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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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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湑摇头,他的那些都还能穿。

“你身上穿的,家里放的,哪条不是松的都快掉下来了?”江余嘲弄的说,“等天冷一点,你那只大。鸟都能冻着。”

雷湑尴尬的杵在那里,闷头被训。

无论什么时候去商场,人都不会少,江余挑了很多,雷湑的尺寸他两只手摸过很多次,多少又点概念。

雷湑拉住江余的手,“够了。”

江余斜眼过去,雷湑松开他的手。

旁边的服务员见状,眼珠子在江余和雷湑身上穿来穿去,她脸上堆满暧。昧的笑容,“这几款都是新上市的,价格也实惠,买回去送人或者自己穿都不错。”

离开商场,雷湑一声不吭的往前走,脸上写着不高兴,内裤买那么多gān什么?又不能当饭吃。

“你那玩意儿是我的,用什么东西兜着,也是我说了算。”江余淡定诠释他的无。耻和霸道。

雷湑一愣,大概是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能把那些燥人的话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他瞥了一眼,拉拉江余的手,“小点声。”

两人又去鞋店和附近的几家店逛了一圈,江余将需要买的都买齐全,下。半。身的难受都被他给忽略了,雷湑两手提着好几个袋子,无奈的走在旁边。

这年头流行硬。汉,雷湑吸。引了逛街的人们足够的注意力,他也没有表现不自在,一刻不离江余。

回去的路上,江余不巧碰到了一个熟人,是原主的那群狐朋狗友之一。

男人叫贺达,是某部门高级人员子弟,开了一家健身房,自己当教练,身材魁梧,长的有点娃娃脸,笑起来还有个酒窝。

“哟,三少,我听我家老头说你回来了,还以为是假的呢。”贺达在江余胸口锤了一下,“怎么都不叫上我们,真不够义气。”

江余被他锤的差点吐血,突然眼睛一闪,他挑了挑眉,学原主的口吻,“达子,帮我一个忙。”

贺达一听就慡快的说行,连问都不问是什么忙,跟雷湑不一样的傻缺。

“我有个朋友在长辉医院,你能不能帮我给他送过去一个果篮?”

江余后半部分的借口还没出来,贺达就说没问题。

一般人都会疑惑怎么不自己送过去,要说没时间吧,还在逛街,贺达似乎没这考虑。

“这位是?”

“我朋友雷湑。”江余随意说。

“有没有兴趣去我那里上班?”贺达两眼发亮,仿佛能透过雷湑的衣服看到他身上每块紧。绷的肌。ròu。

“抱歉。”雷湑面色还不错,确定贺达不是他的敌人。

贺达露出可惜的表qíng,跟江余唾沫星子乱飞了一会,“你刚才说哪家医院来着?”

“……长辉。”江余见他还想说,就说有事先走,怕他又给忘了。

贺达把手机上的号码存起来,砸了砸嘴,“长辉医院?果篮?”

下一刻他瞪眼,才想起来自己是出来约会的,“卧槽!我为什么要答应?”

已经走远的江余算。计着元修齐,他不能说服自己把雷湑送出去,只能用别招了。

走着走着,江余发现身边的人没了,他后退几步,看看那间生意火爆的冰淇淋店,“要吃?”

雷湑不作声,把手放进口袋掏。出一个黑色皮夹,从里面拿了零钱进去,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冰淇淋,“你吃。”

江余转身就走。

雷湑跟上去,抓住江余的手把冰淇淋给他。

于是江余吃了生平的第一个冰淇淋,从里到外都冷飕飕的,下午在公司跑了好几趟厕所,脸上的血色仿佛被一下子抽走了,把公司其他同事都给吓到了。

公司内部一个腐到极致还是腐的群里啪啪啪刷屏,先是早上走路姿势怪异,下午又拉肚子,这明显是昨晚大gān了一场忘了收拾场地的症状啊。

在江余蹲坑的功夫,他身上已经贴了“yù。罢。不能妖。孽。受”的标签。

夏怀砚的特助捏。住鼻子,“三少,要不要去医院?”

“去给我拿包纸。”里头传出江余有气无力的声音。

“我这就去。”特助一溜烟跑了。

江余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以后再让我吃冰淇淋,我就把你吃了。

很快就来了短信,简单粗。bào的回复:好。

没过几天,江余从夏怀砚那里知道元修齐在医院呆的很好,他猜测贺达那步棋走对了。

雷湑最近特别认真的在学习,虽然不知道究竟学了多少,江余在电脑前处理工作,他就安静的坐在旁边看书。

“不会。”雷湑把书递过去,笔停在一处。

“我也不懂。”江余扫了扫,那一大串符号是什么东西?

雷湑眨眨眼,估计是没反应过来。

“怎么?难道我就不能有不懂的东西?”江余挑高了眉毛,一脸不悦。

“能。”雷湑说。

“你做上记号,等会给你查。”江余把键盘敲的噼里啪啦响,他当年也就普通本科毕业,书本上的东西丢差不多了。

雷湑把不懂的都划了红线,江余开始了白天在公司应付夏怀砚和一推报表,晚上回来在网上各种在线翻译,以及到处查阅资料的日子。

夏怀砚出差,公司大小事都压在江余手上,夏父只说了句“放手去做”

那段时间江余经常联系贺达,回回都能从对方无脑的话语里打听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比如元修齐终于把自己jiāo待了,跟贺达同居,打的火热。

“达子,上次给你下载的那款游戏你玩了没有?”江余单手翻着文件。

“最近忙着喂饱家里那只,。cao。的我连去健身房的时间都没有,你不说我还给忘了。”贺达在那头嘿嘿笑,“等会我看看。”

“修齐,我用你电脑玩会儿游戏!”

冲浴室喊了声,贺达把手机一丢,从背包里翻出一个黑色U盘,打开元修齐的电脑。cha。进去。

大概不到五秒,坐在办公桌前的江余望着屏幕,眯起了眼睛。

元修齐从浴室出来,叉。着两条腿公鸭子似的挪过去,声音还带着纵。yù后的慵懒,“你在我书房gān什么?”

“电脑好像中病毒了。”贺达在那烦躁的说。

元修齐脸色剧变,不顾身体的痛进去冷斥,“谁让你碰这台电脑的?”

贺达一听他那话里的语气,火就上头了,不就一台坡电脑吗?他把U盘塞口袋里,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回来!”元修齐的吼声被巨大的砸门声淹没,他扭曲着脸骂,“shit!”

看了看电脑,元修齐的脸色极为难看,拿起来就给砸了。

一星期后,夏怀砚去国外回来接到的就是商蓉依怀孕的消息,这是大喜事,但是对于他来说就是天大的绿帽子。

“是谁的?”

商蓉依愣了愣,“怀砚,你说什么啊?孩子当然是你的。”

夏怀砚揪。住她的头发不顾她的尖叫扯到房里,又问了句,“谁的?”

商蓉依被扔到地上,她惊慌的用手捂。住小腹,“夏怀砚,你是不是疯了?”

“是那个姓刘的摄影?还是叫什么言的歌星?又或者是酒吧调酒的?”夏怀砚从嘴里蹦出一个个名字,商蓉依听的脸色越来越惨白起来。

“你调查我!”

“别天真了,你还不到让我派人调查的地步。”夏怀砚冷笑,这些全是一个“好心人士”寄给他的。

为了夏家的名誉,他还不得不支付了一笔巨额封口费,还私自挪用了公司的资金。

商蓉依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夏怀砚居高临下的俯视了一会,才慢悠悠的出去通知医生。

然而孩子的确是夏怀砚的,他出差前那晚虽然喝醉了,也的确硬起来了,但是他不知道,以为是商蓉依在他走后跟别人搞上的,也没给对方解释的机会,说到底还是不相信。

毕竟商蓉依的那些风流史和平时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等商蓉依孕四个月后,医院进行亲。子。鉴定,事qíng真相付出面,夏怀砚仿佛被人打中头部,懵了。

孩子确定姓夏,夏父夏母高兴的不行,但是夏怀砚和商蓉依两人依旧经常吵架,加上商蓉依本来就怨恨他之前的怀疑,闹的连养的仓鼠都死了。

商蓉依因qíng绪波动大,或者别的原因,不到五个月,她腹中胎儿就不慎没了心跳。

夏怀砚因此打击不小,在公司大发雷霆,脾气差到极点,多次控制不住脾气指着员工大骂,有人辞职,有人趁机跳槽,把公司上下都弄的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