻笑着问:“味道怎样?”

他嫌弃地咧咧嘴,也拿出手套擦gān净。

味道肯定不咋地咯。

不过带上颜狗滤镜的话,好像也并不嫌弃。

收拾妥当后,两人一前一后往连队走去。

尹天看了看自己被弄脏的袖口,抱怨道:“怎么办啊,另外几身衣服都没gān,这套肯定不能洗。”

宁城回头踢了他一身雪,笑道:“那就穿着呗。”

“上面有你的那个!”

“就当我标记你好了。”

尹天咋舌,暗骂自己不该老给宁城科普ABO。

前几天他跟宁城瞎掰标记,说alpha会标记omega,以示所有权。宁城问那omega为什么不能标记alpha?他灵机一动,说omega也可以标记alpha,比如在alpha衣服上做记号什么的。

宁城不仅记住了,还活学活用。

回宿舍前宁城忽然问:“不是说好暂时不做吗?怎么突然想做?”

尹天叹了口气,低头道:“因为我不知道明天和意外究竟哪一个先到来。”

宁城愣了愣,又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

第二天,张舸帆与小谢又带着队员们入山了。

这天练习的是怎么在冰壁上建立保护站。

所有队员都得亲自用冰镐爬上十多米高的冰壁,并在顶端凿出一个用于固定冰签的dòng,再套上攀登专用的绳索。

选训队员爬得普遍比边防战士吃力,耗时多,成功率也低。

张舸帆谁也不训,只是站在冰壁底下,一遍一遍地纠正队员们的姿势。

尹天爬得慢,冰层又厚又硬,想将冰镐砸进去得费相当大的力气。

宁城离他很近,虽然自己也爬得非常困难,却不停给他鼓劲——以讲huáng色笑话的方式。

几趟下来,队员们早已累得躺在雪里就能睡着。

张舸帆让他们休息了一会儿才说:“起来了,咱们又来练练高山体能。”

这次的体能训练比前一日有趣,两人一组在雪地上追逐跑,追上之后将对方扑倒,并迅速调换角色。

张舸帆解释说,这是雪山追缉的一种训练方式,听着轻松,做起来还是比较难。

尹天亲身体会了一把这“难”是有多难。

所处的雪山已是海拔5700米,积雪深厚,一脚一个坑,且地面坡度不小,跑动起来难以掌握平衡。

宁城跑在前面,尹天奋力追赶,途中摔倒数次,虽然不痛,但再次启动又得耗费体力,最终扑倒宁城时,他只觉缺血缺蓝,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而且他可以确定,宁城是故意让他扑倒的。

换位再来,他刚跑出5米,就被宁城扑入雪中。

两人在雪地里打滚,他忽觉眉心一热,才知宁城趁着没人看见,偷偷亲了他一下。

晚上回连队后已是浑身酸软,就算想来一发,也实在没有力气。

江一舟问郭战:“教官有没说高原特训怎么考核?”

郭战摇摇头,“我问过秦岳,他什么也不肯说。”

尹天和周小吉、苟杰、王意文坐在小马扎上jiāo流菜jī心得。大概谁也没想到,吊车尾四人组竟然全员平安撑到了现在。

宁城揪住尹天的后领,将他拽起来。

尹天瞪他,“gān嘛?没看见我们正开小会吗!”

“来给城爷按摩按摩。”宁城正大光明地趴在下铺,指着后腰道:“用力。”

尹天站在chuáng上,单脚踩在他腰眼儿上,一轻一重地踩碾。

宁城十分享受,又累得不行,没多久就睡着了。

尹天摸着衣袖,还抬起来闻了闻。

那儿只有很浅的印迹,也没有什么味儿,他以为自己会很嫌弃,却又闻几次,还暗自开心地笑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高qiáng度雪山训练,回宿舍后谁也没提“做爱”的事,但每天晚上宁城都会让尹天按摩腰部。尹天前几次以为他腰痛,后来才隐约发现这家伙正在为gān羞羞的事做准备。

挑战6000米雪峰的日子快到了,周小吉心神不宁,在宿舍接连转了好几个圈。

尹天忒大气地宽慰他,“别怕,明天天哥把你绑在腰上!”

宁城笑,“你腰好使?”

“起码比你腰好使。”尹天拍着胸口说:“不用每天哭着求按摩。”

宁城瘪嘴,揉了揉眼睛,抱着枕头说:“哭唧唧,求按摩。”

尹天心都化了,立即扑上chuáng,按摩得特别卖力。

夜里4点,梁正叫醒了所有队员。车队在夜幕中出发,朝着区域内最高的山峰开去。

尹天在吉普中看到了日出,金灿灿的太阳从连绵的雪山中缓缓跃出,将白银般的苍雪变成耀眼的huáng金。

抵达登山口时,天已经大亮,蓝天白云,微风轻拂。

张舸帆说:“好天气!”

秦岳仔细地检查队员们的装备,笑着给每人鼓劲。他与梁正将随队上山,作为选训队员们的领队。

尹天踌躇满志,宁城握了握他的手,耳语道:“咱们今天晚上就回去做!”

他紧紧抿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兴奋地大笑出来。

前3个小时,攀登进行得非常顺利。

中午,队员们坐在雪地上,用携带的gān粮解决了午饭。

然而下午2点,天气开始突变。

空中yīn云密布,风掀起雪尘,像海làng一般向队伍扑来。

张舸帆当机立断,决定立即回程,待天气转好后再往上攀爬。

尹天有点遗憾,身边的周小吉忽然摔了一跤,他立即想起前一晚的话,连忙拿出绳索,一头结在自己腰上,一头结在周小吉腰上。

往安全地转移的路上,天色越来越暗,风也越刮越厉害,明明是大白天,却yīn暗得像太阳落山后的半小时,碎雪扑在脸上,打得人根本睁不开眼。

张舸帆担心雪崩,催促队员们加快速度。

周小吉陷在雪里,每挪一步都非常困难,尹天死死拽着绳索,用力拉着他往前走。

渐渐地,他俩落到了队伍的最后。

宁城与郭战在前方领路,都没有工夫往后看一看。

忽然,那绳索猛然往后缩去,尹天反应虽快,却根本拉扯不住,瞬息之间,身子已被重重拽向未知的低处。

茫茫的雪雾间,一声急促的呼喊消逝在呼啸而过的风雪中。

第42章 哭求抱抱

风又大了几分,卷起雪尘打在脸上,像针刺一般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