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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余无意义的勾唇,有些自嘲,所以他不恨石子郅的所作所为,跟他的经历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哥,你也喜欢我吧。”石子郅卑微的祈求,“像我喜欢你那样喜欢我好不好?”

江余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嘴里却本能的回绝,“我只把你当弟弟。”

围绕在两人之间的时间静止了一瞬。

石子郅的声音里有着悲凉的绝望,他摸着江余的后颈,手指轻轻摩。挲,“哥,别bī我。”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江余开口,这句话像是在对自己说的。

缓缓抬眼看过去,石子郅轻声叹息。

江余的后颈突然一痛,他的身子向前倒去,被一双手接住,落入再熟悉不过的怀抱。

陷入黑暗的前一刻,江余莫名其妙的在想,小孩不会把他关起来吧?

一个在拼命的让对方成家立业,而对方却只想跟他粗茶淡饭两个人。

从一开始他们就错了。

*********

齐大方找不到人,他只能去酒楼蹲点,那几天整个酒楼都被一股杀气笼罩,连进来吃饭的客人都有点消化不良。

终于在十来天后齐大方逮住目标,他沉声询问,“石子郅,你把陆九怎么样了?”

石子郅似乎对他的语气不满,却没有发怒,“我哥跟我在一起。”

迟钝的齐大方好半天才张开嘴巴,从牙fèng挤出一句,“石子郅,你疯了!”

石子郅边走边说,“你不会懂的。”

齐大方站在原地,脸色变的可怕,疯了,都疯了……

他心事重重的回去,同样担心着急的李秀儿一看到他就跑过去问,“齐叔,找到他们了吗?”

李秀儿又喊了声,“齐叔?”

齐大方仿佛没听见一样,低着头回了屋里。

没过多久,周家清了镇上的生意,变卖完家产去经营汴元那边的分铺。

走的gān净,让镇上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九月里,石子郅也带着江余离开万禾去了汴元,走时无人知晓。

齐大方在两天后才知道他们的踪迹,他在屋里坐了一整夜,抽掉了两烟袋的烟。

天擦亮,齐大方把老母亲托付给马小牛一家照顾,独自一人前往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踏入的地方,汴元。

“哥,到了汴元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石子郅抚。摸着江余的脸,轻柔的弄去他唇上的水泽,“还要感谢他帮我弄到那种药。”

石子郅低头去。咬。江余的耳朵,湿。热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我说过不会让你痛。”

“听话,你把解药给我。”江余用小时候对他用过的语气威胁,“不然我真生气了。”

石子郅摇头,固执的样子和以前毫无差别,“我怕你跑了。”

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的江余闭了闭眼,放弃的靠在背后人的身上,果然人不能太自以为是,这不,报应终于来了,他会被小破孩吃的连根骨头都不剩。

这卷任务肯定要失败了。

第46章 卷四

江余在马车里目睹了汴元的繁华和拥挤,除了满目琳琅,也没别的可以值得多看两眼。

把帘子放下来,石子郅笑着说,“哥,改天我们去香山的庙里烧香吧。”

江余口气很冷,“不去。”

石子郅把手放在江余脖子里摩。挲,“听说有许愿树,很灵的。”

“白痴。”江余翻白眼,“那个要是灵验,人人都会贪得无厌,天下不就全乱了。”

“假的也好。”石子郅眼中的笑意更浓,“我们一起去。”

江余呼出一口气,闭上眼在心里呼叫000,对方给他来一句仓库的jú。花灵缺货,出门采购去了。

上一次这样说以后他就几天下不了chuáng。

江余有种很不妙的预感,他焦虑的想做点什么,于是就浑然不觉的挠起了石子郅的手背。

没过多久,石子郅那只手已经被他挠。出很多细小的红。痕。

石子郅把那只手藏到后面,换另一只给江余挠,他半垂着眼专注的端详身边的人,眼底尽是柔qíng。

等江余安静下来时就发现马车停了,“到了?”

“嗯,我们的新家。”

石子郅把江余抱进城西一处府邸,里面的布局和小时候住的地方一样,只是要更宽敞清雅多倍。

一个下人都没有,过于寂静的像是一个大点的牢笼。

江余被石子郅轻放到chuáng上,他的余光无意间扫到对方两只手的手背,眉头拧起,“怎么弄的?”

听出他的关心,石子郅愉悦的弯唇,“可能是刚才不小心在竹林碰到的。”

江余探究的视线停了几秒,他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轻挑了一下眉毛,什么也没说。

深秋时节,江余过起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

早上是在石子郅的深。吻中醒来的,自从来到汴元后对方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他被压在chuáng上接受没有顾虑的舔。弄,从头到脚,像是被一条大型犬类照顾,对方却在凑到他那里亲。吻多遍以后就匆匆出去,唯独不进行最后一步。

中午石子郅给他烧饭,弄一桌子菜,他吃几口对方就吃几口,他如果不动筷子,对方也一样。

晚上被石子郅抱在怀里睡觉,小火炉变成大火炉,夜里能热出一身黏。腻的汗。

每天都有同一个人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耳边也全是对方的声音,有时候自言自语,有时候拿着书读给他听。

江余突然平静下来,将来老了估计也就这样。

这天晚上躺在浴池里被石子郅擦。身的时候江余竟然发现自己胖了,他的面部表qíng扭曲了一下。

在石子郅从背后坐到他对面给他擦洗胸口时,江余瞥了眼水下笔。直的物件,故意冷嘲热讽,“怎么?想做了?”

石子郅抬了眼帘看他,手里的布巾轻轻在对方的胸口移动,“我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江余短促的笑,充满讽刺,“都敢对你哥用qiáng了,哪天是不是还想换点别的玩法试试?”

耳边的笑声格外刺耳,石子郅的双目猛地微睁,紧抓这江余的胳膊,“我没有。”

他的声音低了几分,“我用的嘴巴。”

江余捏住他的下巴,却因为使不上多少力气顿了一瞬,“你他妈骗鬼呢?”

“我没骗你,真的是嘴,第一次的时候我没掌握好力度,把你那儿。咬。破皮了。”石子郅清咳一声,耳根有点泛红。

那时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用几天等那里痊愈。

听着石子郅不自然的声音,江余紧盯着他浓密的睫毛,如果撒谎,就会颤动的很快,从小到大都这样。

过了好一会,确定自己搞混的江余噎了一下,就说怎么那里没使用过的迹象,这么说前段时间对峙的时候弄岔了?

腿侧肌ròu的感受不是错觉,江余语气依旧凌厉,“还有呢?”

“我实在。硬。的难受,就在你腿。间摩。擦出来的。”石子郅垂着眼睑捏捏手指,“我太想你了,就控制不住的弄了很多次。”

“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了你。”石子郅把江余身上的水珠细心擦gān净,轻柔的抱起他回到chuáng上。

良久的缄默,江余才开口,“那拜堂是怎么回事?”

石子郅理所当然的看着他,“拜了堂才能做夫妻间的事。”

教育的不错,但是……江余bào跳的低吼,“问过我的意见吗?”

“问了。”石子郅无辜的眨眨眼,“八岁那年我们去参加大柱他二哥的喜宴,你说你愿意的。”

所以说酒这东西还是少碰为妙。

江余扫扫他赤。着的修长身体,“那为什么要弄晕我?”

也不在意被打量,石子郅微笑着披上里衣,“我怕万一,哥,你知道的,没有十成把握的事我从来不做。”

小时候胆小,长大了就处处谨慎,这是石子郅改不掉的一点。

江余胸口梗着一口血,“大前天晚上我中了chūn。药。”

药xing很qiáng,他很快就没办法清醒,如果得不到彻底的发。泄,肯定会出事。

“我用嘴巴给你做了几次,后来又给你搓了几次。”石子郅看看自己的手掌,有些委屈的抿唇,他轻声叹息,“还没准备好。”

江余没弄明白那句话的意思,就见出去的石子郅拿着一个又长又粗的玉器走了进来,一看那形状,他就下意识绷紧了两条腿。

敢qíng这就是所谓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