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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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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提起个酒以外的喜欢吃的,赶紧买啊。庄啸拿出手机问裴琰:【你上次给我爸拿来的那个蛋糕,老家伙竟然说特好吃,还想吃,你哪儿买的?】

看着屏幕上打出的一行字,五味杂陈,庄啸盯那屏幕盯了很久,眼眶发热。

裴琰对他的信息从来都是秒回:【好啊,想吃我再给他买呗,就离你爸那里不远。】

庄啸说:【店名给我,我自己去买。】

裴琰迅速就给他发来店铺的地图位置,很高兴地说:【这么爱吃啊?我的品味一贯就这么好,我爱吃的东西都好吃。】

庄啸说:【是,谢谢少爷。】

裴琰正在香港赶通告,参加活动,逮着庄啸就开小差,消息发个不停:【我爱吃你,你也好吃。】

庄啸看着手机,露出笑,打出去一行真心话:【你怎么比蛋糕还甜。】

第五十五章 bào力

裴琰这两天就是去香港出席一项活动。“嘉煌兄弟”财大气粗,入股了香港某影业公司,合作拍摄剧集。为了给新项目和新电影造势,在电视台搞了一台晚会,再搭配一系列的明星访谈节目。

章绍池先前跟裴琰一提这活动,甩个眼色,裴琰撇着嘴不吭声就把这活儿接了。他总监王苑玲还夸他,呦,宝贝你这次学乖了,转xing了?你竟然答应咱们章总,去那个晚会上站台?

这种就是人qíng上的jiāo换,裴琰自己心里也有数,你老是求章总办这事办那事,罩这个罩那个,总得付出一些,让老板也吃到甜头,才能体现一个艺人可利用和继续栽培的价值。

而且,他答应在晚会上跨界表演才艺,跟当地电视台的艺人合唱了两首歌,还跟主持人cha科打诨逗了半天,让对方逗着他当场甩脱上衣跳了一段街舞。

这真是很给主办方以及嘉煌老板的面子。

他在后台候场,手里不停地发微信:【唱两首粤语歌,一首Beyond 老歌,一首最近的新歌。】

庄啸回他:【你会讲粤语么?】

裴琰说:【会个屁啊,不会,对着歌词我现学的。】

庄啸说:【发音能准吗?别出去露怯。】

裴琰在后台找到个相对清静的角落,对着手机给庄啸哼了一段,三句话被庄先生挑出三处发音不准,真嫌弃哦。

庄啸说:【别瞎唱了,改国语吧!】

裴琰大笑:【现在有口音和吐字不清问题,是很xing感很时髦的一件事!】

庄啸就在手机里给他也唱了一遍,唱的就是这首Beyond的老歌,《qíng人》。

“盼望你没有为我又再度暗中淌泪,我不想留底你的心空虚。

盼望你别再让我像背负太深的罪,我的心如水你不必痴醉。

哦——你可知谁甘心归去。你与我之间有谁……”

比原调降低了八度,低音pào很有魅力,而且发音很准。

裴琰都愣了:【你唱歌可以的啊,好听,你怎么没走影视歌三栖路线!】

庄啸说:【给你唱两句就得了,三栖什么啊。】

裴琰琢磨着,又问:【词这么熟,粤语都唱这么准,《qíng人》,你都给谁唱过?】

庄啸嘲笑他:【自己听CD听来的,听几十遍你还听不会也是笨吧!没给别人唱,就给你唱过,成了吗?】

……

只是,裴琰没有料到他离京这两天,出了事qíng。

就他预计回京的这天,庄啸被请去会见某知名腕表品牌的亚太区高层。

这事是嘉煌的策划人从中牵线搭桥,直接来个买一搭一,庄裴合体代言,两个都用,缺一不可。庄啸裴琰两位功夫圈的大红人,硬汉形象与jīng英气质多么符合品牌的定位及身价,品牌高层觉着这主意不错,嘉煌也正好从中抽取双份的代理收益,皆大欢喜。

庄啸跟他经纪人包鹏志共同赴会,与品牌高层在一处会所里喝咖啡,谈妥了酬劳,再商量广告拍摄计划。双方相谈甚欢,气氛愉快。

见面的会所十分古雅幽静,一窗之隔的外面就是玻璃花房。花房内栽培了许多热带花卉植物,在深秋仍然绿意盎然。

人影从玻璃花房旁边进来,庄啸抬眼就瞥到了……

庄啸坐那儿喝光了一杯咖啡。杯子放下再没端起,他摆着二郎腿瞅着姓杜的老家伙进来了。

估摸都是生意合作伙伴,杜名军特意秀了他手上的同品牌腕表,进屋就一脸畅快,谈笑风生。其余人先后就都因公务离席,还把包小胖叫去另一个房间审阅合同。

杜名军端着咖啡,坐到庄啸旁边二尺距离,一笑眼角就两片纹路。发型衣装都特意倒饬过,估摸自我感觉帅毙了、人比花还娇俏,打招呼道:“阿啸,你好,又见面啦。”

庄啸盯着对方:“杜总又来?”

杜名军点头:“是啊,这两天辗转反侧,确实对你难以忘怀,特别想见你。”

庄啸说:“我这人平时轻易不对谁发火,觉着没必要,杜总是不是因此就认为,我脾气好,我就不会跟您翻脸动粗,不会踹掉您座驾车灯或者您身上哪处零件?”

“啊?呦,不至于吧?大家都是文明人么。”杜名军委婉一笑,拿过庄啸方才用过的杯子,在残留口唇咖啡印迹的杯口边缘,“叭”地亲了一口。

庄啸冷眼瞄着这人。

一而再我都忍了,你还有三,我还忍你?

你杜名军跟章绍池是头一天认识我么?

……

二人独处一室,冲突究竟怎么爆发的,外人没能亲眼目睹,实在太可惜了。

裴琰也是后来从一些jī零狗碎边角料拼凑出现场的qíng形。总之,庄啸几根指头动一动,就让老jú花躺倒在房间地毯上了。

杜总是被男色晃瞎了眼,色胆包天,付出的代价比较惨重。

或者说,他当真以为,一个在京城这地界没有后台势力的演员,无论如何没胆跟他翻脸。与金钱和权势比起来,一个功夫演员的那几招武力算什么啊?你能打,但你敢打吗?圈子里,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太多了,用钱就可以砸到你低头,好几位当红小生都是下跪舔着他杜名jú的裤裆爬过去的。

可他今天失算了。

房间里传出杜名军一声惨号,号叫声随即就被堵住。庄啸从茶几上抓过好几条净手用的小毛巾,叠成一团,把杜总的嘴堵了。

杜名军的裤子已经褪掉,是他自己脱的,随即就被打了,捂着裆痛叫打滚。

茶几上摆着高层赠送的几款腕表,庄啸拿了一款表,腕带能调松紧,能系在什么东西上面再勒紧的那种……老jú花那时已经吓傻,真后悔来啊,要害处被打结勒住了,嘴也被堵着,发出杀猪般恐惧的声音,呜呜——呜呜呜——

然后,庄啸伸手从沙发坐面上一扯,扯下一块布料,有纹路的,挺糙挺耐磨的,垫在手里:“杜总想找人帮你撸,那我就给你撸一把。”

啊——

一阵压抑的不成人声的惨叫过后,有人恐怕是当场蜕皮了。

过后,庄啸扔掉手里那块布,站起身抖了抖西装。